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女人似是找到了‘知己’一般,突然抱着他结实紧绷的身体哭了起来。
“……?!”龙昭风险些暴怒,这时候哭什么哭啊!
可是一听到那似痛苦似委屈似无助的哭声,他莫名的觉得心烦,特别是胸前被她眼泪浸染的湿意,鬼使神差的,他居然想伸手去摸她趴在自己胸前的脸。不过因为这种想法,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弹。
于是又赶紧出声耐心又温柔的哄道:“听话,把我穴道解开,我帮你解毒,你也帮我解毒。你看我都这样了,肯定跑不了的。况且我还不想死……”
女人继续哭,那哭声还夹杂着无法自制又格外撩人的shen吟声,听得龙昭风更是心烦,身体越加难受。
“我知道你肯定是被人害成这样的,其实你也不想的,对么?你莫再哭了,还是赶紧把我穴道解开,让我帮你解毒吧。”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如此耐性的哄过一个女人!
等自己舒服过后,他定要把这女人掐死,以解自己心头之恨,报自己受辱之仇!
女人还在继续的摸索,似是不甘心一般,好半响,她沙哑着嗓音并且带着哭腔抬头问道:“你有那种东西吗?”
龙昭风咬牙,再忍:“哪种东西?”
女人见他不懂,不禁又粗鲁的骂道:“妈的,春宫图啊!你们男人喜欢到这种地方来,难道都不带上一册两册的?”
闻言,龙昭风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他堂堂冀王,常年流连在花丛中,对女人那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还需要那种东西?!
侮辱!这个女人再一次的侮辱他!
咬牙,接着忍!
“我有带那种册子,可是我现在没法动,不如你将我穴道解开,我拿给你,我就只带了一本,你若是觉得不够,我让老鸨多送一些过来。你觉得如何?”
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跟一个疯女子聊天,他真是佩服死自己了!
女人抬了抬身子,但浑身骨头就跟软了似地,她连腰都打不直。
见状,龙昭风猜到她是想自己去拿,于是又再接再厉的哄:“你看你这样连路都走不稳,别动了,还是让我来吧,你都脱成这样了,要是出去被人发现了,可怎么是好?你赶紧给我解了穴道,我帮你拿。”
女人眼眸迷离的望了过来,姣好的面容比刚才更加红热,神色也比刚才更为痛苦和难受,沙哑着嗓音说了一句:“那好,我等你去拿,拿来后我再把你点上。”
龙昭风嘴角狠抽。“……?!”
女人答应之后倒也爽快。其实龙昭风也猜到她应该是顶不住了药物的控制了,何况他也被这女人折磨得差点就这么交代了。
等女人帮他解开穴道,他突然翻身一个猛扑,直接将女人重重的压在身下。
顿时,满腔的怒火这才彻底的爆发出来。火热的眸光带着迷人的情yu之色,但更多的是愤怒。从女人点穴的手法来看,他知道这女人肯定有些身手,所以根本不敢掉以轻心,几乎是以绝对胜利的姿势将女人控制住。
“该死的!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钳制着女人的双手腕,至于头顶,身体被撩拨出来的yu望让他迫不及待、甚是是发了狠的……
“啊——”顿时,偌大的房间里,响起女人吃痛的尖叫声。
对于这么一个有着暴戾倾向、且又疯又傻的女人,龙昭风根本就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况且自己好不容易重振雄风,虽然他还没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正常了,但是憋屈了好久的身体终于可以尽情发泄,他自然是不遗余力的全都发泄在女人身上。
奢华的房间里,男人从未有过的疯狂,比起女人身中媚药,似乎他才是中毒的一个。这一夜的战况明显的激烈的,且持久的……
……
龙沥和月扬晨一早就进了宫,叶小暖听说是为了乐儿认祖归宗、祭拜宗伺的事,墨子仙也随他俩一起进宫了,‘无名府’中就剩下她最无聊了。不是她不想进宫,而是龙沥他们三人走得早,几乎都没通知她,就离开了。
龙泽宇和月珠跟连体婴似的,她也没好去打扰,待用过早膳之后,她就让人搬了一把躺椅放在院子里,百般无聊的欣赏着四处的美景。
突然的,从院子外进来一道身影,大红色的袍子格外刺眼。叶小暖忍不住的抬头望了过去,这一望让她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指着一夜未归的龙昭风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的弄成这样?”
此刻的冀王,两颊青肿,脖子上有抓痕,眸中布满了血丝,神色带着怒气,还有显而易见的疲色。虽说一身喜庆又耀眼的红袍,可这会儿半点都看不到fēng_liú的韵色,反而处处都狼狈不堪。
叶小暖实在难以想象,他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回来。
一只骄傲的孔雀出去,隔了一晚才回来就变成了一只斗败的公鸡,这落差之大实在是有伤她的眼球。
龙昭风铁青着脸,愤愤朝叶小暖堵了一句:“本王的事不用你管!”
说完就想走,他也没刻意的去遮掩自己的狼狈样,拒容貌不雅,可那高大的身躯散发出来的傲气依旧,甚至莫名的带着怒气。
叶小暖自然不会这么放过他,赶紧从躺椅上起身上前堵着他的路,嘴角含着玩味的笑:“我说你能不能对我这嫂子礼貌点?瞧瞧你这怂样,你好意思出去见人么?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