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对女人,尤其是后宫的女人来说,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而画仙这种毒药,虽然不致命,却能生生的毁了女人的容貌,而且这种毒药,一旦中了,便无药可解。
慕嫣儿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名兰,气红了眼,她一把抓住了太医的衣服领子,不管不顾的嚷道:“我不管,你一定要给我解了这个毒。”
慕嫣儿眼里的决绝,唬的太医连忙跪在了地上:“慕五公主,不是我们不想解毒,而是这个毒,根本就无药可解,这毒,本来已经绝迹的了,下官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若是公主能找到下毒之人,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听得太医这样说,慕嫣儿松开了揪着他的领子的手,有些颓然的坐在了一旁,她还没有能去调查东凌皇室秘辛的实力,难道她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名兰的脸被毁了?
“疼……”昏迷中的名兰无意识的呢喃着,慕嫣儿扑到床边,拽着她的手,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落,她不是不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这毒,明明就是冲着她来的,名兰只是代她受过罢了。
名兰脸上的溃烂面,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大着,而慕嫣儿对这一切完全是束手无策,即使她有着一身的高超艺术,可是离开了现代的一些医疗机械,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很多的不足,更别提是应对这种失传的皇室毒药了。
送走了摇头叹息着的太医,慕嫣儿复又返回到名兰的床前,脸上的泪水慢慢的干了,而她的心也一点一点的镇定下来,如果能找到下毒的人,那么名兰就多了一分好的希望,她定定的望着床上的名兰,陷入了沉思中。
作为一个来自他国的公主,说得好听是来做客,谁都知道是来东凌为质的,所以最不受宠的她就被当做炮灰扔了过来,所以不可能是本国的人下的手。难道是东凌皇室?慕嫣儿忽然想到,自己这次拿到花神的名头,也是扫了东凌皇室的面子,可是她又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现在皇上对她正是青眼有加,没有人敢冒着触怒皇上的风险,而来给她下毒。
将慕国和东凌皇室的人都排除后,慕嫣儿忽然想到了一个人——燕茹公主,自打她穿越过来之后,这个女人就和她不对付,明明是绿茶婊,还要装出一副小白兔的样子,这具身体的本尊,若不是她穿越过来了,现在恐怕连渣都被谋的不剩下什么。
想到这里,慕嫣儿几乎就要确定此事为燕茹公主所为,可是她和她都是来自他国的人质,燕茹公主怎么可能能弄到来自东凌皇室的秘药呢?慕嫣儿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我在明敌在暗,名兰的毒要解,后面的黑手也要抓出来。
夜,已经深了,墨瑾玄靠在窗边,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小的竹筒,里面装的是今天夜杀送来的情报,这本来是皇宫里面发生的无数大小事件中的一件小事而已,但是这件事和慕嫣儿有关,他便不由自主的上了几分心。
思索了片刻后,墨瑾玄挥了挥手,一个黑衣人从房檐上飘然落下,他将竹筒弹到了黑衣人的手里:“将这个送去承雅苑。”
又急又乱的慕嫣儿,趴在名兰床头已经睡着了,夜杀的探子什么时候将竹筒送来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天光大亮时醒来之后,手边就多了一个小小的竹筒,拧开竹筒,抽出里面的纸条看了看后,慕嫣儿恨恨的捏紧了拳头,果然是她,燕茹,我要你的命。
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名兰,慕嫣儿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直奔燕茹的住处而去,怒火,将她的眼睛都烧的带了些妖异的血红。
慕嫣儿到了燕茹公主的住所后,连通传都没有通传,径自闯了进去。燕茹公主也是刚刚起床,正在侍女的伺候下梳妆打扮,猛然看见慕嫣儿闯了进来,脸上露出了掩不住的厌恶:“慕嫣儿,没有人教过你礼节吗?”
慕嫣儿不欲和她多废话,伸出手:“解药给我。”
燕茹公主转过头,瞪了一眼身后的侍女,这群废物干什么都干不了,下个毒还能留下证据让人找到门上来,拿不住慕嫣儿手中有没有证物之类的东西,燕茹的语气缓和了几分:“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看着燕茹公主继续装模作样的样子,又想到名兰已然溃烂了一半的脸,慕嫣儿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两步,劈手就给了燕茹公主一巴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解药,你也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看了恶心。”
燕茹公主捂着脸,心里已然愤怒到了极点,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甩了巴掌,尤其这个人还是她一直看不起的慕嫣儿,捂着脸,燕茹公主怒极反笑:“想必你也知道,那是没有解药的,我只可惜,毒倒的不是你,但是,能让你这么气急败坏的,也一定是很重要的人,想想我就觉得开心呢。”
“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面对燕茹公主的笑容,慕嫣儿算是深深的领会到了“有的女人就是变态”的真实含义。
看着慕嫣儿单枪匹马的闯过来,想必是手里没有确切的证据,可能仅仅是猜测而已,想到这里,燕茹公主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甜美:“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冲着你去的呢?我本就是冲着你去的,只不过你命好有人给你当了替死鬼罢了。好可惜,那毒,是真的没有解药呢,”
听得燕茹公主这样说,慕嫣儿的心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一下子凉到了底,在撕破脸的情况下,燕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