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本想拿静贵妃宫里的锁阳药,挑起事端。如今倒好,静贵妃怀孕了!
宰相府便把静贵妃怀孕的事情,说的天花乱坠,说这是“龙胎”,十分要紧。
太医院的大夫,却也十分殷勤的去号平安脉。
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
宰相府的大管家,却不见了,去了偏远的农村,去找“男孩子”。
静贵妃这一次,赌的很大。
“本宫还年轻,还有的是机会生孩子。先借一个孩子,趁着父亲在,先立个太子,然后再慢慢再生。不怕生不出来。等本宫生了孩子,难道还怕立不了太子?倒时候,假太子的生死,不是掌握在本宫手里。本宫叫他生,他便生。本宫叫他死,他便死。”
静贵妃赌的这么大,安排的却也十分的隐秘。
谁也不知道,静贵妃“假怀孕的事情。”
时间过的这么快,一年乎乎就过去了。十月怀胎又如何?
本宫玩的起。
为了不让香妃的孩子当太子,本宫拼了。
到时候,这一切,都会成为过往。
一切的争斗,一切的恩宠,都会成为过往。
“本宫必须要给自己找一个未来,一个完美的未来,如果未来没有自己设想的那么美,那必须也的给自己找到退路。有一个孩子,再不济也是个亲王。本宫到最后,也还有个归宿。”
静贵妃悠悠的对周禄海道:“女人,总是会嫁。嫁谁,嫁的好,是一个命。嫁的不好,也是一个命。人,总是会老。有个儿子和女儿,老了,总会有个依靠。如果没有儿子和女儿,等我老了,又怎么能安享晚年呢。万一捞一个凄凉的晚景,这才是人生最悲哀的事情。”
周禄海笑着哄静贵妃:“娘娘,这次的事情,大家努力,一定会做的非常完美。”
静贵妃叹气:“也好。人生,总会赌这么一次。尤其女人,嫁人就跟赌一样的。赌的好,赌的坏,是完全不一样的。”
“娘娘,您今天,真的想太多了。”
“唉!周公公,不是我想的多。是这次赌的大了,不得不多考虑一些。那些宫外的女人,普通的百姓,小女孩子长大了,嫁人了,那里有这么多的操心。”
“娘娘,如果当初,娘娘和静贵妃娘娘没有结仇,是不是就可以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呢?”
“那里。周公公,”
静贵妃长吁一口气:“不是本宫要结仇,是本来就为了利益,无法并存。而且,周公公,你不看看,我跟香妃,有个相同的出身。她是公主,我是千金。她是和亲的公主,我是宰相家送进去的妃子。想当然,我的位子也不应该比她差才对,是不是。你想想看,还能并存么?”
周禄海也叹气:“娘娘这么一说,奴才茅塞顿开呢。这叫香妃娘娘和静贵妃娘娘,势均力敌,权力抗衡。无法和谐的。”
“这就是了。因此,皇上也不中和。你看不出来?皇上放任我们两虎相争,皇上渔翁得利。”
周禄海给静贵妃倒茶:“娘娘,喝茶,喝茶。”
静贵妃叹气:“在朝里,皇上喜欢看两虎相争,让户部和兵部争斗。在后宫,皇上让我和香妃争斗。这些无聊的争斗,其实,都是皇上挑起来的。在每次我以为皇上心里,只有我的时候,可皇上都去宠爱香妃去了。可正当香妃以为她才是皇上心头最爱的时候,皇上又来宠幸我来了。”
“这叫权力均衡,两家都大。”
“不,这叫腹黑。让我们两败俱伤。”
静贵妃和周禄海谈心。
香妃也在跟王公公拉姆和旺姆谈心。
“皇上,是不会轻易立太子的。两虎相斗必有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