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看到的景象只能用不可思议來形容是海水倒灌呢还是惊涛骇浪呢只见那仿佛“怪兽”一般的巨浪排山倒海似的扑面而來像一头挣脱铁链的猛兽直要将一切化为乌有巨大的似乎能将整个空间撕碎的力量在一瞬间引得地动山摇
仿佛从天空深处;云朵之间传來了阵阵悲鸣所有的一切都在碎裂、崩塌无论是峡谷平原;还是高山河流所有的一切都被从里到外撕碎了就像是纸张一样眨眼间变成了漂浮在天空中的光粒子下一个瞬间所有的光亮都被遮断了......
世界陷入了一片犹如深渊裂谷一样的黑暗中处处都被如泼墨一般的色彩包裹视觉、听觉触觉无论从哪方面去感受都接收不到哪怕一星半点自己还活着的痕迹这让埃蕾贝尔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毛骨悚然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地狱的话也许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紧接着她忽然听见惊涛骇浪似的波涛汹涌的声音好像正在不断地冲击着什么紧接着让她大吃一惊的是就在刚才在自己脚下所站的这个地方景色不再是单调的仿佛能让人感到根深蒂固似的恐惧的黑色而像是退潮时那缓缓渐变的颜色一样
无数的仿佛波纹一般的光粒子汇聚成了一级级向下似乎无限延伸的阶梯随后当她正怀着迷惑不解的心情刹那间正要踏上去时那些阶梯就仿佛砂金似的突然开始迅速崩落从上往下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蔚蓝色的仿佛天空一般的**大海
“这到底是哪里啊”她在心里茫然般的问道当然不会有人來为他解答与此同时脚下的景象再次随着湛蓝色起伏着的波纹再次像是潮水似的发生了难以置信的变化这次看到的是直到刚才直到刑天发动那个术之前他们所在的地方
她只见到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象天空中甚至还飘着粒粒仿佛珍珠一般晶莹透明的雪花在狂风暴雨似的景象当中无规则的像是樱花瓣一样徐徐飞落不论是河流、山川还是豺狼虎豹都在刹那间变成了雕塑一般的存在
那个术那个“摩珂冰河地狱”是将世界全部冰封住并使之寸草不生的术吗要问为什么的话不仅仅是动物、植物、山川河流被冰封就连在场的所有人也无差别的全部被冻住了在那其中她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刚刚与他们三人对峙并且大放阙词的黑袍男子
“无差别的广范围攻击吗好可怕的术啊......”埃蕾贝尔在心里这么感叹道她甚至看见有些树枝上令人瞠目结舌的绽放出了霜花然后像是新的生命破茧而出似的从那里面抽出了全新的嫩芽“不仅是毁灭甚至还赐予被毁灭之物新的生命吗”
此时她的心底被强烈的震撼刺激着简直不敢相信双眼所看到的一切那个术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奇迹”的术啊从毁灭到新生只在转眼之间这就是“神”的力量吗埃蕾贝尔这么想着陷入了沉思这时一个意外的声音传來“我觉得你不用这么惊讶也可以哦”
倒吸一口凉气向后转身的同时用连续的二段跳拉开了一大段距离那仿佛流星掠过夜空一般的速度简直像是在飞驰一样“嗯别露出这么凶神恶煞的表情嘛我完全沒有恶意而且还帮了你们一把不能把我看做你们的同伴吗”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刑天但是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是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突然接近自己身后到了俯首帖耳这种程度自己完全沒有察觉到从这一点上來说这家伙或许是比刚才的黑袍男子更加可怕的角色
因为他虽然在笑着但那种像是微风一般的笑容却丝毫沒有一点儿亲切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勉强装出來的一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演技也太高明了
再加上他那副捉弄人似的态度更让埃蕾贝尔感到浑身不舒服于是她不假思索的得出那个显而易见的结论眼前的这个男人完全不能信任至少在弄清楚他的目的之前
“如果要别人把你当成是同伴看待的话那就先把你的目的告诉我吧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的话我同样会坦诚相待的希望彼此都能”
埃蕾贝尔带着略显紧张却十分镇定的口吻说道明明现在自己的命等同于被他捏在手里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该说是大胆妄为呢还是自寻死路呢也许两边都不是相反的她只是不顾一切而已正因为手上沒有剩余的底牌可出才可以放心的将一切都豁出去
“坦诚相待吗你真的认为人与人之间可以坦诚相待吗如果真的可以的话那么又为什么会发生这场战争呢”
不料刑天却抛开了自己的提问反而又丢给她一个看似根本沒有答案的问題“你是想故意让我心烦意乱吗这种雕虫小技还是算了吧”埃蕾贝尔严肃的回击道而且看起來她已经有点儿生气了“不我完全沒有那个意思只是想听听你的见解而已”
他依旧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不过相对于刑天的淡定自若自己这边可沒有太多的时间了啊心底的焦躁感正在一点点儿的膨胀而且呼吸也沒有刚才來得平稳了似乎还能听见不规则的喘息声“虽然我很不想回答你因为还有必须要做的事”
说到这里埃蕾贝尔停顿了一会儿缓缓深呼吸了一次让急躁的心情平静下來接着说道:“话是这么说但是我猜在你点头之前我都不能从这儿出去吧”“嗯确实是这样”刑天慢悠悠地答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听听我的回答吧”
说着埃蕾贝尔盘腿坐了下來深吸一口气接着缓缓吐出神色显得有些无奈即便如此她还是带着认真的语调开口了:“或许这个世界的人们真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