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沥伏在她耳边,将她手带到某处,说了句:“暖儿,为夫有没有与你说过,早间最是难忍?”
叶小暖嘴角狠狠一抽,脸红的抽出自己的手打在他肩上,嗔骂道:“笨蛋,那只是生理反应,跟我没有关系的!”
龙沥才不会去管什么反应,反正他就只有一个反应——要了再说。
这处夫妻俩在营帐里嗯嗯啊啊的‘玩’得热闹,另一处墨子仙同样没逃过自家大师兄的纠缠。
凌乱的榻上,男人挥洒着汗水,肆意驰骋着,丝毫不觉得过度运动会很辛苦,反而是越战越精神。
墨子仙叫苦不迭,自从回国成亲后,她的大师兄就跟变了个人似地,虽然同样的宠她、哄她,可是在床上,他会变着法子折腾她。
那些羞人的姿势一个又一个,在那样的情况下,她根本拒绝不了……
两处情深,两处孤冷。
叶小暖和墨子仙都没来,紫玉尺也不好去那间营帐之中。原本她想让两名小兵扶她过去,可是想到什么,最后打消了念头。
龙昭风在营帐里只差骂人了。
这些个混账东西,太没人性了,平日里一群一群的来烦他,结果今天一个人都不出现。连个给他换药的人都没有。
期待的那个人非但没来,连一句话问候的话都没有。
无数次摸了摸自己结痂的脸,他神色落寞的对着进帐的方向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走出去。
夜间
一道黑影闪进紫玉尺营帐之中。
有着上乘轻功的男人没有发出任何响动,一张特制的银色面具挂在脸上,只露出他那双邪肆的桃花眼,而那眼眸之中少了往日迷人的神采,此刻布满了揪心的沉痛。
女人的睡相丑陋不雅,他走过去,伸手先在她身上穴位之处点了两下,随后将她四肢摆放成一个稍微好看点的姿势。
伸出去的手顺势而上,抚上了女人娟秀干净的脸颊,一遍又一遍似是永远也摸不够似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取下脸上的面具,喉结滚动,轻颤的薄唇温柔的贴上那张微开的小嘴,舌尖刷过那整齐的贝齿,微微用力撬开,寻到那小巧的舌尖,霸道的占为己有……
早上,叶小暖再一次听到墨子仙的咋呼声,睁开眼,就看到墨子仙焦急的对她说道:
“小暖,冀王爷走了!”
叶小暖迷糊着呢,听他一说,随口问了句:“走哪去了?”
“他走了,离开了!”墨子仙从衣架上取下衣物一个劲的往她身上套,“不信你去看看,他的东西都不见了,就连我前几日给他的药,也一并不见了。他肯定是离开了!”
啊?!叶小暖这下算是彻底清醒了。
两人先去了龙昭风养伤的地方,里面被整理得干干净净,压根就不像有人。
两人又急急忙忙往紫玉尺营帐里跑去,却意外的看到紫玉尺坐在榻上抹眼泪。
“玉尺?”两人上前分别在她左右两边坐下。
“他走了是不是?”没等叶小暖和墨子仙说什么,紫玉尺率先问道。
叶小暖点了点头。
墨子仙好奇的看着她:“你如何知道的?”
紫玉尺抹了抹眼角:“他把他送我的玉佩拿走了。”
那个小气的混蛋男人,走就走,为何要拿走她的东西!
虽然那玉佩是他送她的,可是那也是她的啊!
他凭什么把属于她的东西带走!
妈的!那么富有,一块玉佩而已,居然还要讨回去,这死男人怎么如此让人记恨啊!
闻言,叶小暖和墨子仙都愣了,两人相视一眼,皆是诧异。“?!”
冀王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他打算放弃了?
一个男人送女人玉佩的含义她们俩懂,因为她们身上也有自家男人亲手送的。
而且墨子仙还因为将玉佩当掉,把月扬晨激怒,提前将她给彻底的‘欺负’了。
如今冀王爷此举,说明了什么
就在俩人愣神揣摩着龙昭风的用意时,只听紫玉尺发泄般的怒骂声传来:
“该死的王八蛋!不就是一块玉佩嘛,有什么好稀奇的,亏得老娘拼了命去捡!老娘算是看透了这无耻的混蛋了,以后就算送老娘金山银山,老娘都不屑看他一眼!”
“贱男人!以为自己有几个铜板就了不起啊?!老娘才不差那点东西!”
“”
“”
源源不断的骂声传来,叶小暖和墨子仙只差没捂住耳朵了
龙昭风走了,带着他自己的人走了,没有给任何一个人留下只字片语。
与域国的战事渐渐告急,龙沥和月扬晨也没有多少精力来过问他的事。
有些事似乎是‘尘埃落定’了。
最松气的就数紫康青了。冀王的这一次离开,让他心中堆积的一块大石彻底的放了下来。
特别是看着自己女儿能下地走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身上的顽劣性子恢复如初之后,他更是喜悦不已。
以往的一切他可以不追究、不过问了,只要女儿能重新‘站起来’,他可以当一切重来没有发生过。
至于女儿的婚事,只要不是那个男人,他就不会将加干涉。他不需要自己未来的女婿有显赫的家世和雄厚的家底,他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一个平凡的男子为妻,过着最平凡的生活,有着最平凡的家庭,足矣。
她不用为丈夫流连花丛而伤心,不用为丈夫今日纳妾明日纳妾而忧心,不用为女人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