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一个人在干什么?”我刚出来散步,就见天明孤身一人坐在山崖边缘,摇摇欲坠。

“雪兔姐姐。”天明看清来人,也就放松警惕:“雪兔姐,你说,我是不特别没用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么?”我在他身边坐下,看着眼下深不见地的悬崖。

“我总觉得我一直在给大家托后腿。”

“呵呵,怎么突然这么想?在我眼里,天明永远都很阳光啊!”

“其实,天明身上有我最喜欢的一个优点哦,天明的活泼向上,是谁都学不来的,你是独一无二的,天明,你懂么?”我手心散发白光,白光散去,一束玉琵琶出现在手里,轻轻拨弄琴弦,优美的音符,跳跃在空气中:“兮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遇水靡靡,知我者,谓我心悠,不知我者,为我何求,知我者,谓我心悠,不知我者,为我何求。”正当演奏到一半另一个优美的笛声传入耳畔,我转身看着雪女吹奏着玉笛,站在我身后,我轻笑,继续唱到:“天地悠悠,我心纠纠,此生绵绵,再无他求,求知不得,弃之不舍,来时他生,来是他生,无尽无休,知我者,谓我心悠,不知我者,为我何求………”

“一曲完毕,只见天明仍旧意犹未尽,脸上依稀可以见到泪痕,天明睁着他那双有神的大眼睛盯着我和雪女,感叹道:“这真是我听到过最美的曲子了,雪兔姐,好厉害!”

“姑娘的琴技和歌喉,恐怕是无人能及了。”雪女收起玉笛,一脸倾佩。

“不敢当,要属琴技,还是羞更胜一筹,而雪女姑娘的舞技更是天下一绝,雪兔只是略懂皮毛,不足为奇。”我起身,拱手道。

“什么跟什么啊!哪来这么多客套话,我就是觉得雪兔姐姐唱的好,好是好,说那么多干什么?。”天明突然插进来,貌似对这种客套话很是不满。

“呵呵,天明就是没心没肺,刚还自怜自唉,现在就又变的活蹦乱跳的了。”我摸着天明的脑袋笑道。

“奇怪,雪兔姐,明明跟那个笨蛋少羽岁数差不多,可我为什么觉得雪兔姐相反要成熟好多啊。”

“应该是阅历丰富吧。”

雪女刚说完,我就颤了一下,抬头看着笑嫣如花的雪女,心里仿佛跟被眼前的人洞察的清清楚楚一般,浑身不舒服。

我见状,匆匆打声招呼后,便离开了,天明紧追其后,只剩雪女一人在那里若有所思。

“怎么样?”暗处突然走出一面瘫男。(蝶:不用想都知道是谁……除了羞,还能有谁配的上“面瘫”这一伟大的词语。)

“总觉的她,很神秘呢。”

“我对她,倒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羞站在雪女身后说道。

“我也有这种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不过我竟想不起来了,也罢,看她如此可爱,应该不是什么穷凶恶急之人,不用担心太多。”雪女说完就离开了。

往往不要轻易相信一个人,因为,你并不了解她内心的黑暗。


状态提示:进攻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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