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孤一个下午,便在清风阁里陪着香妃。
李翠莲问拉姆,摘花做什么去了?
拉姆说,是皇上要把牡丹花,挡在香妃的眼睛上。
李翠莲是个阉人,却也感觉自己心里麻麻的。
便多看了一眼拉姆,心里想,自己是内务府总管太监,如果跟拉姆能好上,却也是极好的。自己一辈子,多孤单,伺候皇上,心里压力本来就大,还要处理很多内务府的事情,有时候宫女太监犯了事,自己还要去处理,找个伴儿,也是好的。
李翠莲多看了几眼拉姆,旺姆看到了,笑了:“李公公,你看拉姆的眼睛,都绿了。”
拉姆骂李翠莲:“看什么看?我可是要一辈子伺候皇后娘娘的。不嫁人的。”
李翠莲惺惺的说:“是啊,拉姆姐姐是有心气的。”
旺姆笑:“李公公要是喜欢拉姆姐姐,我给你们做媒人,可好?”
拉姆过去,打旺姆:“胆子肥了,如今,都敢给我做媒人了。看我不打你。要嫁人,也是你先嫁了。呵呵。”
身边的几个小太监看李翠莲和拉姆旺姆打笑,都笑了。
一个说:“拉姆姑姑,嫁给李公公,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
拉姆却急了:“不许胡说。我说了,一辈子再不嫁人的。谁再敢乱说,我就跟谁过不去呢。”
“不说了,不说了。”
李翠莲也拿起拂尘,虚张声势扬了一下。
小太监再不敢胡说了。
小太监和宫女,不敢乱说李翠莲和拉姆旺姆打笑的事情,却敢说皇上和皇后那个的时候,把牡丹花放在额前,挡眼睛的事情。
宫里便传播的纷纷扬扬的。
宰相女儿静妃十分愤怒:“可恶,我怎么就不明白,皇上单单不喜欢我们年轻的十七岁的,如花似玉的美人,到喜欢她那个老大妈的岁数一样的?今天可就明白了。香妃就是矫情。这怎么就会让皇上,把花拿在手里呢?”
梅妃劝静妃:“姐姐你也太实心了。你怎么就知道,是皇上让拉姆去采摘花朵的呢?难道就不能是香妃让拉姆去采摘的呢?”
“可恶,那天我说,要采几支红牡丹,插在瓶子里,摆在屋子里闻香,香妃就不让。她倒好,巴巴儿的,采摘了牡丹,去讨好皇上呢。真是妖魅啊。”
“可不是呢。”
静妃和梅妃坐着,一边恶毒的说话,一边想着怎么对付。
梅妃忽然想了一个计策:“姐姐,我们不是都给指了一种花?如今姐姐看看,牡丹开时,是牡丹宴会。姐姐何不请求皇上,什么花开的时候,就搞什么宴会呢?如此一来,不就显得我们也跟皇后是一样样的。”
静妃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头上的金凤凰的步摇,一步三摇,十分的好看,后宫的作坊,制作妃子的首饰,是要区别等级的,是不会给静妃打制如此精美的凤凰簪子的,可静妃去通过父亲,在宫外的作坊里,打制了一些高档的金银首饰,华丽无比,成天戴在头上招摇。
慕容孤一看宰相府做好了送过来的,就也不好说什么了,何况那些首饰,跟皇后的比,还是有一点“谦让”的意思,也只好作罢。
皇后更家不管妃子们的首饰,饶它宫外的首饰工匠,再怎么的能干,也打制不出香妃皇后头上的那么精美的首饰出来。
静妃要的,就是攀比。
“对啊。牡丹花后,第二个就是芍药了。如今,宫里可巧,算上皇后,有十二个娘娘,何不一个人占一个月呢?这样一来,就可以顺水推舟的把话说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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