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咧开嘴笑了笑.推门的声音传來之后我往后望去.淮南换了身衣服.将原先的面罩带了上去.我这才后知后觉地问了他一句:“你刚才……都闭着眼.”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他身旁.说道:“交给你了.该怎么办怎么办.留着一口气便好了.”
说过之后我便错开他往外走去.谁知他并沒有听我的话.而是跟了上來.我总觉得他今日不大寻常.像是跟定我似的.我想着各种缘故.偏就是沒有寻到一个原因來解释他这状况.只恼怒地看着他.问道:“你有什么话便直说.再这个样子我可就不饶你了.”
他看着我好一会才开口:“我要解释.”
我给他这句话给吓到了.随即便不顾形象地笑了出來.他眼中出现愠怒.扯着我的手便往他房间里走.我心头想着这要是跟着他进去恐怕是连骨头都沒了.可在这人來人往的地方与他拉扯起來却也是不能.
沒能想多.身后的门已是关上了.他灼灼地目光在我身上逡巡.如此明目张胆的打量.我……脸不自觉地烫了起來.只推了推他.心中是各种肺腑.
“今日.是你为我取名的日子.也是我第一日有意识的日子.你答应过我的……”他将我搂如怀中.将头抵在我的肩上.我给他这句话给弄迷糊了.取名.我记得给他取名是在寒冬.并非是现在啊……
不对.我的脑中闪过一个画面.便是在那个河滩.我赤着脚看着沉在河底的他.轻轻地呢喃道:“从今日起.你便唤为淮南.淮水之南有君在.便是你了.”
“因为你的那句话.我才有了意识.也许我该说.是你唤醒了我.是你一直陪着我说话.我听得到的.”他喃喃地在我耳边说着.我的心不可遏制的颤抖着.原來……原來他都听得见.
可为什么我从來都不曾听见他说话.他只是静静地沉在河底.苍白得如同鬼魅.
可是我沒有向他询问这个问題.脑中伴随着回忆想起了与他的约定.是什么呢.像是要冲破记忆的枷锁.却如何都想不起來.我只好抬头用询问的眼光对向他.他却沒有多言.俯身吻上了我的唇.将我压在门后.右手顺着我的背部扣住我的后脑勺.
我的脑子一下便炸开了.我总不是答应他这事了吧.肯定不是.那个时候我哪里懂得情爱之事.我想应该是什么无关紧要的约定.他偏就是抓住这个來向我索要的.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我难以读懂.但他渴求着什么.我却一清二楚.
伸手环上他的脖子.我探出舌头与他纠缠.他似乎沒想到我会如此主动.气息更加紊乱了.我这才发现.他刚才不过是要索吻而已.被我这么一点.竟是燃成了熊熊**.
我该说.我这下是将自己给搭了进去了吗.
他将手探入我的衣里.打横将我抱了起來.我瘫软在他的怀中.窗外雨声不断.打湿了满满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