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她,桌上的其他女孩子亦是如此。
此时,席上有人说:“听说舞台中央第二排中央那两桌可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权贵哦。”
“我也听说了,难怪初琪的老公一进去就跟那些人打招呼,而且还安排在了最明显的位置,而我们只能坐在角落里。”
“对了,不是说容域祁跟简深炀,秦淮风,季倾野,任唯擎,占敬城他们都是很要好的朋友吗?为什么今天不见他们出席他的婚礼?我今天过来,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看一看他们啊,他们都还未婚,说不准我们还有机会呢。
他笑着过来,跟坐在舞台下面正中央的人打招呼,因为在那里坐着的,除了连家的至亲,就是最有威望的权贵了,自然都不能怠慢了。”
温言在一边听着不插嘴,听到这里,心里忽然的也想起了他们。
她抬头看了看,还真的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顿时一股疑惑袭上心头。
她知道容域祁跟他们几个关系都很不错,尤其是简深炀,容域祁既然结婚,他们怎么可能不出席?
如果说其中一个不出席那还说得过去,可全部都不出席,那就——
她正这么想着,门口那边又传来了一阵骚动。
“那个人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长得好好看啊,跟容域祁有的一拼啊。”
温言正想看过去,可实现漂移的时候,不知为何,竟然跟容域祁的对上了。
他冲她一笑,眨了下眼睛,就转身往门口那边走去。
温言一顿,也看向了门口那边。
门口那边,站着一个身材修长,长相精致漂亮可又充满了男性魅力的男人……
占敬城!
温言只看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距离上一次见他似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占家是皇城的首富,很多人也认出了他来,容老爷子似乎没想到他会来,脸上不露痕迹的多了几分惊讶,算不上责备的说:“怎么不提前跟我们说站少爷也来了?我们连位置都没有留,那多失礼!”
“谁都可以不来,敬城可一定是要来参加我的婚礼的,不然……我的婚礼可就办不成了。”
容域祁笑着说着这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占敬城的身边,拍了下他的肩膀。
容老爷子不爱听容域祁上一句话,哼了一声,“这话怎么说的呢。”
容域祁笑,“爷爷,我只是实话实说嘛,敬城是我的伴郎,哪里有没有伴郎的西式婚礼的?”
容老爷子挺满意容域祁的解释的,嗔怪的笑了下,“我说不过你,你们年轻人自己聊,我去招呼宾客了。”
容域祁跟占敬城一起进了大厅,占敬城正要坐下,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容域祁一顿,快步走出去外面听电话,“初琪,怎么了?”
“域祁,我……戒指不见了。”
“什么?!”
“我们等一下要用的戒指不见了。”
容域祁安抚道:“怎么会不见?你好好想一想,或许是你放哪里,自己忘记了。”
袁初琪心急如焚,“在来这边之前,我还见着的,还看了下,我以为是掉在了车上,可是叫人找遍了都没有找到,现……现在没有了戒指,该怎么办啊?现在要是叫人回家去取另一对也晚了,来回要一个小时呢。”
“这里附近有一家首饰店,我去买一对先用着先,好吗?”
“可,可是——”
“虽然没有我们之前的那双好,暂时先顶替着,你会觉得委屈吗?”
“不……不会,可是,你现在出去真的好吗?大厅里的宾客都来齐。”
袁初琪其实是想让容域祁去买才会这么说的,因为如果是其他人帮买,感觉怪怪的。
她不喜欢这样。
“没事,一个来回应该二十分钟不到,应该能赶得上。”
容域祁说着,就跟其中一个人说了一句话,就喝占敬城先行离开了。
很多宾客都看着容域祁这边,虽然不知道容域祁接到了谁的电话,去干什么,可也知道他离开了。
容老爷子沉了脸,立刻打电话过去给容域祁,叫他回来,容域祁说明原因后,他才勉强的说:“快点回来!”
过了半个小时,都快七点半了,大家坐了挺久的了,可是还没有见到新人,想起刚才容域祁离去时的情景,有不少宾客开始议论纷纷。
温言也捏紧了杯子,没有再喝水。
同桌边上,有人说:“听说是初琪不知道戒指放哪里,找不到,所以容域祁刚才去买戒指去了。”
“怎么这么粗心,这么重要的东西也不好好看好?”
“一般来说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是要好好的放着,不会弄丢才对,不过有时候越是在意,就越是容易出错,事情真的很难说。”
再过了十多分钟,新人也还没有出现。
此时,袁市长,袁夫人,还有容家的人呢都已经开始有点心急了。
开始给容域祁打电话。
可容域祁的母亲电话就响了起来,也不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电话那边也说了什么,只见她脸色突变,瞬间苍白如纸,脚步踉跄了下,“在……在哪家医院?我,我我们现在就过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容域祁的模样瞬间已经泪眼婆娑,“域祁……域祁在买戒指回来的途中,出,出车祸了,现在刚上了救护车,陷入了昏迷中。”
袁夫人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