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杯海狮上有人下来,指着司机就骂,草泥马的,会不会开车。
毛十八拉开了窗户,伸出头想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华哥从金杯车里下来,一下子看见了毛十八。
“艹***,那个毛十八在这里,给我打。”华哥喊。
车上所有的人都下了来。手里的砍刀在阳光下放着光芒。
毛十八从车上走了下来,车上的人都为毛十八捏着一把汗,心说,这小子今天可能要够呛啊。
“砍他。”所有人蜂拥而上,毛十八也不客气,从车上拿起了一把扳手,第一个上来的已经躺下了,砍刀扔的老远。
这时候,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传了过来,华哥的人被撞飞了好几个。
“哥几个,干他。”是小兵的声音。
华哥的手下瞬间就趴下了好几个。
华哥见事情不敢转身就要跑,让毛十八一脚踹在了腰上,一个狗啃屎摔在了马路边上。
毛十八和司机说,兄弟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司机点了点头,心说等一个小时也等,这些个王八蛋,我***早就看不惯他们了。
毛十八走过去,一脚踩在了华哥的脑袋上问“华哥,是吧,今天的事情怎么算。”
“草泥马的,老子弄死你。”华哥不服气。
毛十八从裤腿里拔出了狼牙匕首,锋利的刀刃在华哥的脖子上轻轻的来了一下。
啊……华哥嚎叫着,脸色惨白。
尼玛的,我只是少量的放一点血,我在问你一遍,今天的事情怎么办,我兄弟们的辛苦费是不是你应该出点。
“我出,我我出。”华哥屈服了。
“十万。”毛十八狮子大开口。
“草泥马的,你杀了我吧。”华哥放赖了。
“你说。”毛十八问?
“我就三万块钱,愿意要你就拿。”华哥也痛快。
毛十八松开了华哥。然后接过来三万块钱,说记着,随时欢迎您过来找我。
华哥走了,带着受伤的兄弟们灰溜溜的走了。
毛十八把三万块钱直接扔给了小兵,说带着弟兄们出去潇洒一下。
毛十八上了车,扔给司机一盒中华,说“谢了。”
“哥哥,你太牛b了。干的漂亮。”司机抽着中华说。
这几天,毛十八的弟弟小九心里一直郁闷,心说要是哥哥在家村长那个王八蛋指定不能敢上家里来装比。
学校里下午放假,老师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农村的学校就是这个样子,老师有事基本上可以随便的就放假了。
小九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
“草泥马的,长着眼睛不看路,你***欠揍是不是。”是金锁的声音。
小九抬头,果然是金锁,还有他的那几个死党。
小九没说话,因为他实在不想给家里面惹事。
“草泥马的,你耳朵聋了吗。”金锁又骂人。
小九看了一眼金锁,心里的火气已经有了九分。
可是他知道他父亲是村主任,自己没有一个可以和他抗衡的爹,还是走吧。
小九绕开了金锁,想赶紧回家,父亲还在炕上躺着呢,这些天一直说迷糊,也不知道好点没有。
“草泥马的。”金锁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个铁棍子,照着小九的脑袋就打了过去。
小九尽力的往旁边一躲,铁棍子砸在了他的肩头,钻心的疼。
小九想起了哥哥说的话,不服的人就要把他给达服了。
小九和哥哥学了不少的东西,要不是因为家里他可不怕他们。
艹尼玛的,小九一脚就踹在了金锁的肚子上。
金锁哎呦了一声躺在了地上。
旁边的几个帮忙的,直接过来就打小九。
毕竟小九还小,和这些家庭条件好的孩子比起来瘦弱的很。
小九也不和别人纠缠,直接一口咬住了金锁的耳朵,金锁杀猪般的嚎叫。
小九感觉自己的嘴里又腥又咸,是金锁的血。
小九感觉身上的拳头雨点般的砸了过来。
小九一张嘴,扑的一声,金锁的一块耳朵从小九的嘴里吐了出去。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金锁捂着耳朵嚎叫。
金万贵正在陪着乡里来的领导喝酒,这时候,电话响了。
“金叔叔。你家金锁让小九给打了,你赶紧过来吧。”是金锁的一个朋友。
“艹尼玛的,又是他。”金万贵火冒三丈。
做着副乡长的车来到了出事地点,金锁捂着耳朵在一边哭。
小九躺在地上,脑袋上很大的一个口子。还在往外面流血。
“艹***。”
金万贵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小九一顿踹。
小九没有了力气,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想过哥哥。要是哥哥在身边一定会往死里弄这个王八蛋。
“喂,王所长吗,赶紧过来,有个傻比给我儿子打了。”金万贵给派出所打电话。
派出所离着学校不算远,十分钟以后派出所的车就到了。
“怎么回事啊。”王所长问。
“你个小王八蛋给我儿子咬了,耳朵都***咬掉了。”金万贵说。
“带走,谁家小崽子,可***狗狠的。”所长骂骂咧咧的说。
“他先打的我,我是正当防卫。”小九辩解。
啪,一个嘴巴打在了小九的脸上,大人的是所长。
“小兔崽子,还***嘴硬。跟我讲什么正当防卫。带走。”所长骂。
槐花是小九的同学,本来她想和小九一起回家,可是看到小九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