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暖,杜鹏又不在家,几个姨娘都像失业了一样,闲散无聊起来,就互相斗鸡眼儿瞪着,也不太有原来那种发狠的架势了。
秦明月不耐烦听那几个姨娘阴阳怪气的酸话,反正那几个被老爷好好敲打了一番后,现在除了暗里说些酸话,明面上也不敢做什么了。
所以秦明月今天就在房间里做了一天的针线,吃过晚饭了,张氏怕她做累了眼睛,就拉了她一起去后园子散步,娘儿俩个也偷偷说些知心话,在院子里,还得防着千儿那丫头听到什么呢。
如今秦明月已经很会撒娇作嗔那一套了,时不时从杜家父子身上刮得些油水,加上张氏原来手里攒的,一起使了出去,慢慢也笼络了几个人过来。远的不说,大厨房那边起码是要汤有汤,要水有水了。
秦明月一时又觉得,还是在这样的人家好些,先前也是自己愚笨了,要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怕是早就过上这好日子了,哪还会被陈雪娘连削带打的,给训了那么久,吃了不少哑巴亏。
张氏觑着左右无人,偷偷就跟秦明月说起来:“月儿,趁着现在你在老爷面前还有几分脸面,也该早点考虑子嗣了。后院那两个姨娘,一个不过只生下个庶女,就傲得什么似的,天天咯咯叫得欢,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下了个蛋!”
秦明月也想着这事了:“娘,老爷也不少往我这里来,我这里就是还没有音信啊。而且,我听说太太那里…似乎对姨娘们也动了些手脚……”
当她还是原来那傻的么,杜府后宅里这些姨娘,还留在后院里的,就是两个生了庶女的,那生了庶子的那个,生产时就大出血去了,庶子虽然活了下来,也是病病歪歪的,也不知道长不长得大。
她听了原来一个老人说,这个算是运气好的,还有老爷常在外打仗那几年,有两三个姨娘都是一尸两命,有男胎也有女胎的,就是那么去了呢eads;!女人生产再是一脚踏进鬼门关,杜府后院死姨娘这频率,未免也比寻常人家高了点。
别看萍姨娘和青姨娘是没事儿人一样,秦明月估摸着,应该是当时陈雪娘找人来把过脉了,看是女儿,才稍稍抬手放过了。
要自己想有子嗣,还得想个周全的办法才行啊,这后院是有好几年都没有小娃娃生出来了呢。就是那两个姨娘,生了两个女娃后,在秦明月来之前也是分宠不少的,肚皮也没有消息。
包括秦明月自己,除了初一十五,杜鹏也是常歇在她房里的,她这里也是没有消息。秦明月不由想着,该不会是后宅里犯了什么煞吧,或者就是陈雪娘给姨娘们又动什么手脚了?
张氏想到和原来守后园子那蔡婆子扯的白话,心里就动了一动:“月儿,我听说城东有家观音庙,求子最是灵验的,要什么时候能够去求一求就好了。”
“太太那里怎么能允了我去求子?”秦明月绞着手帕恨恨地说,姨娘们要有个儿子,以后才好养老傍身,太太顶多也只会允这后宅里多一两个庶女,以后收了聘礼,一副嫁妆打发了出去,还能给杜府铺点姻亲关系。
张氏也皱了眉头,这大户人家里虽然吃好穿好,这规矩也压得死人,上回她傻不啦叽地闹了那么一通,这回怕是想告假出去代月儿求子,那管事媳妇也不会肯的。
她只得先转而安慰女儿:“也不怕,反正现在老爷也没在府里,等什么时候老爷回来了,你再去他那里讨个恩准。这是为了他杜家的子嗣着想的事,想来他也不会不答应的。”至于去陈雪娘那里,还是算了吧。(. )
也只有如此了。秦明月不甘心地点了点头,随手摘下了一朵紫红色的芍药,小心地别在了发间,一边用手帕擦着自己指尖上沾的花汁,一边欣赏着自己保养得越来越好的一双玉手。
还是嫁进大户人家好啊,在外面再是正头妻子,这时候也得忙着炊好一家老少的吃食呢,就像大嫂,喂鸡、喂猪,打扫院子,还有洗衣、做饭,怕是忙得篷头垢面地团团转吧,那手,肯定也是粗糙得不能看了。
“这是有名的紫金观,外头多少人想求一本都不得呢,秦姨娘倒是轻巧就摘来当普通花儿戴了。”
一道声音突然从树后传来,唬了秦明月和张氏一跳,待看清来人,两人才吁了一口气eads;。
见杜杨嘴里那样说着,一双眼睛却笑吟吟地只管盯着女儿看,张氏一张老脸也有些发红,先福了一礼:“原来是大少爷。”
杜杨见秦明月欲嗔不嗔地瞪了他一眼,呵呵笑了一声:“张嬷嬷也不必多礼,我看那边一片茉莉开得好,你不如去摘些来,晚间就是给秦姨娘撒进香汤里沐浴,也是极怡人。”
张氏知机,连忙提了灯笼远远走开了一段路,给他们两个望风。杜杨觑着左右没人,一把就将秦明月拉到了那棵大树后面来,压着狠香了个嘴儿,伸手就去扯秦明月的纱裤。
秦明月吓了一跳:“大少爷,不要,还是等晚间……”
“等不得了!”杜杨一边将秦明月裤子扯了下来,一边就把她紧紧压在树上,抬起了她的腿儿顶了进去,“我明天一早就要出远门去我外家拜寿了,得有两个来月的工夫呢……我的心肝月儿,我恨不得把你揉进裤裆里带了去……”
杜杨下面狠顶着,头也凑到秦明月胸前拱了起来,秦明月用帕子捂了嘴,怕自己会不小心会叫出来,见杜杨来得凶,又急忙交待他:“我这几天正是和脉,容易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