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应该的。”吴蔚也跟着笑了起来。
昝云飞带着茹静走了以后,东方青蓝窝到了他的怀里,问道,“蔚子,思显那里,你一点想法也没有?”
“我想着冷处理呢。这个时候,跟他说根本说不通!前些天下班的时候我碰到了思显,你是没听他说的是什么,说的我特别伤心,如果他真的那样看我,这个朋友不要也罢!”
“他怎么说?”东方青蓝抬起手,抚摸着他紧皱的眉头。
“算了,还重复一次干啥。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他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当初他跟我说那事的时候,是志在必得。现在这个职位落到了我的手里,也别怪他生气。”
“你又没从中作手脚,他怪你干什么!明天我把他约出来,好好跟他聊聊,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
“算啦。所谓的真相,他相信了就是真相;他要是认定了我抢了他的位子,你说的真相就变成了假话。蓝蓝,你怎么不叫‘小蔚子’?”
这思维,真是太跳跃了,东方青蓝小手指按到他的脑门上,佯怒道,“臭美!哀家今天身体不适,你自己解决吧!”
“蓝蓝,你太狠了!”吴蔚使劲揽住东方青蓝的小蛮腰,“你又没那啥!咱就那啥吧!”
“我刚打了个电话,大姨妈要来了。”
“拉倒吧u过才几天,还大姨妈,我还大姨夫呢!”吴蔚欺负她上瘾,就势把这女的压到了身下。电视上正演着动物世界,里面的公狮正追逐着母狮,这情这景,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东方青蓝抬起上身,看了看拉好的金色落地窗帘,在心底哀叹,罢了,就从了他吧!
女的累了,小猫似的墼谒的胸前k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下腹磘钟幸还苫鸫芰似鹄矗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那方面的功能亢进了,怎么老是想干那种事呢?
想了一会儿,可能是因为工作压力有些大,需要有个排解的方法,很不幸,身体给选的就是这样一种减压方法。——吴蔚随即苦笑,姥姥的!这算什么方法,要是被这女的知道他有这种想法,肯定会给他两个字——切了。
吴蔚搂着爱妻神游天外的时候,张思显正和父亲进行一场对话。
“你们俩多年的朋友,他真地这么做了?”张父严肃地问道。
“他不那么做,洛书记怎么会选中他?”
“也许……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呢!这酗子是不是有后台?他后台是哪位?别说那个东方市长,他的级别还不够。”张父的话很冷。
“那我就不知道了。他一个农村人,往上捯八代,还是根红苗正的农民,反正我是不知道他们家还有哪门子亲戚能帮他这么大的忙!”
“不光是亲戚。有时候亲戚是最不可靠的,反倒是同学、战友、朋友,这样身份的人来得更稳妥。这些人中,有没有能够在洛书记面前说得上话的?”
张思显摇摇头,“你老问这干啥!我怎么知道他找的是谁!反正你儿子我是败在他的手里了。你不是跟陆慕白说好了吗,陆慕白的推荐的都不管用,那只能是比陆慕白更有分量的人。”
“这个小子,看来咱们是小看他了。他背后的人,是咱们动不了的。”
如果吴蔚听到张思显老爸这么说他,他肯定会心迹,气都捯不过来,想当年吴蔚可是把他当个亮儿呢,结果被人说成上面有人,他上面有人,怎么会被分到青川,又怎么会驻到蛇仙去?——虽然驻村的效果显而易见,可那也不是某个人的功劳。
他再蹦跶,也掀不起什么浪来。所谓树根不动树枝白椅,作为一个尽心尽力的树枝,他只是让树枝椅的幅度大一些,再大一些,让上面的人关注到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