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出来了汽车刹车的声音,毛十八在门口喊,妈……
曹明珠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在里面答应了一声,说,进来吧。
毛十八和九爷两个人走进了房间,看见曹明珠,毛文良两个人有些变颜变色,不知道怎么回事。
毛十八也没有多想,就跟父亲毛文良说,爸,你爸那个镯子,还有赤金黄玉锁都拿出来,我让九爷看看是不是真的。
毛文良把两样东西都拿了出来,交给了九爷。
九爷打开了一个公布包,出现在眼前的是赤金黄玉锁。
九爷拿起来左看右看,也没给出来答案。
毛十八问,究竟是不是真的。
九爷摇头,又点了点头,说,我现在看不清楚,你有没有放大镜。
毛十八说,我给你找找,好像是有。
毛十八来到了小九的房间,在一个柜子里找了半天,终于看到了一个放大镜,如获至宝的拿了过去。
九爷拿着放大镜又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说,这个东西是假的。
毛十八,毛文良,曹明珠一下子全都惊呆了。
毛十八说,九爷,这个东西不能是假的啊,这个可是龙一送给我的,他不可能送给我一个假的东西。请百度一下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九爷笑了笑,说,不是龙一故意要送给你假的,这年头假的东西太多,尤其是古董行业,也许是打眼了。
毛十八问九爷,说,你确定是假的吗。
九爷点头。
毛十八气的骂了一句,把赤金黄玉锁扔在了一边。
毛十八又拿过来那个镯子递给了九爷。
九爷看了一会摇头,说,这个镯子做的虽然不错,但还是假的。
毛十八没说话,点了点头,说,既然都是假的,那咱们就回去吧。
毛十八两个人走了以后,曹明珠问毛文良,说,老头子,你是不是把东西给拿错了。
毛文良想了想说,那天我着急,在柜子里一顿乱翻,没准是把顺序弄反了。
曹明珠说,你啊,怎么说你好呢,这可怎么办,真的东西让人家给拿走了,要是十八有一天知道了真相,那还不恨死咱们两个啊。
毛文良说,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丢了真的更好,也断了十八这个念想了。
毛十八和九爷回到了北海市里,九爷说自己困了,就带着自己叫过来的铁子钻进房间里春宵一度去了。
毛十八回到了家里,红果已经睡着了,被毛十八换衣服的声音吵醒了,问,干什么回来这么晚。
毛十八说,没什么,就是陪着九爷喝了点酒。
毛十八没有跟红果说这些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红果因为睡醒了,上来摸毛十八,让毛十八一把推开了。
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哪里有这样的心情呢。
红果却生气了,说,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不把我放在眼睛里了。
红果说着就坐在一边抹起来眼泪。
毛十八把红果搂在怀里,说,不是我外面有人了,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我没有这个心思。
红果不依不饶,说,我才不相信呢,除非你用身体告诉我。
红果说话的时候,手不老实的在毛十八的身体上动。
毛十八无奈,喂饱了红果以后,毛十八躺在红果身边,两只眼睛看着天花板,想着心事。
按照推理,如果自己的亲生父亲不是有钱人,或者以往家族没有显赫的历史,他不可能有这么贵重的镯子。
既然没有,也就犯不着买一个假的放在自己的身边。
这样推理,自己身边应该是有一个真的镯子,可是现在变成了假的,那么,那个真的镯子去了哪里呢。
毛十八百思不得其解,最后,郁闷的睡着了。
睡着了以后,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大壮谁在同一张床上,大壮睡着睡着忽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并且在不停的喊,掐死你,掐死你,爹就是我自己的。
毛十八拼命的挣扎,可是胳膊和腿好像是没有一点力气。
就在呼吸快要停止的时候,毛十八用尽全身的力气踹了一脚,就听见一声惨叫,毛十八醒了。
看见自己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红果不直达去了哪里,外面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挤了进来。
这时候,毛十八看见红果从地上咬着牙爬了起来,指着毛十八骂,缺德的,没良心的东西,你也太狠了,怎么用了这么大的力气呢。
毛十八问,怎么了。
红果说,你一脚把我给踹到了地下,你还装着不知道。
毛十八笑了,说,我真不知道,我做梦了,梦见大壮掐住了我的脖子,想要把我给弄死。
红果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是不是看着大壮飞黄腾达了,生气。
毛十八说,才不是,我现在不是挺好吗。
吃过了早饭,毛十八开车去了非常品味。
九爷还没有起来,毛十八拿了钥匙打开了房门,看见九爷跟那个女孩子还在一起纠缠着。
毛十八说九爷,差不多了,年纪大了,应该注意身体,不然到老了会尿床的。
九爷这才放开了那个女孩,说,趁着能干动,一定要多做几次,要不到老了就亏了。
毛十八笑了笑,不置可否。
九爷没有吃东西,而是直接开车走了。
毛十八把九爷送上了高速,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