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还叫不叫人好好喝茶了?”男子有些无奈地说道,他左右一红一绿两个姑娘,绿衣是茱儿,红衣是兰馨,自打探听到安若雪被钱老太关进了柴房以后,这两个女人比他还着急。
“爷,你茶什么时候都能喝,可是人家一美人儿关在那么脏乱的柴房里,搞不好就想不开寻死怎么办?”兰馨显然是低估了安若雪的心理承受力。
茱儿连忙反驳:“寻死倒不会,爷,你不是想要追人家吗?她要是知道你故意拖这么久让她受罪,你以后还怎么追?”
得有道理。”
兰馨茱儿心中一喜,谁知她们的爷又说道:“不过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她怎么会知道我故意拖这么久啊?”
“这……”兰馨和茱儿双双一愣,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你们就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还不相信你们的夫君?”紫衣男子一脸“请放心”的样子,似乎早就有了计划一般,两个俏佳人也只好作罢,皇上不急急太监也没用。
潮湿的柴房里,安若雪躺在被子上,身上还盖着一床厚厚的被子,她想着太奶奶待她倒也还算厚道,还给了一床被子,以免她着凉,这柴房里放着的可不是什么干燥的柴,有些是刚从山上砍下来的,湿漉漉的,还没来得及晒干。
也不知道外面的人调查得怎么样了,安若雪觉得叫官府的人来调查是不怎么可能,毕竟太奶奶还要顾及安家的颜面,安若雪有些头痛,就凭太奶奶她们几个调查,这得调查到猴年马月了?
银白色的月光从柴房高高的窗口洒了进来,给这阴暗的房间里添了几许光亮,安若雪睡意袭来,便准备好好睡一觉再说,她暂时还没想到该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人在柴房也做不了什么。
“大小姐,先吃点吧。”莺歌端着一盘好饭好菜来到了柴房探望安若雪,这还是钱老太发了话,她才捡着机会给安若雪送了点好的吃食过来,不然被二堂婶和三堂婶她们压制着,根本没机会来柴房。
“莺歌?”安若雪没想到第一个来柴房的是莺歌,莺歌把饭菜放在了地上,也不啰嗦,就将外面现在的情况都说给安若雪听,大意就是钱老太正在找当时坐得离安若雪近的人,想看看除了二姨娘和三姨娘,还有没有其他客观一点的证人。
安若雪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听着莺歌的汇报,她深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是因为这些事愁得饭也不吃的话,哪里还有力气跟二姨娘她们斗?
钱老太就这么一个一个地找人求证的话,希望渺茫,到最后要是没人可以证明,岂不是只能采纳二姨娘和三姨娘的话了?安若雪陷入了沉思。
这时,莺歌又将安少权回来了的事说了一遍,因为她看得出,安少权话里话外对安若雪都很不满,而且很明显是向着二姨娘那边的,就担心这安少权也会想办法推波助澜,安少权可是这里本家二少爷,要是他也掺一脚,安若雪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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