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孤骂一句,香妃答应一句,骂的好,该骂!
慕容孤骂,这些畜生,得了好处,还卖乖,等到了将来,有一天,本小王,一定把你们统统宰了,不,统统割你们的肉,每天去割一刀。
香妃也骂:对。每天割一刀,不解恨的话,每天你割一刀,我割一刀。
“香妃,你就别割了,你到时候,要母仪天下,不能太狠毒了。狠毒的事情,让我来。”
“可我也恨他们啊。我每天割一刀,不让他们知道就是了。”
慕容孤骂骂咧咧的大骂温逸尘和木凌云:“姓温的,你就是人间一瘟神,我告诉你,等我回去了,你怎么得到天下的,我就怎么回报给你。十年磨一剑,我要亲自宰了你,提着你的人头,到我爹妈坟前去祭祖。”
香妃躺在罗汉床上:“哈哈,对。我们都三年不曾祭祖了。是应该提着他们的人头,却给老王爷和老王妃祭祖。”
“还有你?我恨你。”
香妃坐了起来,慕容孤撕住香妃的衣服:“我恨你。我就告诉你吧,本王就喜欢平儿。他的名字,是本王特意取的,你懂么?太平盛世的意思。所以取名平字。你如果对平儿好一点,我会对你更好的。我的妃子。”
两人喝的晕乎乎的,香妃瞪着眼睛,“你看,这是什么?”
“手指头。”
香妃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头:“你说过,十根手指有长短的,所以啊,你就别抱怨我了。将来谁登基的事情,就不要考虑了。闹心。这种事情,狗血又山寨,考虑多了干什么。”
慕容孤抓住香妃的手:“十个手指头有长短,是的,不错,可是,如果本王不高兴了,就把他们剁齐了。”
“那你让平儿当太子,那仁儿岂不是可怜?”
“可怜?可怜神马啊?我让平儿当太子,让仁儿当宰相。就跟我伯父皇上和我爹爹一样。让他们亲密无间。”
香妃爬了起来,又喝了一盅酒:“你个大傻瓜。如果平儿再生女儿,然后仁儿生个儿子,你这不是悲剧重演?你个大傻瓜。大冬瓜,大木瓜。东南西北瓜。究竟是什么瓜?”
慕容孤也爬了起来,对着香妃傻傻的笑:“东南西北瓜,你都分不清?他们是,冬瓜,南瓜,西瓜,北瓜,还有吊瓜,哈哈。”
“吊瓜?好**的名字啊。这么**。”
慕容孤又喝了一口酒:“我就这么**。”
香妃想睡觉了:“睡吧。睡吧。过了今天,明天我们就上路了。”
“明天,我要大宴村民。所有的人,都来坐席吃席。他们太淳朴,太善良了。我喜欢他们。他们至少,不跟我做对。”
香妃爬下罗汉床,光着脚,走到床上,搬过枕头:“你喝吧,我是要睡了。”
慕容孤也爬下床,跌跌撞撞向大床走了过去:“你睡?本王没睡,你睡什么睡?我可是你的王。”
慕容孤扳过香妃,捏开香妃的嘴巴,惯了一杯酒下去。
酒进了鼻子嘴巴,流了一脖子酒。
香妃咽了几下酒:“难喝死了。我再不喝了。”
香妃在床上,躺成了一个大字,慕容孤爬了上去,在香妃的嘴上,脸上脖子上舔酒,一边舔,一便说:“今夜,你不是香妃了,你是醉妃。”
“那你醉了?”
“我醉了。”
慕容孤舔了几下,却有下去,又倒了一杯酒过来,直接灌进脖子里。
香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我叫你睡着,看你睡……?”
慕容孤拉下香妃的衣服,开始舔酒:“嗯,好喝,如此美妙的美酒,让君王沉醉了。”
又拉起香妃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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