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还没回答我呢?”付璐琦被无视的很彻底,超级不爽。
她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美女,但是仗着家里的权势,也是随心所欲惯了,周围的男人哪个不是巴结的?唯独在皇甫曜这里吃了亏。
皇甫曜的思绪被打断,侧目看了她一眼,眸色里并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好像在说,还这用问吗?难道她以为他还会看上她?
付璐琦自然是看懂了,虽然明知道答案,既然问,自然是有些不甘心的。恨得咬牙,却也没有再多说话,眼睛盯着院子的格局,不知在盘算什么。
皇甫曜也懒得理会,只坐在那里。他的心思全被逃跑的乔可遇占满,心情经过一天的沉甸后,也不再是愤怒、烦闷。
因为知道她去的方向,所以她大抵是逃不住自己掌心的。
两人各怀心思,就这样在外面待了一会儿。
管家眼瞧着都没有离开的意思,才迟疑地走了过来,恭敬地提醒:“大少,付小姐,要开餐了。”
“嗯。”皇甫曜应了声,看了付璐琦一眼,示意她进去。
她显然还没想到什么好主意,不甘心地跺了一下脚,率先往别墅的方向走。
皇甫曜因为有了乔可遇的消息,心情也好一点儿,唇角勾着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大厅,付璐琦忘了低头装乖顺,样子看起来倒有点气鼓鼓的,皇甫曜却显得异常闲适,闹得两方家长也看不清这情况。
不过还是很快开了餐,虽然有两个大家长在,但少不了聂兰与付母两人活络气氛,两人都有交际手腕的人,又互相捧着,所以这顿饭吃得很是愉快。
晚十点左右,这场相亲宴会才算结束。皇甫御亲自将人送出了铁闸外,可见对其之重视。
加长的房车消失在皇甫老宅外,三人才往主别墅的方向回返。
“曜儿,你觉得付小姐怎么样?”聂兰趁机问。
皇甫御顿住脚步,目光也投过来,显然也很想知道答案。
皇甫曜唇角勾笑,眸子掠过皇甫御的,与聂兰对上,漫不经心地反问:“妈觉得呢?你喜欢这个媳妇吗?”答案给的模梭两可。
聂兰皱眉,回答:“妈喜不喜欢不重要,关键是看你怎么想?”
因为自己的婚姻失败,她对这种联姻其实不怎么热衷,做这些也不过是表面功夫。至于那付璐琦,才见一面而已,她没有什么特别印象。
“还是先听听付小姐的意思吧?”他依旧在笑,带着几分保留。
付家是名门,即便他不愿意这门亲事,这得罪人的事他还是不想做的。他想付璐琦如果不想跌面,自然会和家里说自己看不上他皇甫曜,这时候损一点儿面子比得罪一个家族划算的多。而且只要付家不同意,皇甫御也就没什么话说。
皇甫御深谋老算的眼睛盯着孙子,敏感地察觉,这次的联姻也许并不会顺利。
聂兰也感觉这话里的意思有些含义,一时都没有说话,都驻足在院子里。
这时铁闸处,法兰西蓝的捷豹驶进来,韩少玮将车子开进车库。走过来时,见三人还站在原地,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爷爷,阿姨、大哥。”一一叫过。
韩少玮知道今天皇甫曜相亲,自己身份尴尬,所以特意晚归。
聂兰唇角泛着笑,诡异地看了他一眼。
皇甫曜目光不知投向何处,当作没有听到,应也没有应一声。
皇甫御也许不忍见他尴尬,便干咳了一声,对韩少玮说:“这天凉了,脚步有点不利索,来搀我回房吧。”
“好的,爷爷。”韩少玮上前,搀住皇甫御没的拄拐棍的手。
两人慢慢离去,聂兰的眼里光却冰寒起来,嗤笑一声,面带鄙夷地盯着韩少玮的背影。
看到他,便让她想起他的母亲,姓韩的女人即便死了很多年,也仍然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妈,你也累了,回房吧。”皇甫曜上前揽住她的肩说。
“好。”聂兰应着,收回自己眼里的寒意。
其实大多时候,她并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嫉妒的一面。她宁愿装得优雅高贵,淡然处之,也不想宝贝儿子受到影响。
但是显然,皇甫曜并不若她想的那样完美。早在很小的时候,有些伤已经形成,才会造就现在皇甫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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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时间,乡下的夜凉如水,奔波了一天的乔可遇,觉得四肢酸软疲累,却任凭如何翻来覆去地都睡不着。
她闭上眼睛,便会想起皇甫曜的样子。做梦梦到他找到自己,那晚在车里被强迫的情景恍恍惚惚地压过来,吓得她骤然睁开眼睛,却只看到黑乎乎的屋顶。
睡不着,脑子里也会乱想。许久不曾想起的画面都跳出来,比如她被扔上游艇上的情景,自己被皇甫曜拖出房间,他冷眼看着那些挣狞、猥琐的男人,撕破她的衣服,那些落在身上的手几欲让她崩溃。
现在想起来都会浑身发抖,她不敢想,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要想,可是仍然克制不住。
j市那些曾经企图绑架皇甫曜的人,在那间夜总会发生的一幕也跟着清晰起来,清晰而恶心的让她想吐。她睁开眼睛,强压着胸口那股反胃感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乔可遇,不要吓自己,他不一定会找到自己。而且公司的事那么忙,他又那么花心,等着诱惑他的女人很多,他不一定有空会想起你的。
一时找不到,也许过不了一个星期就会把你忘干净。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