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禄海扬威耀武的来到香妃处。
“香妃娘娘,如今静贵妃娘娘的身份,已经比你高一等了。皇上当年制作这龙凤镶金大铜镜,就说了,是为后宫里最尊贵的人制作的。如今,静妃娘娘已经是贵妃娘娘了。香妃娘娘,不客气了。奴才奉了静贵妃娘娘的旨意,前来搬取这龙妃镶金大铜镜。”
香妃坐着,瞪着眼睛问周禄海:“这龙凤镶金大铜镜,是皇上亲自为本宫制作的。她又有什么权力,搬走?”
周禄海笑:“香妃娘娘,如今您的地位,已经是后宫里,位分最低的了。您放眼看去,这后宫里,那一个妃子不是住在有封赏有名号的宫殿里,唯独娘娘,您是特殊的。娘娘,您就别摆架子了。好好儿的,让我们把龙妃镶金大铜镜搬走吧。”
王公公道:“娘娘,这不能的啊。这龙妃镶金大铜镜,是皇上特许,赏赐给娘娘的。”
周禄海又笑了:“香妃娘娘,如今,静贵妃娘娘才是这后宫的主人。香妃娘娘还是早点听了静贵妃的意思,这明天是初一呢,静贵妃娘娘叫奴才告诉香妃娘娘,别忘了明天早上的请安。就在芍药宫。”
周禄海趾高气扬的走了。身后的四个太监,抬着龙妃镶金大铜镜出了门,又来了四个太监,一起抬着,另外两个太监又抬了木头架子,一起宛如什么大喜事一般的走了。
周禄海是想设发让后宫的人都知道,如今这静贵妃才是后宫的主人,才配得上如此的奢华。
王公公看着周禄海得意洋洋的出去:“娘娘,您也不让拦着。”
“拦着?”香妃冷笑了一声:“本宫如果是拦着了,静贵妃一定飞奔了来,在本宫这里吵闹起来,说是本宫不听她的训导,她如今是这后宫的主人了,本宫那里敢拦呢。”
拉姆愤愤不平:“皇上赏赐给娘娘的东西,都敢拉走。这都成什么话了。这些年,皇上也没少赏赐各宫贵重的东西,难道静妃非要看人家的东西好,就全部要拉到自己宫里去吗?”
香妃叹气:“那又如何呢。暂且我们也没什么证据,只要自己闭了嘴巴,安安静静的看着。看她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香妃又把拉姆和旺姆,王公公吩咐了出去,自己关了门。从中午开始,便开始喝酒。
香妃自从被废去皇后之位,便把自己关了起来,****喝酒。夜夜醉酒。
拉姆和旺姆,本以为香妃喝多了,香妃会再的失心疯的,可香妃借酒消愁,倒是没有得失心疯的病。
拉姆和旺姆,却也无法劝慰了。只好听之任之。
拉姆和旺姆,王公公在门开候着,不敢走远。
拉姆道:“这娘娘如今,从皇后的位子下来了,倒也不得失心疯了。奇怪了。奴才是吓死了。”
“你也不想想,这倒霉的事情,有了一次两次也就是了。如今,再大的波折都已经经历过了。难道还会得病。这老天看来,是给娘娘的折磨已经够了,不忍在折磨娘娘了。”
王公公打断了拉姆和旺姆的话:“你们倒是说的轻巧。明天早上,娘娘去芍药宫请安,还不知道那静贵妃娘娘,如何折磨娘娘呢。”
“这么?她还会这么折磨啊?以前梅妃和静妃勾结起来,两女伺候皇上,我们娘娘还不是放了她一马,只是拿梅妃以儆效尤了。这已经是放了她一马了。”
王公公叹息:“可别想的这么好。静妃娘娘从来就是以严苛闻名的。只怕明天早上去给静妃请安,保不准的各种折磨和欺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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