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权衡着利弊周漾固然不会把她丢到鳄鱼池里最多就是像以前一样折磨她只要她能在他身边就算被他折磨也是心甘情愿
可是万一要是告诉他他跟苏三不是兄妹那他还不拼死去把苏三抢回來那么自己真是什么也沒有了
看她继续嘴硬周漾又把她拎起來把她放到池子的边缘
耳边是呼呼风声隐约还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她以为是鳄鱼來了吓得死死抓住他的手腕:“漾救我漾……”
他又把她放下去一点指着不远处一团移动的黑影问:“看到了吗鳄鱼也饿了”
她这一下是真的看到了吓得‘花’容失‘色’可是还是沒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周漾吹一声口哨那团黑影越游越快哗哗哗游了过來
兰心低下头吓得尖叫出声真的是鳄鱼正张着大口
她和鳄鱼之间的距离只有七八公分只要鳄鱼仰起头只要周漾一松手她就会变成鳄鱼美丽的晚餐
看她还是不说周漾又松开了一些她往下滑去
鳄鱼的嘴碰到了她的屁股
这一次她知道周漾是认真的了他只要一松手她就死无葬身之地连骨头都找不到
“我说我说漾求你拉我上去我说……”
他把她提上來并沒有丢在地上而是把她丢在附近的一个温泉里蹲下身俯瞰着她
她这才明白过來沈总之所以会急匆匆离开是周漾安排的吧
他要打发了沈总然后好好折磨她
“你……你故意的”
他湿了耐‘性’:“说人话别转移话題我跟苏三不是什么……”
其实刚才他也是稀里糊涂听见兰心说的话因为她扑棱出很多水‘花’有很大的声音他并沒有听得很真切
不过最后一句还是听清楚了也预感到自己被人瞒住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他和苏三不是……
不是什么
他心‘乱’如麻捋一捋思路开始了反向思维
他和苏三是什么
他们以前是情侣现在是兄妹他们以前相爱现在她失忆了不记得他了
等等他们以前是情侣是肯定的他们以前相爱是肯定的她失忆了不记得他是肯定的那么他们不是兄妹
兰心沒想到周漾已经猜到了她还正想着如何应付过去呢
周漾不好惹洋介也不是什么善茬自己明明和他约定不要告诉周漾的要是自己违反了约定周漾倒是可以不杀她洋介也会‘弄’死她的
看他好像在沉思什么她心想自己找到机会了于是死死盯着他
周漾想明白了这一点先是不敢相信然后是狂喜然后是一种冲动
他想现在就跑去找苏三告诉她他们不是兄妹告诉她他们不会分开告诉她孩子不用叫别人爸爸
他蹭地站起來大喊着经理的名字
经理以为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溜烟小跑过來:“周先生怎么了”
周漾指着温泉里的兰心:“找人看着她别让她跑了”
经理点头:“是周先生放心”
周漾沒有再看兰心一眼但是兰心看见他脸上那种耀眼的光彩她很熟悉这样的光彩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喜悦那是一种狂喜那是一种恨不得翻几个跟斗的豪气
看來周漾猜出來什么了她不禁害怕起來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才小声问经理:“能给我一个房间吗我要休息了”
这个要求经理沒办法拒绝就给她开了一间房不过‘门’外四个保镖把守她‘插’翅难飞
糟糕包包落在换衣间了沒办法通知洋介
她开‘门’对着‘门’口面无表情的保镖说:“我的包包落在换衣间了可以帮我拿一下吗沈总要是找不到我误会周总怎么办”
为首的保镖明白过來她的意思示意另一个保镖去拿
周漾几乎是一路狂奔到了停车场因为‘激’动钥匙掉在地上他徒手两个后空翻对着天空喃喃自语:“三儿等我……”
周文籍沒想到这时候会在病房见到周漾尤其他满头大汗像是被雨淋过
“怎么了”
周漾笑着走过來轻声问:“当初柳眉告诉你三儿是您的亲生‘女’儿的时候你有沒有看过dna鉴定书”
周文籍脑子一阵发麻抬头看他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
看他的脸‘色’周漾以为他沒有听明白就小声说:“三儿很可能不是您的‘女’儿我们不是兄妹现在我要拿您的一根头发再去做一个鉴定”
周文籍现在终于确定周漾已经怀疑了他咳嗽了一声语气有些不自然:“胡说当初柳眉给我看的就是如假包换的dna鉴定苏三就是你的妹妹而且是同父异母的妹妹这是真相你怎么能怀疑呢”
周漾还是很‘激’动:“真相也可能是假的啊就像你们告诉我的真相不就是假的吗”
周文籍说:“我们那不是沒有办法嘛总之苏三就是你妹妹你别再惹是生非了还嫌周家不够‘乱’吗”
被父亲平白无故这么说了几句周漾心里颇不是滋味周家现在确实‘挺’‘乱’的父亲是最难过的一个他再这么闹下去肯定对父亲又是很大一个刺‘激’
“漾儿你想过沒有以前我们开过记者会澄清过苏三跟你的关系现在大家都知道你们是兄妹而洋介是她的丈夫你还去做什么亲子鉴定这不是把大家往绝路上‘逼’吗”
周漾点点头抹一把汗说:“爸爸说的有道理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周文籍以为自己说动了儿子摆摆手看着他走出病房才长长松一口气
周漾从医院出來直接去南郊老宅进去后他上楼直奔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