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是那般的专注那般的温柔,肖小茹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只觉得鼻子酸酸的,眼睛热热的,竟然莫名地有种想要大哭的冲动。
华薄义一抬眼,对上她泪盈盈的眸子,不由一惊,问道:“你哭了?”
肖小茹瞪他一眼,别过头去用手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好像进了沙子,很不舒服。”
“是吗?我帮你吹吹!”华薄义信以为真,微微蹲下*身子帮她轻轻地吹着。
他离她是如此的近,她甚至可以看得清他的毛细孔,还可以一根一根地数着他那浓密而卷曲的睫毛,他温热的气息一阵又一阵地喷到她脸上,脸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她突然就伸了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就这样覆了上去......
华薄义先是一愣,但随即激动地回吻了过去。
她轻轻一跃,两腿就盘在了他的腰间,他那里本就极其敏感,当感觉到她那里已经湿*润时,便立即硬*挺起来,就此雄纠纠气昂昂地挺了进去,将自己深埋进了她的身体里。
最后,他气喘嘘嘘地停了,在她耳边坏笑,“我们吃点东西吧!然后再接着来下一轮怎么样?”
她脸红耳赤,没有理会他,自转身走到篝火边坐了下来。
火上放着一个铁架,铁架上摆满了各种已经刷好了调料的食物,此时已经被烤得香喷喷油滋滋的了,香气四下飘荡,一下子便将肖小茹肚子里的馋虫勾了起来。
她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正琢磨着拿什么东西去挟的时候,华薄义拿着一个碗一双筷子递到了她手里,笑道:“用这个吧!”
她惊奇地问:“你连这个都带了?”
“当然。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公主吃苦?”他温柔地笑,露出一排雪白晶莹的牙齿,看得肖小茹心里酸酸的。
“只有一副碗筷吗?你没有?”肖小茹看到他手里空空如也,便问道。
华薄义嘻嘻一笑,“我只带一副来。不过你如果心疼我就喂我吃点好了!”
“我才不心疼你!”肖小茹淡淡地说,转过头不再理会他,自用筷子挟了一块五香回锅肉吃了起来。
华薄义也无所谓,自取了鸡翅吃,鸡翅有铁千串起来的,所以倒了方便,只是一开始的时候有些烫手。
肖小茹看他被铁千烫得手忙脚乱,很是狼狈,便放下碗筷站了起来,自去摘了几片叶子回来,递到他手上,“拿这个卷着吃就行了。”
华薄义受宠若惊,急忙接过,笑眯眯地说:“我正奇怪你吃得好好的,怎么就停下来了呢,原来是去摘树叶了。这么说,你还是心疼我的!”
肖小茹瞪了他一眼,从碗里挟了一块已经晾温了的五花肉塞进了他嘴里,“话那么多,吃东西也堵不上你的嘴么?”
“堵得住堵得住!”华薄义笑着连连点头。
喂过了第一次,接下来一切都变得很自然了,两人便互相喂了起来,一顿饭倒吃得热热闹闹,开心而又有情调。
吃过饭后,俩人洗漱干净睡觉,又是一番浓情蜜*意。
第二天又在湖边自由自在地呆了一天,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开车返回。
到家后,肖小茹已经累得精疲力尽,洗过澡后,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倒头大睡。
这天晚上,华薄义看着她那张苍白消瘦的小*脸,心疼地没有再碰她。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有了那样一次顺利而且浪漫开心的经历,华薄义就像吸食了毒品一般,对这种生活深深地痴迷起来。
他几乎天天都开车带着她出去忙,爬山、攀岩、出海、看电影、逛街,总之流人之间会做的事,他们都做了,恋人之间不会做的事,他们也做了。
他过得风生水起,一张脸整天洋溢着幸福的笑脸。
偶尔,连哲予会过来小住,看到他幸福甜蜜的模样,总是禁不住取笑他,说他这头野兽终于被肖小茹驯服了,这一壮举让广大妇女终于幸运地虎口逃生了。
这一天,肖小茹早上一睁开眼,便看到华薄义举着她的包在她眼前直晃荡。
她心一喜,但表面上却云淡风轻,连眉毛都不曾动一下,“你干什么?”
“物归原主啊!”他笑着温柔地说,“我记得我说过,等我确定你已经喜欢上我了之后,我便会将这一切归还。现在我想该是我归还的时候了。”
肖小茹挑眉笑看他,“哟!什么时候这么有信心了?你就不怕我骗你呢?”
华薄义定定地看着她,温柔地说:“你在骗我吗?”
肖小茹扭过头去看着天花板,木无表情地说:“不知道。”
华薄义哈哈一笑,“你就装吧!典型的死鸭子嘴硬!我啊,不是傻*瓜,你是真情,还是假装,我还能分辨得出来。”
肖小茹看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你是天天在女人堆里打滚的花花大少,当然火眼金睛了!”
华薄义笑着搂住了她,“你还在为我混乱的过去吃醋么?我不是告诉过你么,那是在遇到你之前的荒唐往事,你就不要老是耿耿于怀了吧!”
肖小茹正了色,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叹了口气,轻轻地问:“华薄义,你告诉我,你对我感情真的是爱情吗?如果是真的,这份爱情的保鲜期是多少?”
“是不是真的,还用我说吗?我相信你的心能够感觉得到。至于爱情的保鲜期,如果我说一万年,你会不会觉得短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