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和彦彦在洛杉矶没久待,第二天一大早就被赛罗送上了飞机。
机场,小别胜新欢,难舍难分,尤其凯恩才刚刚向赛罗敞露自己的心思,一时分别,竟有点湿润眼眶。
赛罗抱抱她,低声的问她:“怎么了?”
凯恩头抵在他的胸口,摇摇头,呼吸之间,全是他的气息。
她牵着彦彦的手,彦彦左顾右盼,一点都没有难舍难分。
“舍不得?”赛罗难得见她如此,有点感动。
凯恩抓紧着他的领子:“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尽快。”他笑着亲吻她,嘴角无声笑开:“最多不超过一周,不会让你独守空房。”
凯恩白了他一眼,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热情的夺吻。
彦彦的眼睛刷的雪亮,拿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又好奇心重的将指头露出缝隙,偷偷看爸爸妈妈打啵啵,她还蛮自豪的,打扮得很潮,得瑟的四处张望,有人无意间瞥过她的爸爸妈妈,她还会整理一下自己的小帽子,仰着头对路人甜甜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小牙齿。
赛罗把她拉到怀里,绵长的吻,仿佛不舍得停。
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在机场和自己的女人难舍难分,以前看过别人在机场场面搞得生死离别一样,他心底曾深深鄙视过,如今换了自己,不知道怎么说,哈,感觉不错。
给母女俩办好托运,目送她们离开,赛罗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仿佛脸上还残留着凯恩的香吻。
随后的日子,他工作起来,效率特别高,这一点,他身边的助理秘书都能够真切的感受出来,因为boss效率高,弄得他们也不得不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里面,连偶尔偷个懒的时间都没有,这样跟着工作狂忙了整整一周,他们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巴塞罗那。
那一天,是雷裂和皇甫夜办婚礼的日子,他也收到了喜帖。
婚礼很热闹,他赶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婚礼现场的仪式,一对新郎穿着燕尾服,一白一黑,相互交换戒指,连空气仿佛都渲染上了幸福的味道。
遥遥看着凯恩抱着彦彦坐在露天的亲友席位上,他手拢着火点了一根烟,没有朝妻子孩子走去,而是走向聚在一起的兄弟处,他拍了一下灵隐的肩膀,“有何感受?”
灵隐紧握着花花的手,笑看向他:“回来了?”
,我想到我们结婚的时候了,也跟他们一样,那么幸福。有情人终成眷属,不管同性还是异性,真好,我很喜欢这样的场面,让人心底好暖暖的。”
海风一阵阵的吹,赛罗打趣:“我记得你结婚的时候,可是在婚车上哭得稀里哗啦不肯走,人家比你干脆多了,都不知道那天灵隐有多紧张,生怕你反悔。”
时隔几年的花花理直气壮,“我那是哭嫁,你们这群不懂的凡人!”
凯恩看见了他,朝他招招手,赛罗远远的对打了个手势,弹了弹烟灰,跟灵隐打了声招呼:“我过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