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连忙摁住她的手，说：“小狐，咱们不能这样？”
文小狐问：“为什么？”
杨伟说：“我有女朋友。”
文小狐眼神中有一丝失落，不过一闪而过，倔强道：“我不在乎。”
杨伟说：“我没法对你负责任。”
文小狐说：“我没想要你负责。”
杨伟说：“这样对你不公平。”
文小狐问：“你让我喜欢上你，然后不理我就是对我公平了？”
杨伟无言以对。
文小狐问：“你是不是冲动了？”
小兄弟已经青筋暴起，涨的几乎想要顶破裤子。事实胜于雄辩，杨伟只能点点头。
文小狐说：“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做一次？”
杨伟满头黑线。尼玛小女孩疯狂起来简直就无可救药啊。可是这会儿根本不是他感慨的时候。文小狐踮起小屁股把裤袜褪到膝盖，光洁白皙嫩滑的大腿和黑色丝袜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加白嫩的惊人。
杨伟的腰带刚才已经被文小狐解了下来，她拉杨伟裤子拉链，然后再次坐在他胯上。
那条被杨伟弄过的性感可爱内裤若隐若现，隔着一层内裤，文小狐甚至能感觉到杨伟下面的恶棍激动的抖了抖。
这场景很香艳很刺激，可是杨伟却猛地推开文小狐，道：“小狐，你先听我说。”
文小狐歪着脑袋很可爱，提议道：“边做边说？”
杨伟道：“不行！好吧，我承认，你是个很漂亮的姑娘，说不喜欢你是假的。年轻，身材又好，可是我没法和你在一起，我有女朋友，就是说今天就算要了你，那么以后你也只能过你自己的生活。这样的话是对你伤害。你懂不懂我的意思？”
文小狐一双大眼睛瞪着他，脸上尘封一年半的调皮狡黠重新慢慢消失，她仿佛一瞬间已经经历了大起大落，重新回到了没碰到杨伟的时候，心如止水，冷若冰霜，生人勿进。
她很认真的摇着头，道：“不懂。”
杨伟叹了口气，道：“你以后会懂的。”
文小狐还是望着他，目不转睛，道：“我一辈子都不会懂。”
杨伟心里烦躁，道：“反正无论怎么样，咱们不能做出格的事。”
文小狐从他身上下来，重新坐在副驾驶，把裤袜提上，望着窗户前，很平静，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两人沉默不语，好半响，她问：“你女朋友是谁？”
杨伟错愕了。
这个问题特别简单，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回答起来是如此困难。他女朋友是谁？小时候相濡以沫的宋茜？还是那个在三海边别墅要做他地下情人的余梦沁？还有那个给了他五毛错版硬币，却是一生中最重要的嫁妆的莫玄冰？还有一直追随在他身边为了救他什么下贱事都做了的米安？还有港岛那个恍若从岛国动漫里走出来的美少女欧阳雏凤？还有水安那个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不顾一切的陈笑笑？
不知不觉已经欠了这么多感情债。这些姑娘在杨伟心里都很重要。他对所有人说他最终要娶的是宋茜，可是他自己心里清楚，无论哪一个，都无法代替。
杨伟摸出一支烟准备点上，文小狐却从他嘴上捏走，问：“到底是谁？”
杨伟说：“你认识，宋茜。”
文小狐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似乎早就什么都知道，冷笑着问：“你对得起别的人吗？”
杨伟又摸出一支烟，点上。狠狠的吸一口，不说话。
文小狐唏嘘感慨，完全就不像是这个年龄的人：“伟哥哥啊……你骨子里是个多情放荡的人。只不过你太重感情。你厌了倦了，想找个人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可是你总是忍不住想要照顾好每个对你好的人。不了解你的人骂你是流氓，了解你的人知道你心伤。别浪荡了，也别自己给自己压力了。随性，顺其自然不是什么事都解决了吗？我知道你对我好，从滨海离开那一晚上，你给我钱没碰我一根手指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也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我都快要不相信缘分了，可是老天让我又碰到你。这就是让我们两个重叙旧情的。你接受我，会觉得对我不好。可是你不理我，一样心疼我这一年过的日子。既然怎么着都是麻烦，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任性最后一次呢？我自己的选择，自己以后不会后悔。你多一个麻烦也不算多，反正已经够麻烦了……”
文小狐像个巫婆，循循善诱说着歪理。却有很多触碰到杨伟心底。
他转头望着这姑娘，忽然间从她眼神中发现一丝狡黠，顿时心中一屏，骂道：“少给我扯淡，就你鬼主意多。”
文小狐说：“我鬼主意还真多。你看，反正我是缠上你了。有钱，有本事，又对女孩好。这种男人不好找了。你甩不掉我。你和我在一起，至少灵烟姐会死心。你这么拖着，指不定哪天灵烟姐也无药可救了。”
杨伟说：“你少跟我说这些歪理。”
文小狐撇着嘴笑，道：“伟哥哥，说真的，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因为我有过男朋友，所以不喜欢我的？”
杨伟盯着她，文小狐笑的很随意，可是杨伟偏偏从她这笑容里看到了苦涩和忐忑。
他说：“你乱想什么？我都是大淫贼了，怎么可能在乎你那些事。”
文小狐不吭声，拿胳膊支着脑袋望着窗外，沉默不语。
……
一条画舫木船停在白川湖拐角尽头，点着花灯，很喜庆。船头摆着一桌子酒菜，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