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这样我们这次岂不被他利用了”
“可以这么说,但利用是双方的,我和他打交道多年,也摸到他一些脉搏,这次我和他商谈就感觉到,政治介入察省是有些困难的,因此,我认为,姑且可任由他折腾,一旦他和帝国的利益产生冲突时,就找机会解决他。”
“他现在正在损害帝国的利益我看现在就可以解决他”香月清司道。
“司令官阁下,确实如此,但我们也有失误,我们忽略了这些中国人相互之间的防备和猜忌,他们都是有野心的人,谁也不会轻易交出权力,除此之外,现在动察哈尔的时机不成熟。”
“哦那你认为成熟的机会是什么”
“从战略地位来看,平津远高于察哈尔,我们现在动察哈尔,有可能把平津推到南京那一边,因此我认为,等到张多铁路通车,平津地区掌握在我们手里,时机就成熟了,我们完全可以找理由制造第二个沈阳事件,而赵子赟就是第二个张学良,没人会帮他。”
“那你对当前局势解决的意见是..”
“将察省和平津单独对待,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将错就错,察省继续经济介入,为以后做好准备,而平津仍然以政治解决为主,我们不妨给宋哲元一些暗示,表达我们对赵子赟的不满,暗示他今后可以把察省交给他,从而将他绑到我们的船上来。”
“你的意思是也可以和赵子赟说同样的话让他们相互猜忌,我们好各个击破”
“是这样的,华北之自治,我们需要调整想法,这些地方实力派不可能走到一起,消灭他们才是正途。”
一番思索后,香月清司道:“土肥原君言之有理,看来我们还是要先掌控平津。”
冀察政务委员会最终成了平津冀政务委员会,老蒋得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