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罗如此在意着急竟是不由得笑出声来,赛罗忍不住骂道:“傻丫头,性命攸关,亏你还笑得出来!”
婉儿收住了笑容,身子极是难受,
赛罗的话虽有责怪之意,但也不免替婉儿担心,见赛罗这般关心自己,心下也是欢喜,纵是受再重的伤也是值得的。雪在一旁亦甚是关心
,不免有些自责,隐隐觉得此事似与自己有关,却什么忙也帮不上。婉儿见此,释然:“姐姐不必如此。”赛罗不觉与雪目光对视,从她
的眼神中,赛罗见到了一丝淡淡的温柔,对他来说,那是久违的熟悉感觉。
到是血煞,站在原地始终没有动作,理也不理仿佛这发生的一
切都与自己毫无关系似的,只是,雪虽失忆但关心人这点仍旧没有变,不觉赛罗竟是触到了雪的手俩人都是一惊,从雪白哲如玉的肌肤上
隐隐传来淡淡的温柔从鼻端渗了进去,竟是如此醉人。缩回了手,向雪看去,雪也望着他,却是俩人同时说了谢谢二字。赛罗淡笑,俩人
合力将婉儿扶了起来,婉儿脚步踉跄,无奈只得将身体倚靠在了雪的身上才能勉强支撑,雪并没有拒绝,让婉儿将自己身体的大半重量压
在了自己肩头。
赛罗感激地望了雪一眼,并没有言语,只是微笑,血煞却递过了自己的御袍,婉儿微怒,道:“不劳将军费神。”哪知血
煞理也不理,硬是将御袍裹在了自己身上,这让婉儿一时哑然,这人当真是一点不懂女孩子心思,心下又好气又好笑,不想身体的不适感
却去了大半。也好受些了。
血煞这件御袍冷热不惧,名唤血郁。有疗伤増功之效,自然能缓解婉儿身上的伤势,只是血煞这一举动实在有些不雅,不禁使雪掩
面失笑。如此粗鲁甚至有些粗暴的动作,试问有哪个女子会喜欢呢,血煞这关心人的方式实令自己不敢苟同。赛罗无奈,也没有说什么,
但见雪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心中也甚为欢喜。雪见赛罗在看着自己不免有些羞怯,但也只是抿唇笑了笑,并无拒绝之意。仿佛,在不知不觉
间自己与雪的距离,不再是那么地陌生了。至少,现在如此。
剑,总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伤害,然而真正造成伤害的是剑?还是剑客?剑是孤独的,也是寂寞的、更是冷酷的,然而对于赛罗来说
,他的剑,似乎与众不同,剑亦有命运,与剑客紧密相联。如果你必须专心对敌,那么就将另一面,交给别人,相信自己手中的剑,它已
替你做出了选择。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对岸忽然凭空架起一座浮桥,“主人有令,请四位入宫,已备好酒宴款待。”四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已来
到这里了,难道还回头不成?于是便踏了上去,期间,雪一直看着赛罗手中的无念剑,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竟是无论如何也收不回视线了
。不觉,也是看得痴了。赛罗见此,并不在意,无念剑本就是雪铸造,或许能由此记起些什么。
“公子,你的......你的佩剑能否借我一
看?”赛罗释然,当即便将无念剑递了过去。雪犹豫了,为何这男子会毫不犹豫的将剑递给自己?脑海中,一个情景一闪而过:月,冷掉
了夜色,他独坐在凄清的月光下,神情淡漠,也不知是睡着了,亦或是,本就无关这静的有些诡异的周遭事物。心静,自无关风月。
“夜色已深,姑娘为何不歇着?”雪笑靥如花慢慢走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月光下,一袭白衣,清丽而又凄冷,白哲如玉的肌肤仿
佛吹弹可破,却是欺霜胜雪煞是好看,不觉,竟是隐隐幽香传来,似有似无、若隐若现,却是清沥醒神,犹如那皎洁、寒冷的月色,不禁
使人恍如隔世、置身梦境中一般。不觉,赛罗竟也瞧得痴了,痴望着雪,不知说些什么好。
周遭忽然变得超乎寻常的安静,仿佛所有的声音都在顷刻之间消失了,独留身后的竹叶在夜风中轻轻摇曳,似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夜 风,簇拥着俩人,赛罗不自觉的看向雪,雪并没有转头,只是唇角勾起一丝浅浅的淡笑,虽看不真切,却尽是温柔之意。仿佛被这淡漠
笑容深深地吸引了,想收回视线却是怎么也不能动作,仿佛这女子身上有股魔力一般。这时,雪恰巧看着自己,笑道:“公子?”赛罗这
才被唤回思绪,应声默然。大感窘迫,幸而雪似并没有在意,心中也是放心了些。
身旁,置着从凌云窟被火麒麟断折的血霁,此时正在赛罗身旁安静的躺着,锋芒不再,失了生气。雪见此,言道:“如公子信我,
我或许有办法重铸血霁。”赛罗愣然,心中不免欢喜,只是不解,雪为何要帮自己?血霁归根到底,是因赛罗救自己而断折的,雪不喜欠
着他人恩情,这才主动提出帮赛罗重铸血霁,不过为了还他一恩情罢了。
不想,赛罗想也不想,便把血霁递了过去,雪犹豫了,道:“公子,不怕我将血霁据为已有?”赛罗微笑虽说相处时日不多,但自
己却从不曾怀疑过她。雪慢慢抽出无念,一阵炫目、清沥的白芒闪过,如蛟龙啸天,竟是寒气迫人!十指轻触剑身,轻盈划过,指尖微凉
,无念剑泛着幽幽青光,萦绕着自己,这感觉竟是如此温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