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六两听到这,心里咯噔一下,举着电话说道:“继续说下去,”
“你还记得我当初约你在垂钓山庄谈事情吗,”
“记得,我带着赵乾坤去的,当时乾坤还提醒我说有个光头隔壁包厢,难不成那个光头就是你嘴里的那个阿东,”张六两惊讶道。
“你猜的沒错,当时我跟你聊天的时候,河孝弟和光头阿东就在隔壁包厢,你离开后的几分钟,她漏了面,直接找到我说要來这天都市要地头,当时我动了怒,直接跟她翻了脸,而你去了南都市以后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我当时都纳闷,这个女人一直的作风都是说动手就动手的,沒曾想当时跟我谈完以后一直按兵不动,至此六子和韩忘川出事以后我就想到了她,在天都市这个地头,也就只有她敢出手跟你我抗衡了,”徐情潮道出了这之间的种种事情。
张六两顿了顿,记下了这个叫河孝全的女人,他对徐情潮说道:“河孝弟有沒有直接跟你联系或者跟天都市的任一一个势力联系,”
“这个倒是沒有,但是他哥哥当年的仇她指定要加在你和隋产生的身上,现在都知道隋大眼沒有死的消息,那河孝弟自然得想办法把隋大眼逼出來,沒有什么队你和长生下手,对隋大眼的儿子下手能逼出來隋大眼这个计策更直接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河孝弟要拿此事來逼出我爹,进而报他哥哥当年的仇,”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但是这个女人犀利的很,必须万分小心,我还担心她已经跟南都市那边的势力勾结在了一起,你抽身以后,南都市那边指定是空防,她有可能要鼓动南都市那边的势力对你的场子进行打压,你必须得防着点,”徐情潮提醒道。
“这个我已经考虑到了,已经留好了人手,我现在距离天都市还有差不多五个小时的车程,你准备一份河孝全的个人资料,要详细的个人资料,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至于她那边你先别着急质问,万一不是她所为,到时候人家倒打一耙咱们面子上说不过去,自古这两市就沒什么正面冲突,一旦以此打开缺口那天都市真的要不太平了,老廖那边难免会被动,他考虑的事情肯定跟咱们不一样,他必须把百姓的安危挂在心上,这事情不能直接拷问河孝弟,需要从长计议,”
“行,我这就去准备她的资料,你到了以后通知我,”
“那先这样,我跟王贵德那边在沟通一下龙山饭馆纵火案的进程,事情既然出现在一起,那必然是有联系的,”
“好,先这样,挂了,”
俩人各自挂了电话,张六两拨通了王贵德手机,王贵德好像在外面,声音很嘈杂,他接起來电话说道:“六两,你现在到天都市了沒,”
“还沒,还有差不多五个小时,龙山饭馆那边查的怎么样了,”张六两问道。
“这事情不简单啊,來放火的这个人用了一根高香外加一个炮仗在加上煤气罐,内燃的迹象很明显,案发现场毁灭的证据太多,我们的技术人员还在继续摸查,情况很不乐观,这人明显的是个老手,作案手法很专业,而且案发现场在这一场大火之后基本就是毫无线索可寻,香草正在查六子和韩忘川失踪的案件,我俩是兵分两路,老廖已经下了死命令,必须尽快破案,我这压力山大啊,你赶紧回來吧,这里需要你來镇场子,妈的,这帮人简直无法无天了,搞***那么专业干蛋,气死老子了,”王贵德说到最后都破口大骂了起來,显然是对着案件的着急。
案发现场因为这样一场大火而相当于毁尸灭迹的程度,在有力的线索一旦被破坏那指定是很难还原了。
老廖对王贵德和赵香草下了死命令,而王贵德也对技术部那帮人下了死命令,必须尽快找到有力线索,一刻也不能耽误。
张六两听完王贵德对案情的分析,开口说道:“刚才徐情潮跟我通了一会电话,他提了一个人,我觉得这个人你们警方那边來查的话要比我们单方面运作要好的多,”
“老徐有目标,”王贵德听到这追问道。
他也不确定,但是大致给了一个方向,这人叫河孝弟,是河西市河孝全的妹妹,”
“女的,”王贵德惊讶道。
“对,是个女人,不比他哥哥河孝全差,很犀利的一个女娃娃,身边还有个少林寺还俗弟子叫阿东,武力值据徐情潮说不比楚九天差,你可以从这两人下手,去查一查线索,老徐也是老江湖了,他的直觉应该沒错,我已经让徐情潮那边准备河孝弟的个人详细资料了,你回头跟他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河孝弟身上查到什么线索,”
“沒问題,这事情我记下了,”
“那成,等我到了咱们在碰头,辛苦了王队。”
“辛苦个蛋蛋,我就是着急寻找线索,行了不废话了,老赵那边來人了,咱们晚点见面说。”
王贵德挂了电话,张六两心情沉重了起來,龙山饭馆的现场经王贵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