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我说,这个人根本就不会什么武功,却每天拿把剑,招引市,自己的生活都难以维持,每天还要靠河边捕鱼的老太施舍给他的一些饭菜为生,还总爱说大话,什么以后一定报答老太,他以为他是谁啊····”那痞子依旧滔滔不绝的骂着,旁边围观的人也有些看不过去了,纷纷指责痞子。
“我只想过桥。”许久未出声的韩信,声音清冷,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想过桥?好啊,要么你今天拔剑杀了我,要么····”那痞子两腿一张,指了指胯下:“你就从我的胯下钻出去,怎么样?”
我看着韩信的手慢慢攥拳。
“什么?!太过分了!想必这二人绝对会有一战!”天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别期待了,不可能的。”话音刚落,就听“扑通”一声,韩信跪在地上,慢慢从他的胯下钻了出去,我看着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男的怎么这么没出息!!!真丢人啊!”周围人指着韩信,一脸鄙夷。
他····还是老样子啊,隐忍能力依旧这么强。
突然那男子不知怎么了,抄起刀向韩信砍去。
我蹙眉:“真不知羞耻!”天明向旁边一看,人早已不见,就听响亮的巴掌声出现,一抬头,雪兔抬手就赏那痞子十几个巴掌。
他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哪来的臭小子,敢管老子的事,看老子一刀劈了你!”
刀即将落下,一股凌厉的杀气突然释放,千钧一发之际,一只鞋子横空出世·····(蝶:横,横空出世?!)一下打在那男子背上,连转十几圈,最后倒地,被人扶走。
人群渐渐散去,我和韩信依旧背对背站着,他低语:“多谢姑娘出手相救。”说完,就要离开。
在我刚才出手的那一刻,想必他就看出我是女儿身了。
“怎么,许久不见,你都不记得我了?”
韩信止步,依旧未回头:“不知····阁下是····”
“哎····真让人伤心,我是诗虞啊!”
“你是···小梦?!可样子····”
“必要原因,易容了,下次再忘,就拉出去鞭尸!”(蝶:你自己明明易容了,让别人怎么认啊!!!)
“呵呵,你的朋友来了。”
“嗯,那么····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韩信嘴角上挑,二人向不同的方向走去,如同四年前,那个如血般夕阳下的景色······
“子雪,你怎么突然冲出去了?”天明不解。
“没什么,只是看不惯罢了。”无意中,看向张良,一脸腹黑的笑容仿佛在问:真的么?
“什么?!子雪,你怎么也变得爱管闲事了?”天明有些吃惊。
“怎么,不行么?”
“没,没有,不过,刚才那鞋子是谁的啊?”
“过来就知道了。”张良带我们向桥一边走去,只见一七旬老者,拄着拐棍,一脸慈祥。(蝶:胡子长长····^_^)
“晚辈拜见楚南公。”张良毕恭毕敬向他行礼,我们跟在一旁照做。
天明低头,看他脚上少了一只鞋,恍然大悟:“原来是你救了那个带剑的男子啊。”
楚南公摇了摇头,笑道:“老头子救得可不是他,而是那个嚣张的男人。”
“他?!”
“不知,你们中谁,能帮我这老头子把鞋捡回来?”
“天明,你去。”张良看着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天明,笑道:“这是你欠我的第二个人情。”
天明在一边不知嘟囔着什么,一边又去找鞋子去了·····
我靠在桥边,看着许久未语的少羽,暗想:“少羽身怀国仇家恨,空有一身绝世武艺难以施展远大抱负,犹如龙困浅滩,现在内心估计痛苦压抑吧。”
“这位姑娘沉思什么呢?”楚南公将目光转向于我,我倒也不惊讶,女扮男装永远都是我人生一大败笔。
我看着楚南公,翘楚一南,之前在阴阳家早就听闻此人,阴阳一大贤者,二人都出阴阳,而我除了上次在小圣贤庄无意碰见,便再未相见,如今却又有缘在此相遇。
“虽说女子乃糟粕,本应在家更衣织布,可不得不说姑娘身上有一股王者之气,堪比项氏一族的少主。”说着,看向一边吃惊的少羽。
楚南公语出惊人,张良和少羽同时转头看向我。
“先生谬赞了,小女只是一介平民,不敢妄言。”
“姑娘可否记得,您当日降生之时,天空,有何征兆?”
“双血月。”
“双月同天,必有大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