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爹爹说的这些,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娘亲真的不能走路了吗?那以后还会不会走路?那要是一辈子都治不好了,是不是再也不回家了?
这些问题困扰着小小的人儿,半晌之后,还是放弃了独自冥想,将问题问了出来:“爹,娘亲的腿要是治不好了,是不是不回来了?”
黎莫恒一脸自信,低头揉了揉儿子的头发:“不会的,爹在给你娘亲最多最多两年的时间。如果还不行的话,爹会去亲自把你娘亲接回家的。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至始至终都是爹心里最美的女人。”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雪粒变成了雪片,像鹅毛似的,轻飘飘慢悠悠地往下落,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像天女撒下的玉叶、银花。那样晶莹,那样美丽。院子里那些又细又高的柳枝,不时地晃动着身躯,把身上的雪晃落到底墒,可是它刚刚抖掉一些,马上又落下许多,渐渐地,大雪给它穿上了一件洁白无暇的外衣。
凛冽的寒风吹的呼呼作响,黎莫恒与其说是把这些话说给儿子听的,倒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的。
小炀炀得到肯定的回答,心里松了一口气,困意也跟着上来了。即便他再是聪明,终究是个不到五岁的孩子罢了。
清晨轻轻地携带着浓浓的雾儿,给寒冷的早晨增添了凌厉的色彩。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着,不时地向马车袭来。并且,偶尔会有顽皮的小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就像跳舞一样。
六角形的雪花各式各样:有的像银针,有的像落叶,还有的像碎纸片……煞是好看。落在地上,仿佛给大地铺上了厚厚的毛毯;落在树上,像穿上了银装。这美丽的雪景,使小小沉浸在清新的空气里。到处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怎么起来了?”蒋筠辰看到小小住着拐杖,有些不是很赞同的看了一眼。昨夜是自己抱着她出马车的,可是最后却是她吃力的住着拐杖回去的。
不知道为何,每当看到她双手吃力的撑着拐杖,心里特别的不舒服。
“天亮了,自然就醒了。这外面可真漂亮,我好久都没有这种感受了!”小小说完这话,脸上露出了笑颜。
她很久很久没有在冬天出来过了,这雪白色的世界,美得让人不人呼吸。深怕一呼吸,就破坏了眼前这幅画。
“小妈咪,伊伊要去小c。”就在小小痴痴地看着眼前的雪景之时,小伊伊那奶声奶气的声音,传了进来。
杜云轩对于小伊伊说的这些话语,从最初的奇怪,纳闷到如今的习以为常了。就如同当初自己要当她的干爹之时,小小却让她叫蒋爸爸,就说爸爸等于爹的意思。更奇怪的是,小小让小伊伊叫她叫妈咪。之时这小家伙,因为小小有个小字,直接叫小妈咪了。
“伊伊醒来了?”蒋筠辰说着同时,踏上车辕,将头伸进车厢里,把衣服给小伊伊穿上后,便带着她出去了。
而小小对于这个情况,也都习惯了。她的身体不方便,自打伊伊出生以后,蒋筠辰没少帮她带孩子。
从到处的手无足措到如今的轻车驾熟,这一路,她是看着他变化的。有时候她在想,蒋筠辰以后一定是个超级奶爸。
“小妈咪,伊伊回来了。妈咪早安!”小丫头在蒋筠辰的怀里,欢快的冲着小小打着招呼。但打完招呼,就见另外一辆马车上的春杏和冬菊两人也探出头来了。连忙摆摆手叫道:“春杏姑姑,冬菊姑姑,早安!”
两人听到小伊伊的话,脸上溢满了笑容。
“蒋爸爸,早上我们吃什么?小伊伊的肚子饿饿的,都已经扁了。娘亲说,好孩子不吃饭的话,会变得丑丑的。蒋爸爸不会让可爱漂亮的伊伊变丑的,对不对?”
小丫头吃个吃货,这早上醒来肯定是没有豆酱喝了。但以前蒋爸爸每天早上都会给她带好吃的,或者是给她做好吃的。
“呵呵,小丫头就知道吃的,你都没和蒋爸爸说早安呢!”蒋筠辰看到干女儿和她觉得认识熟悉的都打完了招呼,唯独忘了自己。便装作一脸委屈的说道。
小伊伊听到这话,抬起头来,诧异的看了一眼:“蒋爸爸,伊伊刚才难道没有和你说过吗?伊伊在小c的时候,已经和你说了啊。难道你刚才没听见?”
小小听到这话,直接笑了出来。这小丫头真的是越来越古灵精怪了,有时候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匆匆的吃完早餐之后,一行人又继续上路了。到午时的时候,小伊伊又闹着要小小给她唱歌。
小小被她缠的实在没办法,只好答应了。想了想一首符合她心境的歌,便开口唱了起来:
“风吹雨成花,时间追不上白马。你年少掌心的梦话,依然紧握着吗。云翻涌成夏,眼泪被岁月蒸发。这条路上的你我她,有谁迷路了吗?
我们说好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与时间为敌,就算与全世界背离。风吹亮雪花,吹白我们的头发。当初说一起闯天下,你们还记得吗?
那一年盛夏,心愿许的无限大。我们手拉手也成舟,划过悲伤河流。你曾说过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现在我想问问你,是否只是童言无忌,天真岁月不忍欺。
青春荒唐我不负你,大雪求你别抹去。我们在一起的痕迹,大雪也无法抹去。我们给彼此的印记!今夕何夕,青草离离,明月夜送君千里。等来年,秋风起。”
听着小小美妙的歌声是一种享受,这是对于旁人来说。蒋筠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