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人脸‘色’铁青:“你毁了我的根基,若是你随后杀了我,我拿你怎么办?”
苏岑乐了:“那你觉得,你现在还逃得出去吗?别说你现在重伤未愈,你怕是白日里调动不了你那些蛊虫吧?在睡眠?”苏岑一直想不通斗篷人为何都是晚上才行动,后来仔细想了想就想明白了。。首发.
他自身能力不够,只除了那些诡异莫测的蛊虫。
怕是那些蛊虫是夜晚行动的东西,否则,她几乎没在白日里见过这些小东西。
斗篷人脸‘色’一变,只是面容被遮挡在黑布下,并不能看清楚。
可苏岑一直观察着斗篷人的动作,自然看清楚了他身体一霎那的怔忪,斗篷人死死盯着苏岑,捏着沈华容手臂的手紧了紧:“可我也不怕奋力一搏。”
沈华容被斗篷人捏的尖叫一声,可对上斗篷人狠戾的目光,又吓得缩了缩。
“你不敢,你怕死嘛。”苏岑弯着嘴角笑笑。的
斗篷人:“……”
“否则,你这么费劲想要得到我的‘玉’符又是为何?”苏岑眯着眼,想到斗篷人当初眼底的贪婪,打探猜测着。
斗篷人呼吸急促了下,脸‘色’显然难看之极,“随便你怎么说。”
“我也懒得跟你废话,我留给你两个选择:一、你投降,把这些蛊虫毁了,帮墨修渊解毒;二、我们来斗一斗,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上一次让他跑了,这一次,他想跑,还要有机会才行。
“你以为,我就真的只有这么一条后路?”斗篷人突然冷冷道。
“哦,你留了什么后路?”苏岑漫不经心开口。
“听说你的同盟者,那个良王,就要当皇帝了?”斗篷人诡异的笑了笑,嘴里发出嗬嗬嗬声。
“是又如何?”苏岑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点了点身侧。
“那若是,我早就先一步让人对他动手了呢?”斗篷人桀桀桀怪笑着,在院子里格外的骇人。
“是吗?动手就动了,反正把你擒住了之后,还怕你不放人?更何况,也不过是一个王爷,还是北临国的,良王死了,散王不还活着么?”苏岑轻笑,只是眼底却半分笑意也无。
“你这‘女’人,还真是无情呢。”
“三个数之后,你自己不做决定,我就帮你做了。”斩草除根,想留下这些蛊虫,他痴人做梦去吧。
斗篷人显然看出了苏岑眼底的决绝,脸‘色’很是难看,‘阴’沉沉地盯着她看,却偏偏又没有办法。
苏岑已经开始数数了:“一――”
“二――”
斗篷人吞了吞口水:“我们还可以……”
苏岑:“三!”
“我同意!”斗篷人在苏岑话音落下时,立刻喊出声,他还真的怕这‘女’人杀了她。
他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捉‘摸’不透的人。
也是了,她有那么一个‘玉’符,的确有这个资本。
“我不同意,师父,你怎么能同意了?”沈华容神‘色’大变,她难道又要重新落到苏岑那贱、人手里了?
她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她绝不会放过她的!
“那么你是要连累我一起死了?”斗篷人冷笑一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他可不是个蠢的。
这‘女’人明显动了杀意,蛊虫没了,大不了他想办法把那‘玉’符给想办法抢过来,可他自己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苏岑懒得理会他们窝里斗,摆摆手:“墨一,放火。”
沈华容立刻尖叫一声:“我们还没出去呢,你要连我们一起烧死吗?”
“有手有脚的,本郡主没让你们出来?”苏岑话音一落,直接转身,她刚踏出院‘门’,墨一立刻把火折子扔了进去,院子里都是油,瞬间就染了起来。
斗篷人拖着沈华容就蹿了出去,速度那叫一个快。
墨修渊不知何时从马车里出来了,目光落在斗篷人与沈华容的身上,朝玄空看过去:“检查他们身上,不留任何东西。”
玄空颌首:“是。”
沈华容看到墨修渊,神‘色’怔怔,先前尖锐的神情都没了。
她的视线‘露’在墨修渊没有焦距的瞳仁里,神‘色’间染上一抹痛苦,可下一刻,却又被埋怨与憎恨代替。
“王爷……”沈华容咬着牙唤了一声。
墨修渊直接转身,重新上了马车。
玄空则是朝着她走近了,“是自己把东西‘交’出来,还是我找人搜身?
玄空也懒得搜沈华容的身,想到这‘女’人的所作所为,他就觉得恶心厌恶。
沈华容冷冷盯着他:“休想!”
“啧。”玄空直接点了她的‘穴’道,“那就试试看呗。”
玄空动作太过出其不意,沈华容本来就重伤未愈,直接着了道,动弹不得,只能骂着。
苏岑走过来,听到了,冷笑:“再骂一句,就割了你的舌头。”
沈华容直接像是掐住了脖子一般,慢慢噤了声。
只是眼睛却是死死瞪着苏岑。
苏岑慢慢伸出两只手指,朝着沈华容的眼珠子动了下,后者立刻像是被踩着尾巴的老鼠,“吱”一声尖叫起来,却在出口前,硬生生被吞回到了嘴里。
苏岑这才满意了,歪了一下头,有人上前开始检查。
沈华容身上倒是没东西,只是在斗篷人的身上搜出了不少符纸与一些小瓶子。
苏岑仔细瞧了瞧那些小瓶子,眯着眼走到了斗篷人面前:“这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