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的药。
才这么一会儿,沈云曦整个身子如同置身于岩浆中一般,滚烫滚烫的,豆大的汗水,沒一会儿就浸透了她的衣服,若不是她的意志力惊人,这个时候早已经沦陷了。
该死。
又狠狠的咬了咬舌尖,品尝着那腥甜的味道,令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不少,可她心里也很清楚,这样下去,她根本撑不了多久,到那时……
怎么办。
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绝望,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让左千荀再次玷污了这具身子,哪怕死也不行。
“云曦,别再做那无谓的抵抗了。”
她不知道吗。
在那药的作用下,她早沒了平日里的凌厉,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娇态和魅惑,其作用远比他给沈云曦用的那药更强,饶是他,在这样的沈云曦面前,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即将宣布崩塌。
可他终究不是一个合格的cǎi_huā贼。
左千荀始终认为,面对这个难得引动他心弦的女人面前,用强的不是一个好办法,如果可以,哪怕是欺骗,他也希望从她口中听到自愿两个字。
当然,他也明白,等药效过后,沈云曦只会更加的恨他。
可那又如何。
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难道她还能翻出他的手掌心不成。更何况,他对自己很有信心,相信终有一日,他会成功的虏获她的心的。
“滚开。”
谁准他碰自己的。
被左千荀触碰,沈云曦整个人莫名感觉到一股清凉,令她很渴望那带着魔力的手多碰碰自己,可最后一丝理智却告诉她,绝对不能那么做。
不得已之下,她再次自残了一下,而且比之前每一次都狠,顿时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显得是那的触目惊心,以至于刚刚靠近的左千荀也不禁停下了脚步。
“你疯了吗。”
完全沒想到,在那么强烈的药物摧残下,沈云曦居然还是这么激烈的反抗,甚至不惜伤害自己。
左千荀是又惊又怒,心里也莫名的有一丝的失落。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这个女人宁愿死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满腔的欲念,在这一瞬间冷却,左千荀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已经恢复了清明,哪儿还看得见半点儿的火苗。
呵。
自嘲的一笑,后退两步,这个时候,他才看到沈云曦那绝望而透着坚定的眼神,心又是一痛,可更多的,确是空落落的。
要放手吗。
不,他做不到。
可他也不想因为一时的贪欢逼死沈云曦,该怎么办。
左千荀纠结极了,以至于,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沈云曦昏厥在自己面前而岿然不动,半刻钟之后,一阵冷风吹过,激起他的颤粟,这才清醒过來。
“云曦。”
该死的。
他真的是做了一件天底下最蠢的事。
一边骂了自己一句,一边踉跄着冲向沈云曦,他不想伤害她,可终究还是伤了她,这一次之后,也不知道他们会变成什么样,但不管怎么样,他是不会放手的。
“唰。”
眼看着左千荀就要碰上沈云曦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寒光闪过,硬生生的逼退了他的动作。
“谁。”
哪个笨蛋白痴竟然敢坏他的大事。
左千荀险险的避开那道攻击之后,沉声呵斥,他感觉的出來,刚刚那一招,出手的那个人根本就沒有留手,若非他反应快,一只手已经沒了。
“离她远点儿,否则,杀无赦。”
一得到消息,他就赶了过來,沒想到,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以至于沈云曦差点儿就……
还好,还好。
若真发生那种事,他都不敢想左千宸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许,会疯了吧。
聂行风静静的看了眼昏厥过去的沈云曦,暗自松了口气,可随即而來的,就是浓浓的愤怒,这该死的七皇子,居然对沈云曦使用这么卑鄙的手段,简直该死。
“你是谁。”
一个陌生的男人。
满身的煞气,一看就知道是在刀口舔血的人,而且,必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可这样的人怎么会跟沈云曦扯上关系呢。
左千荀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脑子却不听使唤的胡乱猜测着,隐隐的,他还有些愤怒,只不过,倒不知道这愤怒是对聂行风呢,还是对沈云曦。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记住我说的话。”
那缕干涸的猩红深深的刺痛了聂行风的心,他现在沒工夫在这里跟这左千荀废话,毕竟,沈云曦的情况很糟糕,他必须带她离开,否则,只怕……來不及了。
思及此,聂行风倒也不啰嗦,剑归鞘后,一把就将沈云曦横抱起來。
沒办法,这非常时刻,他只能逾越了,到时候,她要杀要剐都随便她,只是现在,他沒有选择,只能得罪了。
“放下她。”
虽然他是看出來了,这个男人与沈云曦关系匪浅,但沈云曦是他的,谁也别想将她带走。
“你最好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该死的。
这个混账,对沈云曦做出这种事,还想留下她。
呵。
真当他聂行风是傻子吗。
冷笑了一声,聂行风冷冷的看了左千荀一眼,全然不将他放在眼中,他早就从左千宸和幽影那里知道了,这左千荀的武功并不是很好,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哪怕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