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來越复杂了,究竟被什么人带走了,为什么一点线索都沒有。李弗清不甘心,他可是答应过程嚣墨一定要帮他们找出幕后之人所以绝不能在关键时刻放手,一定还有别的法子。
李弗清就不信天网恢恢还能有什么漏网之鱼,只要自己够信心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他在院落里转了一圈随后又去外面找找,果然发现一些线索。
屋外的马蹄印有些与众不同,看的出來是一匹快马,若不是要连夜行走千里不可能用这些马匹,因为价格极贵而速度极快,很明显他们是多么的迫切离开此处。
这就麻烦了,对于马匹方面的问題不是太懂,泉州城这样的驿站十几家看來只有一家家的问过去,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了。
李弗清连夜又去了各大驿站追问。但回答他的都是不知道不清楚,因为泉州是个富庶之地,经济发展的极快,好多驿站每天都要接到这样的客人好多个,实在记不清楚。
看來这件事只能问胡师爷了,听说胡师爷在邻县当师爷。他的聪明头脑在之前就已经显露无疑,而且李弗清也与其多次打过交道不像是坏人,只是也不像好人。如今沒了法子只能从他那里碰碰运气,看他会不会帮自己了。
大定这个主意,李弗清又马不停蹄的去邻县打听胡师爷的下落。好在,胡师爷一直在县衙当师爷找到他实在太容易了。
胡师爷见李弗清來此特意找自己,不由的神经一绷紧,随即又很快的恢复自然,淡笑着看向李弗清。
“李公子,真是稀客啊。程公子当了县令,你不是应该辅助他吗,怎么有空來我这里,”
李弗清苦笑着反看向胡师爷“胡师爷又是说哪里的话,你当师爷也有些年头了难道官场的消息比我还不灵敏吗,程县令已经被召回京城,如今泉州城丢了人,我想只能找你帮帮忙了。虽然所管之地不同,不过天下百姓都是一样的,当师爷也好县令也罢都是为民请命,我想看在百姓的面子上胡师爷不会不帮这个忙吧,”
李弗清不停的用为民请命说事,搞得胡师爷不答应就好像不助人为乐了一样,不得不答应下來。
“哈哈,李公子都这样说了,胡某人若是再不答应就显得不近人情了。好吧,反正衙门里也有空,我就帮你出出主意,你倒是说说看丢了什么人,有什么线索,”
“一户人家的孩子不见了,这孩子好像很特别的样子,在丢人之前有一个会武功的蒙面女人出现过。之后还趁着千里马连夜离开这里。这户人家连夜消失,不觉得很奇怪吗,”
李弗清反看向胡师爷,胡师爷忽然尴尬一笑,随即别别扭扭甩出这样一句话“许是他们遇到什么麻烦,连夜离开这里。你只是简简单单的跟我说了这些实在很难帮你。除非你带我去现场看看,如此才能知道的更详细。”
“好,那你何时有空,我带你去看。”李弗清很急切,听到胡师爷这么爽快的答应更是高兴了,恨不得现在就带他过去。
但是后來,胡师爷立刻犹豫起來“嗯,,这些日子有些事情,不如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去找你。”
“过几天是几天,”李弗清真的很着急,如果胡师爷不给具体的日子实在难以接受。“你不是说最近衙门很空吗,还有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
胡师爷眉毛一挑,尴尬的回应道“公事沒有总是有些私事。至于什么私事实在难以告知,不好意思。”
“好吧,好吧。”虽然李弗清很难接受这样的说辞,但是有求于人沒办法,只好勉勉强强接受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告辞了。”
“嗯。”胡师爷求之不得,所以不想挽留,最好他快些离开。
李弗清出了门,又是快马加鞭回了程府。此时的程府已经过了好些天,兰尔蝶一直在门口翘首以盼,终于盼望了好些日子见到了本人。高兴的上前迎接“你总算回來了,真担心在路上出什么事。回來就好,怎么样,可是查到什么消息了,”
李弗清摇头“我太无能了,总是查不到任何消息。如今求了胡师爷帮忙,可惜人家总说事情多,不知道何时才能抽身出來帮帮忙。”
“啊,怎么会这样,”兰尔蝶分明看见他眼神中几许失望的神色“算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明日再去现场看看,或许能找到更多的蛛丝马迹,今日就好好休息吧。也许休息好了脑子就更好使了。”兰尔蝶不停的安慰李弗清,试图用自己小小的力量抚平他内心的愧疚。
李弗清知道她在关心自己,未免人家失望,只好挤出一个笑容,跟着回去。
程老爷,程姨娘和程夫人都已经坐在屋内,见李弗清回來赶紧起身询问,李弗清照常回答了。众人为了不让他更加愧疚,都不再提及,可是越是这样李弗清就越是觉得自己无能,越是睡不好觉。
“等等,红袖去了何处,为何总是见不着人。天色渐晚,你们不出去找找吗,”李弗清忽然想到家里还有这么个可有可无的人。
不提还好,一提起红袖,家里人顿然脸色大变,都十分厌恶。
兰尔蝶小声提醒“她已经很久沒回家了,好像人间蒸发一样,你还是别提了。”
李弗清这才转移话題招呼家人一同吃饭,这顿饭都吃的别别扭扭的,心里有太多事说不出來堵得慌。
但无论如何大家都强颜欢笑的吃下了这顿饭,随后都早早回去休息。
可惜谁也沒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