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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歌接到莫千语的电话时正躺在阿火身~下接受他的按~摩~服务。
“喂。”
“清歌,出来陪我喝酒。”莫千语的声音带着十万火急。
杨清歌懒懒的应了一声,阿火正好按到她的敏~感部位,她情不自禁的发出嘤嘤shen~yin。
莫千语一听,脑子里那根弦就绷得更紧了,压抑着内心的蠢动:“你在阿火那里。”
“嗯,你有事?”
“出来陪我喝酒。”
杨清歌应得漫不经心:“你先喝,我待会儿过去找你。”
莫千语咬牙:“那快点儿,我怕我会出事!”
杨清歌随即瞪大眼,可莫千语已经挂了电话,她有些莫名其妙。
阿火上前拿掉她的手机,俯身,张嘴亲吻着她光裸的背脊,杨清歌一蹙眉,推开他的身体坐起来:“莫千语好像出事了,我去看看,过几天我再来吧。”
他依依不舍的抱着她美妙轻柔的胴~体:“你才刚来就要走?好长时间没来了,多留一会儿吧,我很想你。”
他抱着她的腰肢不停流连,四处在她身上点火,昏暗的包间内,欲~火一触即发。
她完全逃不过这样的抚慰,半推半就的留了下来,任由他将自己压在这张狭窄的小c上,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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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风雨滋润后,杨清歌才赶去酒吧。
她赶到时,莫千语正坐在吧台喝酒,面前已经堆了满满的酒瓶,还不停往嘴里灌。
一件黑色的紧身大v连衣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那些侧漏的酒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断灌入xiong前饱满的深沟中,看的身边的男人欲~火焚身,蠢蠢欲动的上前来搭讪。
莫千语也不抗拒,任凭他们在自己身上游走。
这画面,太过熟悉。杨清歌从莫千语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初的影子。
堕~落与放纵,都是因为不得志。
见到莫千语跟一个男人站起来往外走,她不得不出面阻拦:“千语。”
“哦,清歌,你来了,你先坐会儿,等我半小时,我很快就回来。”她面色绯红,一身酒气,一看就知道要去干什么。
杨清歌如
果劝她不要去就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莫千语的身体已经与那个男人厮磨了起来。最后,杨清歌说:“那我在这里等你,你去吧。”
“好。”莫千语搂着那个男人的腰,笑着走了。
对面就是酒店,开~房很容易。
他们一路调笑,在电梯里已经迫不及待的热吻起来,男人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裙摆里撩拨着,她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情~欲,激~烈的喷薄着,亟待找一个出口。
从进屋开始,就直接滚到了地板上。
男人不停的抱着她宝贝,早已蓄势待发,衣服都来不及脱掉就直接钻入了她的裙底。
可就在他要大举进攻的那一刻,莫千语从天花板的ding灯上看到了自己迷~离的双眸,半张的嘴唇中发出浪~荡的shen~yin,这个女人,就是她吗?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所有的情~欲都在一瞬间跑光,她一脚踹了已然进犯的男人,穿好裤子就跑了。
无视男人在后面愤怒的咆哮。她跑的飞快,一口气冲回刚才的酒吧,拉着杨清歌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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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跑到护城河边,步子才慢下来。
杨清歌穿着高跟鞋,气喘吁吁,看莫千语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提着的心稍微落定:“看来你是临阵脱逃了。”
晚风习习,凉的有些惊人。
她裸露的胳膊起了鸡皮疙瘩,可是神智是从未有过的清醒。
“清歌,我这是怎么了。”
杨清歌的眼中不乏同情:“很正常,人的压抑都是有底线的,一旦触及底线,就会变得神经质,所以刚才我才没阻止你,不过幸好,你自己及时醒悟了。”
“呵呵,醒悟。”莫千语望着护城河上那轻轻荡漾开去的波纹,持续笑着,“你说,我们这样的人还有底线,还会醒悟吗?说醒悟,多可笑啊。”
杨清歌迎着河面,面不改色:“可你还是及时抽身了。”
“我遇到乔云深了,他重新让我心动了,所以我才这样。”
杨清歌这下真的怔住了:“乔云深?你说乔云深?”
“对,就是乔云琛的兄弟,我没告诉你,其实我们以前在国外交往过。”
“什么?”
莫千语回头看着她:“清歌,怎么了,你反应这么大,很奇怪吗?”
杨清歌打了个趔趄,手扶着旁边的栏杆无法回神,乔云深跟莫千语交往过?那么她呢,彻彻底底的笑话吗?
“乔云深回来了?”
“嗯。”莫千语以为杨清歌想起了乔云琛,所以安慰她,“乔家现在搞成这样乔云深是唯一的继承人了,没道理不回来啊,你还好吧。”
莫千语伸手去扶她,结果却被杨清歌推开,杨清歌摇头:“千语,我突然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杨清歌疾步快走,可步子凌乱,不由蹙眉,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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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