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但听说我们很像,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吗?”馨玉直言相对。
“你相信算命先生吗?”
“不信”
“为什么?”
“算命先生都死在半路上,如果他会算还不好好死在家里干嘛死在半路上?”
“我爹就是死在半路上的算命先生,我们那里叫神汉”。
“你爹是不是当年给土财主家金宝暖看过病,然后还加害过玉纯青?”
“啊,连这些你都知道,看来真是不一般呐,我都没见过玉纯青,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你不用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就给我讲讲你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行”
“好好好,是这样的,我爹陷害玉纯青没得成,骗了土财主家的银子就跑了”
“还好没成,不然金宝暖可能就没了”
“是啊,真是报应啊!我爹后来听说废柴少爷要去抢玉纯青,参与者都有好多银子,后来我爹真的就参与了伤天害理残害玉纯青一家的事”
“原来你爹也在四个黑衣人里面?”
“是的!”
“从那以后,我爹白天害怕青铁匠,晚上害怕玉纯青和她一双儿女,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那后来你爹人呢?”
“后来我爹在半路上救了一个生病的打棺材的匠人,那个棺材匠略懂易经,人很善良,他说我爹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的人,他救了他一命也算是一种缘分”。
“那你爹是不是和棺材匠学易经?”
“没有,那个棺材匠不会教我爹,他只告诉我爹不能再做恶人了,以后生个儿子都会断子绝孙的。”
“啊,那怎么还会有你呢?”
“我爹厚着脸皮一直跟着棺材匠走南闯北,直到棺材匠回到老家他还跟着去,没法了,棺材匠有个傻姑妹妹问他要不要,他一点不犹豫地说要,结果就成了一家人”。
“后来呢?”
“后来棺材匠发现我爹有改过之心不再做恶,才告诉我爹她妹妹不是先天就傻,而是被吓傻的,我爹听了非常高兴,千恩万谢。”
“后来我爹和我傻娘就生下了我,喜得贵子我爹高兴得不了,棺材匠说,如果你想保住你儿子的命不想绝后得当假姑娘养,逢人都不要说是儿子,直到遇到福星玉纯青一样勇敢善良智慧的女人才能还其原貌”。
“啊!这不是太不科学了嘛!”
“不是不科学而是很有道理,如果当年我是一个男儿的身份早就被仇家杀害了,后来棺材匠死了,我爹带着我们逃来到这里隐居深山,他从来不给我讲他在这里所经历的一切,他害怕提起那段死一百回一千回都无法弥补的往事。”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以为何老爹家的姑娘美兰说话像把刷子可能是救我之人,我无意中听到她是土财主的千金脾气大,我就悄悄告到大队上,没想到差点害得何老爹没命,但她女儿什么办法也没有,后来我爹知道这件事后狠狠骂了我一顿。”
“后来,我越来越失望,我爹给我找了一个聪明漂亮的哑巴媳妇,开始我不要,但后来我爹说这个姑娘不是先天哑巴,是小时候吃了牛黄变哑的,后来我才娶了她。”
“她虽然是哑巴但懂得天文地理,略懂医术和风水,我爹死后,我们就以神婆为生,刚开始还是有好多人来求神问褂的,我们也不害谁,只是认真的开导他们,大家也相信,后来我老婆难产死后,为了养活我女儿我就一直当着神婆”。
“有天青铁匠来山里采药看到我们孤儿寡母的很是同情,他经常会给我们送吃的,还教我一些常用的药”。
“后来我们看见青铁匠家的外孙女小青出世长大,一直等她成年,我们一直以为她就是玉纯青可以救我的人,虽然她守尸很勇敢,但她连自己的命运的都掌握不了怎么救得了我,从那刻起我彻底绝望了,借着神婆之名装神弄鬼骗人钱财吓唬人。”
“那你怎么想到会是我呢?”
“我越来越心灰意冷,越来越厌世,有一天何美兰送她母亲的骨灰回来,刚好被我知道了,我假扮成算命的从她身边经过,看她很难过的样子,我就套她的话气,后来才知道她娘是见到一个女孩就死了,我就说那女孩是丧门星,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女孩,真是天意啊,你才来的第一天我就去试探你,结果你真的就是我要找的人。”
“我一直没机会与你面对面的谈话,直到何美兰坐着轮椅出现在老村头家,我就想到何美兰的儿子,再打听原来才知道送你回来的就是何美兰的儿子,我就借机把他骗到这里,我相信你一定会来找他的,结果真是这样。”
“刚才那女子就是你姑娘?”
“是的,从小因为我是神婆好好没上过学,很可怜,但还好我识几字教她一点,然后她自己再看看她母亲留下的书,我不希望她像我一样一辈子呆在深山老林里,所以我希望你救救我们,其实你根本不是丧门星,都是我瞎编乱讲的,还有什么送鬼打褂我一样不会,只是懂一点点节令天气而已,所有的一切都是摆着给人看的,只是为了生活。”
“姑娘,拿把剪子来,我来救你们父女”馨玉朝那仙姑喊着。
“来了”那女子不紧不慢地双手俸上一把剪子。
“从此你不在是神婆也不是神汉,你是把边乡的一个村民,我代表所有村民真心欢迎你融入这个和平的村庄”她将他的长辫剪了,理了一个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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