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少爷饶命,皇甫少爷饶命!”那被捆的胖子一边求饶着一边往皇甫曜这边爬,但才挪了两步,就被押过来的人一脚踹在了胸口上。
他肥胖的身子仰过去,头砸在冷硬的地砖上,缩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动。另外八个人都眼带鄙夷地瞥了那胖子一眼,满脸的看不起。
“喂,小白脸,有本事就给哥哥来点新鲜的,这些都是家常菜,吃得没味道。”一身肌肉的黝黑男人,满目不屑地盯着皇甫曜叫嚣。
乔可遇听得出来,这个声音,是个那个调戏皇甫曜的变态男人,同伴称他小胡。
皇甫曜在乔可遇腰侧摩擦的手顿住,转过头去看那个叫小胡的男人,唇角习惯性的勾了勾。笑得很温和,不过眸色闪烁着寒光,问:“瑞子,跟齐老大借他这里几个女人玩玩行不行?”
丁瑞笑,回答:“行,要几个?”
“随便带几个吧,当然是越多越好。”皇甫曜回答,丁瑞给他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领命去了。
“别忘了顺便拿点好东西。”皇甫曜闲闲的补充,唇角的笑愈加邪魅。
“是,皇甫少爷。”那人似乎心灵神会,应着便去了。
“皇甫曜,你他妈的想玩什么好样?告诉你,爷我不怕!”又一个粗哑的嗓子逞能地骂起来。
是那个说被皇甫曜折断了手臂的人,此时他两只手被人绑在身后,那只胳膊上染着许多的血,好像又被人砍了两刀。
皇甫曜不理他,唇角的笑意也未减,只顾搂着乔可遇,怕她跑掉似的。
没一会儿,办事的那人就回来了,领进来几个披头散发,睡眼惺松的女人,有的甚至一边走一边还在忙着穿吊带衫。
进来的时候,看到皇甫曜和丁瑞时眼一下子就亮了。但是没有命令,谁也不敢上前,只好站在门口,眼神相互看了一下。
“东西呢?”皇甫曜问那人。
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两包东西,皇甫曜也未接,只给他使了个眼色。那人很快会意,从酒柜里拿了几个杯子,倒满了酒,然后将两包药粉一一倒进去,酒杯里立即泛起可疑的泡沫。
皇甫曜伸出食指,指了指那个叫小胡的男人。那人端起其中一杯,朝着他走了过去。两人押着他的肩膀。那人剧烈挣扎着又叫又骂,但是最终还是把那杯酒灌了下去。
其它同伴也被强按着,都无力帮忙。
乔可遇虽然不知道里面具体是什么,但也猜到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看到小胡喝进去以后,脸色发红,满头的虚汗,脸色扭曲,样子十分可怕。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腰间的力道收紧,自己被皇甫曜牢牢地禁锢在那里。
渐渐地,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混浊的瞳孔收缩,呼吸越来越急促。被捆绑的手剧烈的挣扎,身子不断蹭向身边的同伴。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春药?!
乔可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反应还不敢十分确定。
“操,小胡子,你往哪蹭呢?”同伴受不了叫,他可不是同性恋。
“让你操自己的同伴,也太便宜了不是?来,本少可是给你准备了女人。”皇甫曜的眼睛扫过那群暴露的女人:“还不过去伺候。”
声音不大,却极具威慑力。
拿药的那人让人把小胡扔进了铁笼子里,然后给那那几个女人使眼色,她们虽不情愿,却仍然听话地走进去,然后宽衣解带,没有半分羞涩。
“别碰我,别碰我,你们这群恶心的女人——”那小胡惊恐地叫,仿佛在躲避什么肮脏的东西,裤子却被那群女人轻巧地脱下来。
乔可遇受不了瞥过眼,着急的想起来,她不想看到这些,这样丑陋的一幕。但是皇甫曜却不肯放过她,手指在她腰上看似无意摩擦着,却扣得她死紧,噙着笑说:“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桌上还有兑好的好几杯酒,他让人又给其它人灌下去,独独没有给那个断了手臂的。十几分钟后,那些人的反应都和那个小胡的男人一样,不过他们都被捆在笼子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身子,眼睛都冒着绿光,极近恶心。
皇甫曜却残忍的把那个断了手臂的男人扔了进去,那是乔可遇过去二十几年,都没见过残忍画面。不久后,男人被自己的同伴撕裂了衣服,断了手臂还淌着血。
如此淫luan、肮脏,又残忍的一幕!
乔可遇终于受不了,猛地推开皇甫曜,奔进内室的洗手间,趴在洗手台上呕吐,把早上吃的东西全倒出来,又用凉水一遍又一遍地浇在脸上,仍然不能接受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彼时外面,那个被踹在地上的肥胖男人,这也就是这件事的主谋,早就被这样一幕惊恐到,不用细问就已经和盘托出来。
他是j市某个公司的小老板,因为公司近期被皇甫集团收购,走投无路的他对皇甫曜怀恨在心。
昨天在路上无意间看到皇甫曜的车出城,一路跟踪,自己却不敢动手。便临时起意打了j市这几个人的电话,然后计划了草率的绑架,本意只是想捞点钱。
计划本来就不成熟,却让皇甫曜冒了个大险。他问起自己的车子被动了手脚时,肥胖男人害怕地矢口否认,对天发誓不管自己的事。
皇甫曜看他的样子,也不敢骗自己。心里便更加猜忌,看来想要对付自己的,还不止这伙人。
“给他注射一支ice(冰du),然后扔出去吧。”皇甫曜贴在丁瑞耳边说完,朝着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