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些来报,日后,皇上去了马厩,就立刻来报。本宫也要去骑马。记下了。”
太监的脸,被掌的红通通的,磕头答应:“是,娘娘。”
“还有,叫獒园的那帮奴才,赶紧的把狗训练好了。每次本宫一去獒园,那些四眼狗,就跟疯子一样狂吠。本宫要不是看在皇上喜欢那些四眼藏獒,早就将他们一个个活宰了,剥皮熬汤啃骨头了,这年头,连狗都借着皇上的喜爱,对着本宫狂吠。反了天了。”
“是,是,娘娘。”
静贵妃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子,交给周禄海:“戳他。看他是不是去给獒园的好好说。上次,本宫陪同皇上去看藏獒,那些四眼疯狗,一个劲的对着本宫狂吠。”
周禄海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便立刻在太监的头上,用簪子戳了几下。然后恭恭敬敬的还给静贵妃。
静贵妃冷笑:“得了,周禄海,你看这簪子,打制的这么尖,头部又没有什么花纹,干脆你戴着好了。下次,省的你要戳人,还的朝本宫要。”
“奴才谢娘娘赏。”
周禄海急忙把簪子簪在头上。
又朝太监猛踢一脚:“还不快滚。仔细打听消息去。”
太监又磕了一个头:“奴才告退。”夹着尾巴溜了出去。
香妃给鬼书生一个秘密任务。叫鬼书生查访,那个从黄河渡口来的唱“越人歌”的船夫女孩,是从那个府里出来的。早就听说那女子,不像是船家的女儿,而像是达官贵人的小姐。
小家碧玉的样子,宫里有。那个玉妃便是,小巧玲珑,而且说的话,做的事情,一看一听,就是从乡村里来的。
那个女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老百姓的丫头。
鬼书生自从媳妇生了孩子,便再不理会李姠姠了。每天只是看几眼孩子,便自己躲进了书房,把自己关起来。说是在看书。
老管家公孙甲子对李姠姠说:“夫人,他一直就这样子。从小就是。”
公孙甲子私下里,也偷摸告诉了李姠姠,其实鬼书生带着面具,是因为在西北当了逃兵,所以为了不让人认出来,便自己毁容了。好在鬼书生说自己是远方兄弟,也蒙混过关了。没人以为他就是鬼书生。
公孙甲子看李姠姠对鬼书生一片痴心,听的李姠姠说,自己过生的第一眼起,就发誓非鬼书生不嫁。
公孙甲子为李姠姠感动,因此趁没人的机会,偷摸告诉了李姠姠。
李姠姠知道后,十分高兴,想着自己今生,算是嫁了自己爱慕的人了,也值了。难为鬼书生从西北逃了回来,虽然毁容,却也好歹是个乐府的乐师了,在外人看来,也算是风光的,吃着皇家的俸禄,而且家大业大的,算是个中等以上的人家了。
如今,李姠姠又生了孩子,鬼书生和管家都很高兴。左邻右舍都十分羡慕,说自己的家的儿子,虽然长的白白净净的,却没有鬼家的儿子运气好。这生女儿的,也都说李姠姠的运气好,一个夫君,是不缺钱的,虽然岁数大了,才嫁的人,可比较如今儿女双全,其乐融融。
公孙甲子把事情,都告诉了李姠姠。
李姠姠却安心了。早就听说鬼书生有点怪。就当他怪好了。
女人一辈子,不就图有老公,有钱花,有房子住,有孩子哄?
这些,李姠姠都有了,其他的不贪求了。
公孙甲子看李姠姠这样,相夫教子,也十分安心了,看来,把钱财交给李姠姠,让她当女主人,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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