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痛得身体都弓了起来,双手死死抓着夜傲风的手臂,指甲都镶入了他的皮肤里,却用喘息不定的声音倔强的说:“反正……你已经让……叶滔以那个女人……为主,都不好好……治我弟弟,既然如此……我就拉着……那个女人一起……死……”
“嘴硬……”夜傲风气恼的咬着牙,一个猛的挺身,野蛮的撞到苏慕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开始凶猛的进攻,一只手轻轻摩挲着苏慕的唇瓣,嘴角勾起邪恶的冷笑,气息粗重的低吟,“这一下,你该说不出话了?”
苏慕痛得眼泪直流,死咬着下唇不出声,可是那强烈的刺激感还是让她忍不住低泣,她觉得身体都快要不属于自己了,几乎快要被夜傲风撕碎,强烈的眩晕感充沛着她,她的脑海一片空白,视线越来越模糊,抓着夜傲风手臂的手软软滑下来……
意识消失之前,她感觉到夜傲风停下了动作,惊愕的大喊:“喂,女人,别给我装死,别给我装死???”
死?如果真的死了,就好了,不用再受折磨。
苏慕的眼泪滑下来……
夜傲风慌乱的抽出身体,不停拍打苏慕的脸颊,她的脸色白得吓人,好像所有的血都流尽了,呼吸虚弱得几乎快要消失,他心里一阵慌乱,立即起身整理好两人的衣服,打开门大吼:“阿鬼,阿鬼,滚上来?”
“哦哦。”叶滔火急火燎的冲上来,看到床上的情况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气得直摇头,“主人,你能不能节制一点?她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要折磨她,把她弄昏了,又急成这个样子……”
“废话少说,快救人。”夜傲风往叶滔后脑拍了一巴掌。
叶滔痛得直咧嘴,一边给苏慕打点滴,一边气恼的嘀咕:“明明自己把人折磨成这样,还要对我发脾气……”
“你说什么?”夜傲风凶恶的瞪着他。
“我说你明明自己把人折磨成这样,还要对我发脾气……”叶滔也火了,脸红脖子粗的瞪着夜傲风,恼怒的说,“她的血液本来就罕见,昨天失血过多,又没有血源输血,身体已经虚弱得不行,我指望着她好好调养,暭渌淙换峋靡坏悖还是能恢复,没想到一大早的,你居然这样折磨她,弄出什么毛病来,你又冲着我吼,我又不是万能的,等哪天你把她弄死了,不要后悔。?
“你——”夜傲风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指着他,“阿鬼,你不要以为仗着你哥的面子,我就不敢动你,你试试再忤逆我一句?嗯???”
叶滔撇了撇嘴,弱弱的看了他一眼,不敢再说话,垂下头忙着给苏慕治疗。
“主人,专机准备好了。”易军小心翼翼的禀报声传来。
夜傲风深深的看了苏慕一眼,转身准备离开房间,可是走到房门的暫颍他又突然顿着步,回头看着苏慕,想起她刚才说的话—?
“你等着看,你前脚刚走,我就去找那个女人报仇,你昨晚是怎么打我的,我就怎么打她,我要让她的脸比我的脸肿得还厉害,我要把她的头也打出两个血窟窿……”
“反正你已经让叶滔以那个女人为主,都不好好治我弟弟,既然如此,我就拉着那个女人一起死……”
……
夜傲风的眉头皱起来,深深的盯着苏慕,冷傲的命令:“把苏慕运上专机。”
易军和叶滔面面相觑,易军翕了翕嘴,心里有疑问却不敢说,只得暗自向叶滔使眼色,叶滔壮着胆子问:“你要带她去m国?”
“你耳朵聋了?要我再重复一遍?”夜傲风尖锐的盯着他。
“这个……虽说楚小姐也许不会介意,但你是不是应该顾忌一下?”叶滔小心翼翼的说。
夜傲风转过身来,森冷的盯着叶滔,盛气凛人的指着他的鼻子,异常严肃的说:“你再给我多一句话,我马上把你还给夜幽溟,你信不信???”
“信信信。”叶滔连连点头,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恐惧的话,满脸的惊恐,语无伦次的说,“我,我,我马上准备,把苏慕运上专机。”
对她起就。夜傲风冷冷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他前脚后走,叶滔就恨恨的瞪着易军:“都是你,每次都要我出头,要是主人真把我还给我哥,我可饶不了你。”
“嘿嘿,你怎么就那么怕鬼影圣主?他好歹是你亲大哥。”易军好笑的看着他。
“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回到那个变态身边。”叶滔一提到这个名字,仍然心有余悸。
“哪有人这样说自己亲大哥的?”易军挑着眉。
“他本来就是变态,整天跟死尸打交道,想到我就要吐了。”叶滔捂着胸口。
“他那是做研究……”
“行了行了,不要跟我提他,否则我今天一整天都会心神不宁。”叶滔白了易军一眼,转眸对外面的女佣说,“叫iis和ivy过来。”
“是。”
***
印有y字金印的专机缓缓升上天空,夜傲风翘腿坐在专机的客厅里,手中拿着几本厚厚的文件在翻阅,易军像个军人一样笔挺的站在旁边,静静守护着他。
翻了几页,夜傲风将一本文件丢在茶几上,端起酒杯,慢条斯里的品着酒,眉头低压,眼眸平静,看不出任何思绪。
易军揣测着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问:“主人,殷天越的计划书不理想吗?”
“太理想了。”夜傲风唇角勾起嘲讽的冷笑,“才几天的暭洌又多设计了几个项目,而且这些项目,都是楚启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