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言情总裁>豪门厚爱,老公太深情>想报复,最好的方法就是留在我身边折磨我
啊……”g上,这货又不消停了。

“口渴,我要喝水。”

好吧,尤歌倒水,可他又说:“我没力气,你喂我喝。”

……尤歌只好又依着他,谁让他是病号呢。

容析元确实有种轻飘飘的感觉,被她伺候着,很舒服,这才像是真正的夫妻吧,在他病倒时,唯有她陪伴在身边,而他的家人却一句话都没问候过。他想,就算他病重住院,容家的人也不会在意吧……呵呵……

“你笑什么?笑得这么……凄凉?”尤歌冒出这句,虽然凄凉这词很难与他联系在一起,可她刚刚就是这感觉,看到他自嘲的笑容,她的心会隐隐作疼。

容析元看着窗外的夜色,声音变得飘忽起来,淡淡地说:“我在想,假如我只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在容家,会是什么处境?假如有一天我摔得很惨,容家会不会像痛打落水狗那么对待我?想到这些,我就不得不逼迫着自己要不断地变强,只有足够强大,才能自保,才能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

这是第一次容析元对尤歌敞开心扉,虽然这扇门只是开了一条缝,可也足以让尤歌震撼了。

尤歌语塞,找不到任何安慰的话来说给他听。人心不古,现实的残酷远比人们想象的更深刻。谁能想到容析元在容家会是被全部人嫉恨的对象?恐怕数不出哪个人盼着他好吧?谁又会用真心对他?他是不是从没体验过什么是亲情?

最可悲的不是他被人嫉妒,而是那些想要踩死他的人,大都是他的亲人啊。

“我……你……我没想过有一天你不会再是博凯的首席执行官。”尤歌憋出这句话,心情有些矛盾,可这是实话。

“哦?”容析元回头看她,眼中的欣慰亮起了繁星点点,心里一动,握住了她的手:“如果有一天我变得一无所有,你会不会跟我离婚?”

“……”尤歌默然,这问题太过悲切,她不知怎么回答。她不是个贪图名利的女人,如果是对待自己心爱的男人,不管发生什么,她都可以不离不弃。但他曾伤害过她啊,他怎么会成为被她全心全意爱的人?

尤歌在出神,而容析元的呼吸渐渐均匀,一只手还放在尤歌腰上,他人已经睡着了。

很久没有这样纯纯地抱着入眠,两人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又拉近了。

尤歌晚上做了个梦,梦到容家的人将容析元赶出去,而她为了这个男人抱不平,居然大闹容家。虽然是个梦,却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尤歌的真实想法。抛开夺走公司的事,尤歌客观地看待容析元,明眼人都知道容析元对容家的贡献有多大,却要遭受一家人的排挤和嫉恨,怎能不让人气愤?

这夫妻俩的感情在悄悄地发生着改变,隔阂又再消散了一点,心与心又再靠近了一点。

尽管尤歌不承认,但这是事实。

两人抱着睡得很香,可另外还有人却寝食难安,同在一个屋檐下,心却是背道而驰。

此时此刻,在宅子的另一端,三楼某卧房里,容桓正被父亲骂得狗血淋头,乖乖地站着受训,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办事就是漏洞百出,一点不牢靠!你派去的人换掉了戒指之后,今晚在展销会之前为什么不再次确认一下戒指有没有被人调回去?今晚本来该是容析元那个孽.种出丑的时候,但现在我们弄巧成拙,反而让宝瑞捡了大便宜,不但没整死他,反而还帮了他!”容炳雄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容桓鼻子骂。

容桓好歹也是博凯集团在香港总部的总裁,可老爸是副董啊,他在老爸面前从来都是没脾气的。

“爸,我冤枉啊,我敢保证,在展销会开始之前,我检查过了戒指,没有发现问题,我……”

“废物!那不是真的没问题,是你没发现问题!”

“爸……我也不知道容析元为什么会在*之间弄到跟原版一模一样的戒指,明明只有这一枚,怎么又会跑出相同的东西,您也知道的,这戒指真的只有一枚。这是……是意外,爸,这不能怪我。”

容炳雄虽在气头上,可还不至于气晕头,听儿子这么一说,他也是感到了诡异。

容炳雄那双豆子般的小眼睛甭出阴狠的光芒:“容析元这个孽.种,看来他是深藏不露啊。他一定是认识某个高手,才能在*之间赶制出一模一样的戒指。而他居然能沉住气,将计就计,从而使得宝瑞名声大噪,我们却成了这件事的助力!我不甘啊!”

容桓摸了摸嘴皮上的一撇胡子,狡诈的目光透着算计:“爸,我也怀疑容析元身后有个高手。这戒指,听说设计图纸是容析元拿出来的,其他设计师都没人参与设计,更没人参与制作,戒指就像是凭空掉下来的宝贝一样。有可能两枚真的戒指都是同一个人做的,这种级别的高手堪称大师级,说不定彭楝能帮我们找出这个人。”

“彭楝?”

“没错,彭楝是迫不得已为我们做出了仿制的戒指,他不是心甘情愿的,我猜啊,这老头必定还有很多事瞒着我们。还有,我们可以在公司里暗中查查,谁手上有那只仿制的戒指,谁就是这个制作戒指的人。将这个人找出来,要么收为己用,要么让他在宝瑞消失,这样,容析元就少了个得力助手,以后看他还能找谁帮忙!”容桓果然是尽得他老爸的真传,其狡猾程度越来越恶心了。

“哈哈哈,儿子,这回你说得没错,就这么办,一定要让容析元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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