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上就不想起来了,腰酸背疼的。
虽然这跟生理期有关系,但更多的是因为她心里不平静。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向容析元打探关于她和他父亲事情,这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她胸口喘不过气。
直觉告诉她,这当中有没那么简单,可她要怎么开口呢?
尤歌望着天花板发呆,渐渐地感觉眼皮沉重,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脸上痒痒的,迷糊中以为是香香在捣蛋,懒懒地伸手去摸,摸到了男人的头发……
尤歌蓦地睁眼,正好撞到一双深邃惑人的瞳眸,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勾唇浅笑:“你刚才做了什么梦,还在说梦话?”
是容析元回来了。
尤歌怔怔地眨巴眨巴眼睛:“我说梦话了?说的什么?”
容析元神秘地一笑:“不告诉你。”
“……”
知道他是故意逗她的,尤歌伸个懒腰,顺势钻进他怀里,搂着他,小脸在他胸前贴着,听着他清晰有力的心跳。
她今天这么主动这么乖,容析元也高兴,在外边忙活一天回家来,最想看到的就是她的笑容。
“怎么样,肚子还疼吗?”他的声音从她头顶落下,柔柔地钻入她耳膜。
尤歌摇摇头,软糯地嘟哝:“多亏了那碗姜水,早就不疼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方法的啊?”
容析元略显得意地说:“我在上查的。”
尤歌又是一阵感动,抱得更紧了,小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正琢磨着该怎么开口问,却听容析元的口气一变。
“你今天去见谁了?”
呃?尤歌愕然,随即蹙起眉头,他怎么知道的?
“你……你派人跟踪我?”尤歌仰头瞪着他。
容析元面不改色:“不是跟踪,是保护。你忘了我安排了保镖给你的,他们会在暗中保护你。”
“上次不是叫你收回保镖了吗?”
“暂时不能收回,过段时间再说吧,你还没告诉我,今天在咖啡厅的男人是谁?”
尤歌想了想,这件事是瞒不住容析元的,不如就从这里打开切口吧。
“那个男人是市公安局的刑警队长,霍骏琰,是霍律师的儿子。他现在在查我父母的案子。”
容析元倏地眯起了眸子,沉声问:“是你请他调查的?”
尤歌揉揉小鼻子:“是啊,前阵子你带着翎姐去m国,我觉得可能你暂时也没时间查这件事了,所以我找到霍律师请他帮忙,正好他儿子是警察。怎么?你不高兴了?”
容析元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望着窗外,好半晌才说:“我虽然有段时间不在家,但对于你父母的事情,调查没有停止,不过现在有了警方的参与也不错,兴许可以快些查到线索。”
他没生气?尤歌虚惊一下,奖励似的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然后用撒娇的语气说:“那你有没有听你父亲提起过在淘金队里的事,有没有提起过我父亲啊?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父亲和你父亲曾经在同一个队伍里淘金。”
尤歌说得足够委婉了,但还是触动了容析元的神经,他最不愿提的就是这件事!
容析元的表情变得冷硬起来,缓缓推开了尤歌,站起来,淡淡地说:“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我有点累了,去书房休息一下。”
说完,容析元头也不回地出去了,只留下尤歌愣在原地。
好像有什么东西凝结了,结成冰?尤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什么在听他否认时,她却感到有些言不由衷?
还有,假设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又没有半点震惊的反应?
容析元是往书房去了,一路上他的脸色很不好看,铁青的,一言不发,紧抿着唇,遇到翎姐喊他,他也只是微微点头就没再理会。
这一切都说明他有心事!
怎么能淡定得了,现在容析元心里堵得慌,谁都不想见,只想一个人静静。
对容析元来说,他不想提关于父亲的事,尤其是跟尤兆龙有关的。他更不想让尤歌知道两家的仇恨,可现在有了那个叫霍骏琰的人在查案子,那么当年的一切都可能被翻出来,他的心情怎么会好?
经历太多黑暗与磨折,容析元现在只想过平静安宁的生活,而偏偏他不得所愿。越是想隐瞒的事情越有人感兴趣,这么下去,迟早尤歌会知道他的父亲是被尤兆龙害死,那时,这个家里又怎能平静得了?
容析元的感情,很难有人理解,他的很多行为都会让人产生质疑吗?
但他的隐忍却能说明他心里有尤歌,否则也不用瞒得这么辛苦了。
看来,纸包不住火啊,那个叫霍骏琰的警察如果顺着这条线索查,很多秘密就会浮现出来了。
容析元头疼,坐在椅子上揉着发胀的太阳xue,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下意识地说:“我没事,你在屋里休息就好。”
脚步太轻,容析元一时没辨别出是谁。
“我已经休息一整天了……”翎姐的声音传来,温柔如水。
紧接着,容析元肩膀上就多了一双手,纤细宛若无骨。
容析元的身子僵了僵,翎姐似是知道他想什么,轻笑说:“你上班累了,我给你按按肩膀。”
虽然是犹如亲人,可毕竟翎姐也还是女的。这样,容析元觉得似乎不妥,嘴上委婉地说:“翎姐我不累……”
“哎,你们男人就是爱逞强,分明就是累了疲倦了,可在女人面前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是你的家,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