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此时彻底的绝望了 沒想到竟然是这样一种憋屈的死法
要是因为救人或者是别的死法也算是轰轰烈烈了 可是沒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一切已经这样了 还能怎么样呢 闭上眼睛等死吧
就在这时 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夜空 把两个人吓了一跳 突然感觉身上一沉 有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睁开了眼睛原來是两只狼的尸体 脑袋被打穿了 鲜血直流 恶心的要命
这时候 听见远处母亲的喊声 还有杂乱的脚步声
母亲带着人过來了 有一个人手里拎着一把三八大盖 是日本的枪 这种枪穿透力特别大 近距离射杀可以穿透几个人的身体 这也正是那两只狼瞬间死亡的原因
父亲还有那个男人的救了 只是再也沒有力气站起來 被过來的民兵给抬了回去
父亲沒什么大事 是吓得 缓一会就沒事了
只是那个男人连饿再拼命 身体的力气都耗进了 躺在炕上一点力气都沒有了
母亲做了一大碗面条 父亲喂着那个人一点一点的吃了下去 又出了汗 那个男人才走了精神坐了起來
父亲看那个男人沒什么事了 就问他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个人晕倒在那个地方 请百度一下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这时候 那个男人的孩子有开始哭闹起來
孩子是饿了 沒有别的东西 母亲用白面糊糊一点一点的喂他 竟然也吃饱了 满足的闭上眼睛睡了
男人叹了口气 说 兄弟 你们都是好人 有些事你就别问了 知道多了 对你们不好
父亲感觉那个人有苦衷 于是就不再追问 安排他睡在了隔壁
早上起來的时候叫他吃饭 可是一看人已经走了 留下來一张纸条
上面说 自己是黑五类 沒办法抚养这个孩子了 看你们是好人 这个孩子就托付给你们抚养 只要他不死 迟早有一天会回來报恩的
父亲就骂 你说这他妈的是什么事啊 自己的孩子不要了 真他妈的狠心
母亲说 每一个人的出现都是前世的缘分 既然这个孩子跟咱们有缘分那就养着吧
父亲说 我就是生气 他妈的 一个男人竟然这样的不负责任
男人走了以后 一只杳无音讯 也沒有再回來过
母亲给那个孩子换衣服的时候 发现了孩子身上有 黄玉凤尾镯 想必是那个人留下來的东西
感觉那个东西非常的金贵 也就沒和别人说 偷着藏了起來
后來姥爷过來 母亲把那个东西拿出來让姥爷看了 姥爷说 这东西看样子挺金贵的 那个男人应该是名门之后 这年月乱的很 好人不好人的也分不清楚 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养着吧 东西放好了 以后孩子认祖归宗的时候也能有个凭证
父亲 说黄玉凤尾镯 时候 我一愣 忽然想起來舅舅说的什么赤金黄玉锁和这个东西本來是一对 思绪就一下子乱了
母亲这时候已经从箱子地下拿出來了那个东西 晶莹剔透 上面还有镶金的凤凰 精致的不得了
母亲说 这个东西就是当年放在你身上的 现在你长大了 我们觉得应该告诉你了 究竟怎么办你自己决定吧
毛十八笑了笑说 妈 什么怎么办 我这辈子就认你们是我的亲爹亲娘了 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赶紧把东西收拾起來 还是你放着吧
母亲说 当初你亲生父亲也是沒有办法 才把你送人 你也用不着怪他 他也是为了给你一条生路
毛十八点头 说 行我知道 如果有一天找到了他 我也会像孝敬你们一样孝敬他的
父亲就笑 说 那是你亲爹 你的多孝敬一点
我笑了 说 养育的恩情最大了 毕竟爸妈沒有把我当做外人 我也沒有把我自己当做外人
母亲笑 说 对 咱们是一家人 不说这样的分外话
外面渐渐的有人开始放爆竹了 毛十八把小九叫了起來 说 起來接神
小九看样子已经是睡醒了 精神十足 说 走 接神
时钟已经是快十二点了 春节晚会已经错过了
不过 也沒什么可惜的 现在的晚会也沒什么看头 不知道是品味越來越高 还是办的越來越差劲
母亲和红果开始煮饺子 小九点燃了烟花 天空中瞬间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朵 把夜空点缀的异常美丽
毛十八的心思早就飞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 他总是感觉在遥远的地方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毛十八忽然间又想起來那个古怪的老头 还有那片坟地
一时间分辨不出來哪一个是真实的 哪一个是虚幻的
如果按照舅舅的说法 还有那赤金黄玉锁 黄玉凤尾镯 这两样东西來看 自己的出身一定是不简单 祖上也应该是官宦人家 怪不得那个古怪的老头一个劲的叫自己不要辱沒了祖上的威名
爆竹已经放完了 小九看着毛十八发愣 就说 大哥 怎么了 有心事啊
毛十八赶紧摇头 说 沒有 只是看着这场景想起來小时候看着人家有钱人放爆竹 自己羡慕的要命 如今想放多少就能够放多少 却沒了心思
母亲这时候喊我们过去吃饺子 房间里有香的味道 毛十八这才看到父亲给财神爷上了贡品
毛十八笑 说 爸你怎么想起來做这个了
父亲说 以前是穷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如今借你的光 也给财神爷上上供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