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寒地冻,楼内温馨迷离。
“我的心说什么了?”血兔开了口,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刺入刘璃披着的长发,轻轻梳理,感受着她发丝的柔软和冰凉。
她羞涩埋下头,低声说:“你的心说你喜欢我!”
“是吗?”他笑着。
“血兔,你的声音真好听!”她抬起头,双目含情似一汪春水一样,痴痴望着他的银眸,“你的声音就像是春天时候的新雨,从瓦檐上滴下,落在我窗前种着的那一盆月橘的叶子上那样动听,那声音很小很小,但是我可以听到,很美很美,血兔,多和我说说话好吗?我也喜欢你……的声音。”最后三个字断断续续、微弱如蚊蝇,说完时候,她垂下了眼睫,颔首,像是怕人看穿她的心思一样。
“你想听我说什么?”他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面面对自己。
“说什么都好!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喜欢听……”她望着他的眼,战战兢兢,看上去很慌乱,小脸很红。
“……”他只看着她,情不自禁的吻向她的唇。
“不要……血兔……”她喊着不要,却没有推开,在他的舌攻下,身体融化在了他的怀里,任他抱上床榻,缠绕在了一起。
雪下了很久才停,封闭的小楼里,飘着欢愉的旖旎之气,安静得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她轻轻咽呜起来,“我,可以听到血兔的心声,血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另外两个人,一个叫帝,一个叫血灵。”她抽泣了起来,一条条泪止不住的汹涌而出,从被子下钻出头,盯着他的银眸泪眼婆娑地控诉:“为什么?她们是谁?你明明是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还要想她们!为什么!我不喜欢她们,让她们从你的心里出去!!”抡起小拳头捶打着他的心口,那样子似乎真的想将他心里的另外两个人赶走一样。
“你好傻。”他没有任何的动作,任她闹着,看着她吃醋的模样,浅浅笑了。
“你笑什么,看到我难过你很高兴吗?我讨厌你!”她鼓着腮帮子转过身,卷走所有的被子,让他赤条条的露在冷空气里。
“璃儿,帝也是你,血灵也是你,她们是你的前两世,至始至终,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
“真的?没骗我?”她已经破涕为笑,转过身。
“真的!”
“外面好冷吧,快进来。”她敞开被子接他进被窝。
“璃儿的身体,好软,好暖。”
“我给你生很多很多宝宝,好不好?我们的宝宝应该都和你一样,会有两个长长的耳朵吧?血兔……血兔,我好喜欢你。能一直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璃儿……”昔日的恋人与眼前的女子重合在一起,他情难自禁的俯身上去,吻向她的唇。
徐姗姗看着毛净的脸在眼前放大,下一秒,唇瓣已经被人轻轻吮吸,认真的啃咬着,触感瞬间如同一股电流贯穿了全身,身体本就无力,现在更是击得她酥麻得提不上半点劲。
她想抗拒,但是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男人已经陷入了情醉之中,紧紧的捆着她的身体,令她动弹不了分毫,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才一会的功夫,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缺氧导致她几乎要晕厥,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只有浅薄的意识仍然在。
感觉到她几乎快要断了气,毛净放开了她的唇,稍稍松了箍着她的手臂,将她平放在了床上,人伏在她上面一手撑起身子,一手伸出粗砺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那触感,与以前的她一样。回忆起曾经与璃儿在一起的缠绵,他身上的yu之火燃烧得厉害,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他的血脉,迫使他想要将眼前的人占为己有。
“璃儿……”他呢喃着,轻轻吻了她的额头,起身坐在了床边,隐忍着身体的渴求,他知道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曾经的她,她已经换了身体,换了名字,换了身份,她是徐姗姗。
“血兔……”徐姗姗缓缓张开眼,迷迷糊糊看着他那一头白发,轻轻喊了出来。
“姗姗?你怎么了。”毛净惊看着床上的人,他从来没有听徐姗姗喊过自己血兔,相同的长相,相同的身体,他有些迷糊,眼前的人到底是徐姗姗还是刘璃。
“璃儿?我到底是刘璃还是徐姗姗?”她问着,刘璃的记忆让她混乱,分不清自己是谁。
“都是,你是璃儿也是姗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