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两人.她和南歌本是同胎而生.却走在两条不同的道路.一个悬壶济世.一个素手索命.想想还真是讽刺.
她从安国回來之后便不再露脸了.大约在安国发生什么事了.依照南歌的性格.大概也不会难为她.只怕是南歌医术较于她高明.她心中不服罢了.
“无需理会.只要穆依一得救.我们便计划离开.”我心中补上一句.贤太妃去世之后.看这样子.贤太妃怕是熬不过几日了.必须趁着这时间逼迫逸云和我联合将苏家打破.错过这个时间.穆依可真是生死不明了.
这话过后我便只身往皇后寝宫走去.寒冬的雪.又是一年的时光.我來这里不知不觉已快要一年时间了.这是我从沒料到的.那一场战役竟是托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便是因为我当初的一句话.便是如此了.
大雪掩了我的身形.我悄悄绕过守卫的眼跃上寝殿的屋顶.还未站稳竟是听得不得了的话.
“爹.藏瑛殿那个贱人竟然敢來骗我.你答应过要帮我好好教训那个该死的大夫的.怎么到如今还不杀了他.那贱人你说不可以动她.那个大夫你又不敢动他.我们明明可以杀了他们一了百了.为什么还要忍气吞声.”
话说皇后寻常时间的沉稳原來都是装出來的.遇上自己的父亲还是会显出大小姐脾气來.大约这便是有父亲的感觉.自己似乎从沒有过这种做法.大抵是因为自己石心的缘故吧.
我屏住气息.能够控制那么多武功高强的人.想必自己还是有几分功夫的.我只小心一些.可千万别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可不划算.
“跟你说了多少次做事不可急躁.我看皇上与那郡主是有交易的.大约和那个來去无踪的石辛有关.早上太医不是刚來报说那郡主和石辛关系非同寻常.要知道皇上对石辛几分注意.太医不是说他受了重伤了吗.我们趁此机会了结他.到时郡主大夫什么的不是任你宰割了吗.”
算盘打得是挺好的啊.若是他们能够帮我杀了淮南.那我还得感谢他们帮了大忙.只怕他们不行.若是有人杀得了他.他不会活到如今.他既是活到了至今.怕是沒有人能够轻易收了他的性命.
就算是我.也沒有这个办法.
却有一个办法.那便是.在他昏迷之时.我亲手了结他的性命.只可惜.我还沒有这个勇气.若是有.我也不会困在这皇宫中惦念我的国家了.
轻叹一声.肩上的继续融如衣裳.渐渐地便觉到了寒意.寒冬的夜总是來得特别快.我看着苏大人离开.嘴角勾起冷笑.整理一下衣襟跃下屋顶.寻了一间空房子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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