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玦不过两日就猫着腰偷偷回了一次客栈,苏岑看到他还颇为诧异:“你怎么了?不装病了?”
狼玦幽怨地看她一眼:“她夜夜歇在那小白脸房里,我受不了了!”
苏岑难以置信的上下瞅着他,“她去,你就不会拦着?”
“拦着?”狼玦茫然的眨了眨眼。
苏岑无力扶额:“大哥诶,你别告诉我,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跟着‘小白脸’走?”咳,夫侍来着。
“可、可不这样怎么样?”狼玦蹲在地上,直挠脑袋。
揪着自己的头发,天知道他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
他这两天都没睡好觉了,一想到晚上他们可能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他就想撞墙。
苏岑默默的无语望天。
一旁的虎崽兽只想把人抓起来,使劲儿摇醒了。
这样他都能忍,那刘氏得多觉得,这家伙肯定不在乎她,她跟别人走,他都不带拦的。
可对方是他未来的大舅哥,这话肯定不能这样说了。
虎崽兽从石桌上猫下来,拽了拽狼玦的手。
狼玦抬起头,“怎么了?”
虎崽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再一个猛子朝着苏岑扑了过去。
只是还没扑到人,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拽住了脖颈后的皮毛,给提了起来。
虎崽兽在半空中扑腾了几下,就被摔到了一旁。
他翻了个身,抖了抖白毛,趴好了,抬眼看到是陵云渊,被陵云渊幽幽扫了一眼,就不敢乱动了。
咩,差点忘了如今那位是个娇贵的,他可不敢碰。
陵云渊坐在了苏岑的身侧,也不说话,却是揽住了苏岑的腰肢。
苏岑脸热了下,低咳一声,恢复了正常。
这才看向狼玦道:“狼玦啊,你这样做可不行,若是你跟别的女子亲亲密密的,刘姑娘看都不看你一眼,你什么感觉?”
“不是吧?要是那样,宁儿肯定对我已经没感情了……你别吓唬我。”
狼玦绷紧了神经,小心脏扑腾了几下。
“呐,你自己都说了,肯定觉得没感情了,你看吧,你嘴上说你对刘姑娘有情,但是你的情体现在哪儿呢?”苏岑循序渐进,打算好好给他上一堂课。
这脑袋瓜子不开窍,也是愁人啊。
“我、我都不在意那些夫侍了……”狼玦眼底有黯然浮掠。
因为是他的过错,让他们分开了这些年。
即使心里嫉妒的抓狂,可他还是不敢在那时候伸手去拦。
他怕万一把她惹怒了,直接把他赶了出去,他就连这唯一与她好好待在一起的机会也没了。
苏岑扶额,“大哥,你觉得你们之间是那些夫侍的问题吗?”
狼玦摇头,“不是,她心里对我有怨。”
“那我先前说过什么,有怨的同时,还有什么?”
“有恨。”狼玦喃喃出声,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这不就对了,有恨,那么她还在在乎你,可你看到她跟别的夫侍亲亲我我,你就那么看着,你觉得她会这么想?”苏岑撑住了脑袋,觉得也是没谁了。
狼玦茫然的一愣,随即电光火石间,就开窍了。
激动不已:“你、你你你的意思是,宁儿想让我吃醋?”
苏岑笑了:“这还不算太笨。”
狼玦兴奋的蹦起来,却因为扯动了胸口的伤,呲牙咧嘴的,却还是高兴的不行。
朝着苏岑就往前了一步,对上陵云渊的目光,立刻收住了脚。
可那兴奋激动的心情,却急于想要找人表达。
于是转了一圈,看到虎崽兽,重重俯下身抱了一下。
就欢实地想要立刻冲动刘清宁面前,告诉她,他很嫉妒,很醋,他这两天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
“喂喂喂,你先别激动,听我说。”苏岑在他没头没脑的再跑回去之前,连忙把人给喊住了。
虎崽兽却在一旁怨念的瞅着狼玦,嘤,被大舅子轻薄了,娘子,快回来嘤!
“说、说什么?”狼玦一下子蹿了回来,蹲在苏岑面前。
如今对苏岑的话言听计从。
能不能把媳妇儿哄回来,就看她的了。
“呐,你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你现在这么激动,万一杠起来,刘姑娘冲动之下,就口是心非了。”这样先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那、那我要怎么做?”狼玦激动的话都说不囫囵了。
“循序渐进,今晚上刘姑娘再去那夫侍……是孟良吧,去孟良房里时,你就不睡觉,站在他们门前当门神好了。”
“宁儿不会把我扔出来吧?”狼玦小声道。
“不会,万一扔出来,你的演技呢?”苏岑扶额,觉得自己也是操碎了心。
狼玦握紧了拳头,因为苏岑的提点,自信心爆棚,“好,那我以后就死缠着不放了。”
苏岑叹息,“狼玦啊,好好对刘姑娘。”
刘清宁即使最怨恨的时候,还是依然在等着他,光是这份情意,他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啊。
狼玦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刘清宁,站起身就往外冲。
冲到一半,忍不住停了下来,又猫回了苏岑身边,不过在陵云渊的视线下,还是保持着良好的距离。
“陵夫人啊,你怎么知道那小白脸叫孟良啊?”
这两天他别的夫侍没见到,也就见到那么一个,可谓是第一情敌啊。
苏岑挑挑眉,“你想问什么?”
“陵夫人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狼玦眼睛灼灼发亮,像极了等待投食的饿狼。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