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送我这个?”这羊脂白玉带翠的玉葫芦,一入手就知道是难得的极品,秦云昭伸手就想解下来,“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要。”
沈谦连忙按住了她的手:“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让我以后给她媳妇儿的。”
“这关我什么事!”秦云昭腾地红了脸,急忙想挣脱沈谦的手。
“口是心非的女人eads;!”沈谦抚在秦云昭纤腰上的手猛一收紧,将她牢牢箍在了自己怀里,在她侧颈上轻轻咬了一口,“你说关你什么事?这是我给你的定礼。”
“定礼?”秦云昭微微有些愣住了,她是陪着哥哥给心兰姐来选定礼的,怎么就成了沈谦给她送定礼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跟沈谦之间应该算是开始在谈恋爱吧,自己唯二出格的那两回,也只是因为不忿沈谦对自己的那种强势,故意撩回去的,其中戏弄和偷着乐的成分还多些,怎么这一下子,就升格到了送定礼的程度了呢?何况……
“定礼不是……不是还要长辈同意,当着长辈的面才给的吗?”秦云昭努力想着这里的规矩,瞪了沈谦一眼,“你这么送我算什么,不合规矩!”
“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我都放在我舅舅那里,这回专门让人取了来,也是禀过我舅舅的。舅舅说我找的女子,自然是个好的,只是他身处全州不能擅离职守过来,就让我这里先下小定礼。”
沈谦一边轻吻着秦云昭的侧颈,一边细细给她解释,见她被自己的胡子扎得想躲,一时起兴,坏心地重重咬了一口,听着秦云昭低低“啊”了一声,才满意地翘了唇角:
“你还敢跟我说不合规矩?你去问问别人,谁不知道我是最规矩的一个人,偏偏认识你后就不合规矩起来,你说这是为什么?”
自心里有了秦云昭以后,沈谦才知道,规矩、礼法,那是寻常让人遵守的,碰到了秦云昭,规矩对他来说算什么?怎么抵得过心上人儿的一声娇嗔?
“是因为你本来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以前掩饰的好,碰巧被我揭破了真面目而已!”秦云昭恨恨哼了一声,这不要脸的沈胡子,还想说他是近墨者黑么?也不知道是谁先强吻她的。
“披着羊皮的狼?”沈谦忍不住气笑了起来,“好哇,别人都揭不了,只有碰到你了我才兽性大发,那你说你是什么,母狼?”
敢把他比qín_shòu?沈谦手臂一紧,低头又堵住了那张气死人又迷死人的小嘴,另一手伸指拨开秦云昭的衣领,把那只玉葫芦妥帖地挂好在她的胸前,然后手下一滑,顺势就拉开小衣将一团俏立的腻软揉在了掌中。
秦云昭剧烈地挣扎起来,很快就被加重力道的惩罚给镇压了下去。她错了,沈谦要不讲规矩起来,真的不是qín_shòu,是qín_shòu不如……
沈谦虽然已经认定了秦云昭是自己的女人,情难自已时会冲动亲抚,却还一直谨守着最后一条底线,他要忍着,等到正式娶阿昭的那一天才行。
小小的抚弄了一回,沈谦就不敢再继续了,只粗重地喘息着,轻轻啮咬着秦云昭的耳朵:“阿昭,把我们的事告诉你哥好不好?我父亲那里,舅舅也会帮我去说好的,我们先告诉你哥,今天就把这小定正式下了,好不好?”
其实这样送给秦云昭,算是他们私下的定情信物,沈谦想给这信物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把它变成小定礼。
“不要!”秦云昭脸色酡红,一双杏眸媚得快要滴出了水,见自己脱口而出的这一句拒绝让沈谦立时黑了脸,不自觉就放软了语气,“等我出了孝以后再说,好不好?而且,我还想着先办好哥哥和心兰姐的事呢。”
她到现在,有时还会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怎么自己突然就跟沈谦这样了呢?难道是他的强势出击攻得自己一下子晕了头?就是谈恋爱,好歹也让她先谈上几年多了解了解吧,一下子就要把自己打上他的印记,她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何况还有他那家里……
秦云昭这么软语相求,沈谦也只能答应了,不过也不放心地告诫了几点:“我送你的这只玉葫芦,必须每天都戴着不离身!别的男人跟你搭讪,不许理他们!切记男女大防,不许……”
秦云昭翻了个白眼,捏拳捶在沈谦的胸膛上:“说好的男女大防呢,还不快把我放开!”
“那是指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沈谦哪舍得放开秦云昭,不仅不放,还更抱紧了一点。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沈大将军!”秦云昭似笑非笑地睨了这没脸没皮的男人一眼,伸手去掰他紧搂着自己腰肢的手,“放手啦,我还要叫伙计过来,买几样首饰呢。”一会儿哥哥和心兰姐那边都挑好了东西,自己这边还这样子,那就不好了。
沈谦只得放了手,仔细地帮秦云昭理好衣领,遮住他刚才啮吻的痕迹:“要买什么,我帮你一起挑,你只管多挑些,也省得寻常头上戴的太素净了,我会跟掌柜说都记在我的账上。”
沈谦帮秦云昭挑了一套极品的翡翠头面。秦云昭肤如白玉,瓷肌净润,光戴上那对水滴状的翡翠耳环,就衬得她清妖艳绝,看得沈谦移不开眼,心里翻翻腾腾地又想起了那片雪白和那抹嫩绿。
掌柜一迭声不住口地夸着:“将军真是好眼光,这套头面真是给秦姑娘量身精制的一样,也只有秦姑娘……”
沈谦猛然回神,重重咳了一声,有些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