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林,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再说,若是让有心人听了去,对璟肯定很不利。”耶律月沉着脸庞道。
皇宫不比别处,只要稍微有一点的风吹草动,便会被捕风捉影,说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子。
“可是主子,话说回来了,如果不是想要造反的话,十二皇子的手中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兵权,这着实有些解释不通,不是吗?”
耶律月温润的脸色稍滞了一下,随后说道,“许是璟有别的用途。”
他心中也知,如果没有什么重大的事,璟的手中又怎么会握这么重的兵权?
“主子,十二皇子虽是你的同胞兄弟,但也听世林一句,他不得不防!”
“世林,你多想了,如果璟真的有夺皇位,造反的念头的话,那夜天景国来袭,他又何必出手去助,也不用这兵权再送给我,不是吗?”
那一夜他完全可以造反,然后自拥为太子,可是璟是不会这么做的,谁还能有他了解璟?
“主子,什么事情都说不定,或许他有更大额阴谋,需要这么做,也或许他并没有造反的心,世林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下,有的人不得不防。”
“好,我知道了,这折子也拿下去吧。”
耶律月的脸色仍是一片温润,但心中却着实有些疑惑,璟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兵权,他瞒着他,难道是有别的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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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云宫。
“春梅,那些大臣走了没有?”墨暖心望着走进来的春梅。
那些大臣们就像是牛皮糖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非要缠着她说,商议登基的事宜。
她对登基的事宜那可是一窍不通,没有一点了解的地方,若是找她商议,会出错不说,就连她的身份都说不定被怀疑,所以,这种蠢事是一定不能干的!
“走了,娘娘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一脸诧异的,春梅望着墨暖心。
“怎么说?”
“因为娘娘这几日都是笑眯眯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像花儿一样。”
墨暖心的脸颊稍红了一些,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有吗?
想到那死男人,她的眉不禁皱了皱,也不知道他没有按时喝药,身体上的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心中一阵担忧,她也没有丝毫犹豫,脚下一动,便向着宫殿外走去。
“娘娘,快用午膳了,你这是要去那里?”看到她出了宫殿,春梅连忙出声。
“本宫不用午膳了”
一道清丽欢快的声音飘了进来,那里还有皇后娘娘的影子。
凌云殿。
当墨暖心一脚踏进凌云殿时,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眼睛中闪过了一抹恶作剧,她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房间的门前,轻轻的将房间的门推开了一条缝。
只见,那死男人已经下了床榻,正坐在书桌前,翻阅着手下的东西。
已经能下床榻,那就说明他有了力气,她的心放了下来,猫着腰,一步一步向着书桌靠近。
只是还没等她走下两步,那男人却抬起了头,将她如猫一般滑稽的模样完完全全纳进了眼中,扬着尾音,优雅的丢给了她一句,“不累吗?”
动作顿了一下,墨暖心放下了手脚,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没情趣,都不知道配合一下么?你在看什么?”
说着,她的脑袋一伸,凑在了他的眼前,盯了许久,才说道,“这是账本吗?你还看什么账本啊?”
眼睛一转,不经意间对上放在书桌上早都已经没有了热气的药碗,她的眉一皱,伸手,狠狠戳在了他的胸膛上,“你怎么还没喝药?喝药!不然我就来硬的!”俗俗四四人。
。听到她霸道如恶霸一般的话语,他的眉眼灼璀,修长的手指离开了翻动的账簿,“你喂本王。”
些去完要。不就是喂药吗?那有什么难的?墨暖心顺手捞起了药碗中的汤匙,舀了一勺,递到了他的薄唇旁。
“不是这样”他的黑眸眯了一下,闪过了一抹精光,不肯喝递到唇边的药。
“那是怎样?”墨暖心怔怔的问道,难不成还有别的什么法子?
他睨了她一眼,却没有言语,而是欣长的身躯向前一伏,喝了一口药,也不等她回过神,两片温热已经完完全全的覆上了她的。
墨暖心瞪大了眼睛,他口中的药已经渡到了她的口中,一股属于药味的苦涩已经在口中蔓延,她的唇舌被他封住,狠狠的吮吸着属于她的甜蜜,长舌也霸道的勾住了她的舌,让她喘不气
口中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和药的苦味,突然胸口处一暖,她呆了一下,却是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裙中,隔着身上的肚兜或重或浅的揉捏起来
衣裙被他的手撩起,露出了一片肌肤,从肚兜中伸了进去,大手完全裹上了她的柔软,指腹轻轻的摩擦着
她只觉得腹部那股暖流在肚子中胡乱的窜动,身子如过电一般,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然后,她听到他粗重的呼吸顺着她的唇而下,密密麻麻的咬着她的唇瓣,她的下颚
娇羞的红了脸颊,墨暖心起伏着胸口,手落在他的胸膛上,使出浑身上下的力气将他推开。
对上他深邃不满而饱含**的眼眸,她的脸颊更是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一般,半晌,哼哼唧唧的憋了一句,“你的身上还有伤口呢”
“不会裂开”就连他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