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小也真的像是哑巴一样，半句话一个字都不说。
宋归西说：“我知道你想要这份功劳。不过这份天大的功劳你注定没办法全部揽到怀里。大家坐下来商量好的，杀了杨伟，大功一件。有两个好处，一，滇南省的生意全权交给他，其他五股势力，绝对不能插手。二，可以不经过理事会，调动三堂的高手做任何一件事。我们一人一个，你选一个吧。”
封小也没选，而是抬起头望着他，说了句很莫名其妙的话。
他表情很呆板，语气很平静。他说：“十年前我第一次挑战你的时候，你说动一下小拇指，能让我死十次。八年前你说我接不了你十招。五年前你说我在你手下撑不过十分钟。三年前你说你受点无足轻重的伤，便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去年你说拼命的话我必定会死。宋归西，我想问你，今年呢？明年呢？三年后呢？五年后呢？十年后呢？我身上三十一处伤，那女人留下三处，其他二十八处全是你留的。他们都说我比封参禅更狂，你觉得呢？”
宋归西陡然间大怒，牙齿咬的咯吱响，拳头握的也是咯吱响。
封小也指了指门口，一脸平淡，语气平淡，说：“你走吧，滇南省的生意归你，调动三堂一次的好处是我的。什么时候杀那人，我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