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所的走廊上,夏莲怒气冲冲的走着,杨丽焦急万分地在后面紧跟着,说:“夏莲姐,你别误会,听我说好不好?”
夏莲不听,步伐越发的加快,高跟鞋敲得地面”咯咯”地响。
杨丽生怕夏莲把此事告诉她母亲梅香,也怕她回去追问她父亲夏天成。所以,想立即把这事给夏莲说清楚,封了她的口。否则,就凭夏莲的牛皮气,会把此事搅得个天翻地覆,不得安宁。更可怕的是,如果此事让她母亲梅香知道了,那更加不可收拾,后果也不堪设想。
杨丽紧追两步把夏莲的胳臂拽住,说:”夏莲姐,你别急着走,听我说嘛!”
夏莲猛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说:”谁是你姐?你二十九岁,我才二十八岁还不到,谁是姐谁是妹你搞清楚!”
杨丽有些惊讶,在她的记忆里,母亲梅香似乎告诉过她,夏莲比自己大快两岁。所以她一直视夏莲为姐。如果,夏莲说的是真的话,母亲梅香为啥要如此说呢?但此时来争论谁大谁小毫无意义,重要的是要把夏莲的嘴给封住。
”好,”杨丽说,”就算我比你大,我是你姐,你是我妹,那你就听姐给你解释解释吧!
”我不听!”说着,夏莲扭头又走。
杨丽又拽住她,有些激动,又有些低声下气地说:”夏莲,就算姐求你,让姐妹俩坐下来好好谈谈,好吗?”
夏莲仍不同意,大声吼道:”给你这种破鞋烂货谈,肮了我的嘴!”
”哇里哈啦......你们在干啥?”俩巡逻的警察看见她俩在争吵,便走过来干涉道。
杨丽就笑着给警察比划着说:”我们是亲姐妹,多久不见。现在相逢,不免有些激动。警官先生,我们不是打架!”
这里的警官对杨丽是熟悉的。都知道她是凸塔首领的贴身科学顾问。杨丽此刻在说些什么,俩警察虽然听不懂。但通过看杨丽的比划,和看杨丽与夏莲俩女人的相貌,已经明白说她俩是姐妹。
“哇里华里,”警察比划着说:”说话要小声点,最好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话,以免影响安静!”
警察的话提醒了杨丽,于是,她把夏莲领到一个外面的响动又听不见。自已的声音又传不出去的一个没人住的僻静的房间,准备和夏莲进行长谈。
”夏莲妹妹,坐吧!”杨丽亲切地指着对面一张沙发对夏莲说。
夏莲还在气头上,脸色很不光生地说:”别叫我妹妹,我记得我妈没生过你这么个姐姐!”
”是的。”杨丽仍忍着性子说,”我俩虽然不是一个父母所生,就是陌生人见了互称一下姐妹也没错嘛!何况我的母亲是你的老师,你的父亲,又是我的......”杨丽说到这里打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使夏莲不生气。
关于杨丽和夏天成走得很近。从她给夏天成做科研助手那天起,夏莲就非常反对。
当然,这种反对。首先是来自夏莲的母亲。那时,夏莲二十一岁,杨丽二十三岁不到,也才结婚。她母亲对夏莲说,你爸虽然快五十岁了,但还不显老,身边总有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靠着,不出事才怪。夏莲不信,劝母亲说。妈,你想多了。爸大她二十多岁呢!不会有事的。
可是,过不了多久。由于夏天成总是加班,晚上很晚才回家,引起了疑心很重的夏莲母亲的怀疑。于是在一天深夜,她悄悄地来到夏天成的试验室外面。
试验室的门倒是没关,还隙了一条缝。她睁大眼睛,悄悄地把目光从那缝隙里射进去,再倒个拐便落在夏天成和杨丽的身上。天呀,夏天成坐着,在写字台上写着什么。杨丽站着,不断地弯下腰去,用她丰满而柔软的胸脯在夏天成的肩头上磨擦着。
由于是夏天,俩人穿得又少。杨丽雪白的工作服下摆处,那两条雪白的腿还不停地活动着,一活动,她那往上有些翘的臀部,便在柔软细腰的支配下来回扭动。
夏莲的母亲是过来人,她完全明白,杨丽那****不断地扭动意味着什么?于是她气得怒火不断地从心里往上冒,真想冲进去挥手扇杨丽两耳光,再骂她是不要脸的****,想男人搞就回去找自已的男人搞吗,干嘛来勾引一个连自已的老婆也满足不了的爆笃子男人?然后再闹他个翻天覆天,最后向他的领导告发。可是,就在她把门打那一刻,她忽然制住了冲动。她毕竟是个有知有识的教师,她知道这么做,结果会是什么?
于是,她捂住嘴呜咽着跑了。
夏莲母亲当时没把她看到的给夏莲说,只是后来杨丽和她的男人离婚后,她才告诉了女儿夏莲,并自已也做出了和夏天成因性格不和而离婚的决定。事后,夏莲为这事找到杨丽,俩人大闹一场。从此,这两个女人便在暗中成了仇人。
”说呀!”夏莲瞪着杨丽,咄咄逼人地说,”我父亲是你的什么人?是导师,丈夫,情人?还是三者兼而有之?”
杨丽一听,脸刷地红了,心跳得像敲鼓似的咚咚乱响。夏莲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货真价实的说到她的心里。
是啊,这么多年,她不正是把夏天成当成既是自已学术上的导师,又是自已情感上的依托,更是心中梦寐以求的丈夫吗?虽然,夏天成一直对她不冷不热,既没有情话回应,也没有动作回爱,始终默默地把心思放在科研上。可是,他越是这样,她对他的爱就越来越深。
他们被劫持到天南星后,凸塔给她和夏天成举办了荒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