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穆阳是她爱的男人,对这种事,自然不会排斥。

只是,她总是太低估凌穆阳的能力,每次时间长不说,还总是没节制的要她,所以,这让夏以沫有些受不了。

如今,她体内的谷欠望已经被他撩起,自然不会中途停下来。而且,她知道,他也一定很难受。

然而,她也低估了自己,在这种急促,且不谷欠望喷出的情况下。夏以沫却怎么也解不开他的皮带。

明明只是打开,来出来就好,可是,她的手,无措的在皮带扣上打转,半天都没能打开。

越是打不开,就越心急。尤其是头顶那道灼热的目光还在盯着她,在她解皮带的同时,男人的动作也一点都没有停下来。

他的唇,他的手,都还依旧在她的身上点火,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动作户令夏以沫更加乱了手脚。

夏以沫急得都要哭了,手上的皮带解不开,而他又在她身上点火,直惹得她阵阵颤粟,温热的液体不断的涌出来,那一处更是痒痒的。

她一边拉扯他的皮带,一边夹紧双月退,无意识的摩挲着,企图化解一下不适。

该死的凌穆阳,可恶的凌穆阳,他竟然敢这样对她,让她在他面前做这么羞人的举动。

可恶的凌穆阳。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的呜咽出声,而这个时候,皮带也终于是被她拉了出来了。

“凌穆阳,你讨厌!”她含着泪举起小拳头捶了下他的胸膛。

“呵呵。”男人轻而易举的将她的拳头握在手里,低低的,暗哑的笑了笑。

听着他的笑声,夏以沫更是觉得委屈了,为什么在这件事上男人总是占主导权,是他挑起的,最后先累到的人却是她,最可恶的是,为什么连脱衣服这种事情,他都做的那么自在轻松,而她却要受了这么多的曲折啊。

若不是相信凌穆阳对自己的感情,她是真的怀疑他曾今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在夏以沫发怒之前,那人终于是放开了她的手,然后动作迅速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屏障。

“沫沫,好老婆,快,坐上来。”他一把见她抱起,翻转了身体,让她在上面。

但是,他却没有直接将她放下去,而是you哄着她,想让她自己主动坐下去。

夏以沫惊恐的瞪大眼,此刻这样的姿势,只要她一低头,就能将他的秘密之处看的一清二楚。

当她看着他的那根巨大的rou柱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傻了,虽然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像如此这样仔细的看清,夏以沫还是第一次。

特别是,他的头正抵在穴口的入口处,不进不出的,正好卡在那里。

夏以沫想要起身下去,去被他扣住腰身,而且,只要她稍微动了一下,正好摩挲到他。吓得夏以沫再也不敢动作。

凌穆阳也是被折磨的难受,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可他却依旧没有动,继续you哄她。

“好老婆,我难受,快坐上来。”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夏以沫咬了咬唇,想要听他的话,可又觉得这样的姿势太过羞人了……

最终,在彼此都无法在忍受下去的时候,她终于是听话的坐了下去。

这种姿势,原本是最能深入的。

然而,夏以沫便不懂的控制,她闭着眼睛,一下就做到底,他竖立着的玩意儿,就这样直直的闯了进去,直冲到底。

当完美的结he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是到吸了口气,都纷纷的瞪大了双眼望着彼此。

夏以沫此刻更是脸红得就像随时都要爆炸了似的,痛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她眼睛噙着泪,半眯起的眼,瞪着他,看的凌穆阳心神一荡,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他知道,这次或许是真的弄痛了,可是,却不得不说,他真***太喜欢这个姿势了。

同时,凌穆阳也很清楚,有了刚刚的那一下,他的沫沫肯定不会再主动动作了。

于是他,他也不在意,大手扣在她的纤腰上,配合自己的动作,开始一提一放的。

不大的房间里,温度在狂升,一声声rou体的拍打声,伴随着屋外海浪拍打的声音,形成一曲美妙的乐曲。

凌穆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一和夏以沫在一起,他就忍不住想要她,只要碰到她,身子自然而然的就弃了反应。

若不是怕伤害她,他真想就这样与她在这里一直奋斗下去。

有时候,他不禁想,难道是因为他憋得太久,所以,当碰到沫沫的时候,才会如此忍不住,失去控制力?

这个答案,他说不出来,只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心很满足,他很幸福。

外界的事,他暂时不想去管,只想在这里,和他爱的人安安静静的度日,与她共享这人生的欢愉。

好好弥补他这些年的空虚,没有她的日子,他就像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

直到遇上沫沫,他才明白,她才是他的救赎,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是。

现如今,他们结婚了,名正言顺的在一起,那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和她共建属于他们的家。

“沫沫,我爱你。我爱你!”越是想着,他心里就越是澎湃。

终于,他一个翻身,将位置调换过来,在调整好姿势之后,他双手撑在两侧,俯身下来,张嘴咬住她雪白中的樱红,与此同时,挺直了腰身,开始有节奏的,浅出深入的撞击着。

在他的攻势下,夏以沫渐渐地失去了自我的意识,玉臂抬起,环住他厚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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