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星云果然恒藏在青松树后面,看着巫星云的一举一动。
巫星云买了烧纸,点燃了,笨拙的跪在那里,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
鬼书恒轻轻走进巫星云的后面,想听清楚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巫星云似乎发觉到鬼书恒过来了。便站了起来,朝路上走去。
鬼书恒挡在巫星云的前面:“你果然藏的很深。”
巫星云假装不认识鬼书恒:“你又来盘问我?我来这里,烧纸是因为我从前伺候过老王妃。”
鬼书恒笑了:“姑妈,你假装什么啊?你就是烧纸来的,我又没意见的。我只是想问你一声,小王爷和香妃娘娘,如今在那里?”
巫星云说:“听说死了,具体不知道。”
鬼书恒忽然跪下了:“姑妈,我知道是你,巫星云姑妈。我找小王爷和香妃找的好辛苦。求你告诉我,他们的下落好不好?”
“你真是奇怪啊。我怎么会知道。”
鬼书恒跪着抱拳:“姑妈,你应该知道他们消息的。”
巫星云冷笑:“不错。我是有他们的消息的,不过,都是死鬼托梦而已。我什么人间的事情,都不管不问了。你也别问我了。你呀,还是好好追求你的荣华富贵去吧。”
鬼书生依然跪着:“姑妈,我知道,你们都恨我。可我……”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过去的事情,我一个老太婆不想管,以后的事情,我更不想管。我要回村子去了。”
巫星云在前面走。鬼书生依然跪着。
鬼书恒跪成了一具雕像,夕阳西下了,拉长了他的影子,鬼书恒的后面,便是慕容中复和老王妃的坟墓陵园。
巫星云回头看了一眼,冷笑:真是可笑,卖主求荣的卑劣小人,怎么会如此龌龊呢?如今过去和现在,你都成就了自己,又何必如此对我说话?再说了,我岂能把慕容孤小王爷和香妃娘娘的事情,告诉你呢?我如果那样做,岂不是跟杀了慕容孤小王爷和香妃娘娘,又有什么区别呢?可恶!
巫星云远远的在看鬼书恒,鬼书恒也远远的再看巫星云。两人彼此看了看,巫星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或许,一个老婆子,慕容府的老婆子,根本引不起鬼书恒的注意,他想知道的,无非就是慕容孤和香妃的消息,其他的,都是假的。
巫星云去了饭店,吃过了晚饭,便住了下来。
无论走到那里,到处都是议论朝政的声音,那些声音,似乎都在谴责驸马,做事太过分了。谴责之余,也在谴责那个位高权重的鬼书恒,他也是这次政变的赢家。
成王败寇,历来都是评价的不二法则。
真正上台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
鬼书恒赢了,赢的太漂亮了。
大驸马输了,输的太惨了。软禁了起来,失去了人身自由。
三驸马却掌握了实权,成就了自己的事业。
鬼书恒跪在那里,谴责自己:我是不是不应该在那天,向着温逸尘?如果不那样,我是不是也跟着慕容孤小王爷,去了海南?或许在半路上,我可以帮助到他们,或许,他们就不会像传说中的,死的那么惨?
鬼书恒一直怀疑慕容孤没有死,怎么会是三个人摔下悬崖,只找到两句尸体呢?奇怪了。这个问题,一直没有人来给自己一个回答。
温逸尘却相信了,他坚信不移,认为慕容孤小王爷和香妃娘娘,已经摔下悬崖,摔死了。
鬼书恒跪着,只到看不到巫星云的身影了,这才起来,向城里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