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知道,他的心中早已经翻天覆地,犹如巨涛骇浪在翻滚着一般。
说出这些话,是用尽了他全身力气,并强迫着自己忘掉曾看到的几乎让他疯了的那一幕。
“十哥,这次,璟不能应允你”
“不能应允!耶律璟你到底想怎么样?”
心中所压抑的那些情绪瞬间被这句话给激了出来,第一次,耶律月厉色看着耶律璟,连名带姓的吼道。
他是不是对他太好,所以才会让他一个劲的得寸进尺!
为了他们,他将那些几乎能把他憋疯的情绪全部都深埋了进去,都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他竟还得寸进尺!
如果他不是他弟弟,不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亲弟弟,又何必做到这地步?
“璟知十哥的用意,只是璟的性子十哥也知,一旦认定一个人,便不会放手”
相对于耶律月愤怒的脸庞,耶律璟则是一脸的平静无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喜欢母后,便认定母后,是这意思?”耶律月步步紧逼的问道。
“恩”没有否认,耶律璟轻应一声,点着下颚。oym9。
喜欢,能让璟默认喜欢,便足以是一件让人震惊的事,耶律月的手狠狠抓紧了身下的被子,“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很早”
“那为何朕问你有没有事瞒着我的时,你却没有说这件?”
朕,如此称呼,耶律璟的黑眸微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只听到这里,耶律月便有些听不下去了,心中洋溢而起的嫉妒就像是虫子一般,在吞噬着他,冷着声音,他道,“如果你还认十哥,便听十哥方才的话,一刀两断,十哥会给你赐婚。”
“什么事,璟都能应允十哥,唯独这件。”
“耶律璟!”耶律月的话音中已经多了一抹怒火。以可上耶。
“十哥知璟的性子,璟没有忤逆过十哥,从小,璟没有过想要的东西,如今有了想要的,也是唯一一件,断然不会罢手”
耶律璟低沉的嗓音中充满了不可置疑的坚定,很是强势。
脸色一沉,耶律月死盯着耶律璟,“她是你的母后,你就不怕遭上天的谴责,还有你能对得起父皇吗?”
闻言,耶律璟勾起了一抹冷嘲热讽的弧度,寒气在脸庞上流动,“九岁之后,璟便没有再怕的东西。”
如果真有神鬼之说,又怎么会有冤死之人?
至于那所谓的父皇,他没有权利,更没有资格让他耶律璟对得起。
“她是你母后!”再一次,耶律月重重的强调。
“那又如何?”
“你就不怕全天下人的辱骂和耻笑?”
“又如何?他们在璟的心中什么也不是,他们怎么想,怎么看,那是他们自己的事,和璟有何关联?”
“你是执意已决?”
“恩”
“那好,耶律璟你听着,如果你一刀两断的话,十哥便还是十哥,如果你不知悔改,那么之后,说不定发生什么事”沉着嗓音,耶律月厉声威胁道。
眸光微动,耶律璟的眼眸一瞬不瞬的落在耶律月的身上,“璟想要的东西少之又少,如今有了唯一一件想要的东西,以为十哥会懂,没想到却是这般反对,与十哥之间,璟并不希望有嫌隙”
话音落,他起身,收回眸光,走出了宫殿,他一向都不爱选择,更尤其是这两者之间
宫殿中再一次静了下来,只有耶律月一人的呼吸回荡在房间内。
随后,他从床榻上站起来,将宫殿中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在了地上,清脆的声音响起,到处一片狼藉。
心中所压抑的那些东西,说不定那天便会爆发。
璟想要她,他可知,他这个十哥同样也在爱着她,他想要的是建立在了他这个十哥的痛苦之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想,他也可以不用顾忌现在的身份,还有归天的父皇,世人的眼光,去向她表明心意,可是心中的那道砍,他却迈不过去!
他,耶律璟,谁都不能再错下去,他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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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墨暖心已经起来了。
春梅踏进寝宫时,还被吓了一跳,“娘娘,今日怎么起的这般早?”
“睡不着呗,无聊。”抬头,墨暖心百无聊赖的扫了春梅一眼,但当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手上的戒指时,眼前一亮,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想法,“春梅,你将做首饰的师傅给本宫找来。”
“是。”诧异的应了一声,春梅退了出去。
端详着手中的戒指,她的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细缝。
按照手上的戒指作为模型,让师傅做些出来,然后拿到宫外卖,是不是可以赚一笔?
这样一想,她的心中不禁乐开了花,仿佛已经看到大把大把的钞票向着她砸过来,砸的她头晕眼花,南北不分。
“酒足饭饱思淫欲,你脸上的淫笑就不能收敛一下吗?”慵懒的语调传来,风景有气无力的坐了下来。
淫笑?墨暖心的额头上滑下了三道黑线,“你的两窟窿是出气的,这是淫笑?”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就算是想男人了,你也应该矜持,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
阴阳怪气的看了墨暖心一眼,风景只觉得那抹笑太过于刺眼。
怒了,墨暖心的脚一伸,就踹在了风景的腿上,两人大眼瞪小眼。
片刻的功夫后,春梅的身后跟着约莫四五十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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