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混混,和五十几个装备精良穿着盔甲的武装警察打,无疑是鸡蛋碰石头,最后,这群混混被武装警察狠狠虐了一顿之后,就被统统带上了警车,而我则被金胖子抱起来,送往了医院。
我的手被小三的哥哥用铁棍打断了,医院判定为六级伤残,医生说到时候就算好了,我的这只手也用不出力气,算是废了,等于有手但其实是断手。听到这些,花之蕊和小康在我身边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可是我并没有多伤心,只要他们两个没事就好,我受着点伤没事。
金胖子并不是小康打电话叫来的,因为小康连电话号码都没有拨出去,只能说我比较走运,或者说小三的哥哥他们太嚣张了,我们还没放学他们就等在了学校门口,有人看见了告诉校长,于是校长便告诉了金胖子。
学校打架这种事件并不少见,但因为打架就动用武装警察似乎有些过了,不过金胖子和学校校长有特殊的关系,而金胖子又和我特殊的关系,所以动用一下他手上的权利,让武装警察出面摆平这件事情,对于我们来说,也不是很过分的。
最后,我连法庭都没有去,小三的哥哥和那一群混混就被法官下了审判,除了赔偿我二十万医疗费用以外,他们这些人还面临着有期徒刑六年的刑罚,至于小三,因为动用社会人员对同学施暴,已经被学校开除了,我估计现在稍微大一点的学校,都已经不敢收他,他只能回。
傍晚,师父带着白萝卜来到医院看我,白萝卜见到我一把跳进我的怀里,不停嗅着我打着石膏的右手,师父他并没有想象中的紧张,倒是金胖子低着头不敢面对师父,师父叹了口气。“好了,老金这事情跟你无关,你不用自责。”
“如果我早来一点,一凡他可能就不会出事了……”金胖子咬着牙。“医生说,恐怕这孩子的手就算好了,也是一只断手。”
师父听了这个结果并没有发火,反而心平气和的问我。“一凡,你怕么?”
“怕?”我不明白师父问我怕什么,有些无辜的盯着他,师父告诉我。“你的手被打成残废了,意味着以后你只能用一只手做事、生活,别人都可以用两只手办的事,你只能用一只手,会很麻烦,甚至很多事情一只手根本办不到不能做,得别人帮忙才行,难道你不怕吗?”
“不怕。”我回答师父,举起自己被打上石膏的右手。“师父,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次只是断了一只手又怕什么?我又没有死掉,我还活在这里,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喵……”
白萝卜突然站在我的腿上看着我,我听不到它的叫声,但我能感觉它在安慰我,好像在说,它会一直陪着我似得。
如此,我也更加没有烦恼,开心的笑了,抱着白萝卜亲了一顿,旁边的金胖子看见我这个样子显得有些讶异,要知道普通人如果知道自己的手断了,哪怕再乐观,也要晃神一段时间,可只有我那么坦然,因为我已经死过一次,我还怕什么呢?
日子依旧要过下去,我的手虽然断了但不必住在医院里,于是师父就接了我回去住,不过我因此也没办法上学了,只好每天和白萝卜呆在一起,和它一起看着师父一个劲的做棺材,挥汗如雨。师父身上的腱子肉,好像就是以前做棺材做出来的。
不过我没有放弃学业,开始在家里复习,因为不出意外,可能我还要回去参加期末考,而每当我在家学习的时候,白萝卜总是要在旁边围观,好像它也能看出什么来,于是某天我突发奇想,找了几个棍子给它做数学题,让它算一加一等于几,它竟然算了出来!而且还对我露出一副,那种‘你在逗我玩吗?’的表情,我这才搞清楚,原来白萝卜的智商已经高到了这个程度。
我回家休息还没多久,花之蕊和小康就来看我了,见到我师父的时候很恭敬的喊了一声叔叔好,然后进了我的房间,小康神神秘秘的说。“你爸爸好帅啊。”
我不由有些洋洋得意,毕竟我的爸妈死得早,我根本就没有听别人这样称赞过我,但我没有告诉他,李正狼大叔其实是我的师父。
“你的房间……”花之蕊进门之后显然是在关心其他的问题,因为她看到我的房间里堆着两个棺材,我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安慰她。“没事啦,里面是空得,对了小康,你要不要爬进去玩玩?”
“什么?!为什么要进去玩?”小康被吓了一跳。
我说。“我和白萝卜捉迷藏的时候,我总躲在里面,感觉很好玩啊,你真的要试试看。”
我只是开玩笑的,不过我把白萝卜抱过来介绍给他们,两个孩子兴趣一下子就被提了上来,小康伸手摸了摸白萝卜的头。“你还有只猫咪啊,真的好可爱啊。”
花之蕊看得也入迷,也想摸摸看,但不知道为什么,花之蕊准备摸的时候,白萝卜却躲开了,好像不喜欢花之蕊似得,花之蕊见了有些伤心,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好在孩子对这种事情不是特别在意,不过一会儿,师父就叫我们去吃饭了。
花之蕊和小康并不是单独来的,是小康的妈妈带着他们两个人来的,于是,今天晚上的晚饭也是小康的妈妈和师父一起做的,席间我们三个孝子和一只猫玩的不亦乐乎,而小康的妈妈也和师父聊着什么。
对一般人来说,肯定不希望有个做棺材的朋友,那得多恐怖呀,可是小康的妈妈却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