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名带姓的叫她的名字,显然已经是暴走在隐忍的最边缘。
凯恩咂咂嘴,心底也是极其不舒服,却也明白什么叫做识趣,打了个马虎眼:“哦,我是想说,今晚我们分房睡吧。”
赛罗闻言,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
凯恩视若无睹,大迈步的上楼梯:“什么时候你把那些东西都放到了我看不见的地方,你再来我房间。”
“恶毒的女人!”赛罗在她身后愤愤骂,见她没回应,又追上来补充一句:“最毒妇人心!”
凯恩已经走到自己房间的门口,开门,砰的一声轻甩上门。
赛罗追得紧,差点一鼻子撞到门上,他用力踢门:“开门!”
凯恩站在门内,“你小心吵到孩子。”
果然,踹门声停止了,连带他的声音都压低了许多,但显山显水彰显他的怒意:“严凯恩,你今晚不开门,以后我会按每晚50的利息,跟你讨债!”
凯恩不搭理他,将门从里面反锁,去更衣室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睡觉。
赛罗用力推了几次,竟然幼稚的说:“下次休想我带你出去吃宵夜。”然后很郁闷的会自己的房间睡觉。
浴室里连洗漱用品都没有,可是推她房间的门又推不开,赛罗半夜出去买牙刷毛巾,越想越窝火,这种女人娶回来就是折磨自己的,他怎么会觉得她不错?
颜风拨打电话过来:“兄弟,出来喝酒。”
然后把地址发到他手机里。
长夜漫漫,没有女人在怀,不如出去喝酒,赛罗调转车头去赴约。
酒吧里不止颜风,还有夜莺和她家的痞子兵忠犬,赛罗最喜欢逗他,拉着旁边的高脚凳命令:“叫姐夫。”
鬼畜恶嫌的瞥他一眼,隐隐要动手的冲动。
颜风将一杯酒推到赛罗面前,笑道:“别逗他,正闹脾气中,小心让你吃枪子。”
鬼畜冷哼一声:“别把我当孩子,我早过了闹脾气的年龄!”
他最讨厌别人拿他的年龄说事,他已经二十多岁,铁铮铮的硬汉子,可惜在这群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人面前,仿佛永远矮一截。
“哦,那就叫一声姐夫听听,你姐姐给我气受,没道理我还要顾及你的情绪。”赛罗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鬼畜不搭理他,凯恩虽然是他同母异父的姐姐,但他这人生性冷淡,并不常往来,他的人生里,有一个人足以。
而那个人,鬼畜看着旁边的夜莺,刷的抽出一把军刀,吓得赛罗直接站起来倒退了一米,乐得颜风跺脚大笑,赛罗踹了颜风一脚,颇有点尴尬的坐回位置上,不是他大惊小怪,而是鬼畜这孩子弄死个人比捏死只蚂蚁速度更快,夜莺亲自调教出来的一把最锋利的刀,他这种斯文人还是得敬而远之。
夜莺冷冷的瞥他一眼,“收起来。”
“你敢堕胎,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就用这把刀。”鬼畜半寸不让。
赛罗眯着眼睛,问颜风:“怎么回事?”
“夜莺怀孕了,不想生。”
赛罗问了句找死的话:“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