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京城的新年來了 到处都洋溢着喜庆
本來在这样的时候 百官都会休息那么几天的 可今年他们却沒有
广西的消息已是传來 柳舟和十七贝勒永璘在沒有其他人帮忙的情况下破了土司的围攻 可是却造成了农奴的造反
这样的结果是任何人都沒有料到的 但对于朝中有心人來说 却未曾不可一用
对于朝中的很多人來说≤多事情都是可以利用的 他们不知道广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农奴奋起反抗 在他们看來就是造反
这个世上的很多事情本就是奇怪的 全凭掌权者怎么说而已
新年伊始 乾率帝被百官弄的有些不得安宁
“圣上 那广西农奴造反 这可是大事 不得不防啊 ”
“是啊 圣上 那农奴真是太大胆了 竟然敢造反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打到京城來了 ”
“这都怪柳大人啊∶好的干啥不行 非得去广西对那些土司动手 现在好了 土司沒有消灭 倒极其农奴造反來了 ”
“………………”
“………………”
官员议论纷纷 多半是说此事全由柳舟而起 请百度一下 谢谢!
乾率帝紧锁双眉 他第一次听到农奴造反的时候 也有些紧张 毕竟大清朝虽自建国以來便不怎么安稳 可经过几朝建设 已是十分繁荣 农民起义已不多见
而起在乾率帝看來 也不能多见
乾率帝是个对古今历史十分有见地的人 他很清楚 农民起义多爆发在一个朝代的后期 而农民起义虽难成功 却是一个朝代灭亡的警钟
如果大清朝真的有农民爆发起义 那可就不妙了
不过很快乾率帝又意识到 事情并沒有他想象中的这么严重°西虽一直是清朝领土 可却被各种各样的土司全权管理 就算哪里的农奴发生暴乱→他们整个大清朝应该是沒有关系的吧
乾率帝这样想的时候 便已是有些释然 只是朝中这些大臣却还在嚷嚷 要求惩治柳舟 并且派兵前去镇压农奴暴乱
乾率帝的思绪一时间有点乱 而就在这个时候 刘墉站出來道:“道听途说 不足取也 ”
刘墉的话并不怎么响亮 可在整个大殿上传來却有些振聋发聩
虽然刘墉的地位很高 可能够站在朝堂上的人 那个沒有身份地位 刘墉的话分明是针对他们的
和珅首先凝眉 而后冷冷道:“刘大人此话什么意思 ”
朝中两大中堂开言 谁还敢再说 不由得将目光向他们二人投了來 就连高高在上的乾率帝也向他们望來
大殿之上○药味突然十分浓烈
刘墉却表现的十分镇定 道:“很简单 那些农奴并非要造反 而是在帮我们朝廷对抗土司 ”
刘墉此言一出 满堂皆惊 乾率帝更是露出恍悟神色 心想自己刚才怎么就沒有想到
和珅神色冷冷 道:“我看刘大人才是异想天开 那些农奴怎么可能帮我们朝廷对抗土司 我看分明是那些农奴见我们跟土司两虎相争 他们趁机从中取利而已 ”
刘墉淡笑摇头:“非也 非也 农奴一直都被土司压制 如果沒有我们朝廷的支持 他们敢对土司动手 所以 以我看來°西的土司将会被很快消灭 而整个广西将很快进入我大清的管辖范围内 我们现在考虑的不是对柳大人责罚 而是赶紧选派一名官员 去广西当巡抚而已 ”
刘墉一席话 真说的众人不服不行 可和珅等人就算心服 却也不可能承认≤多事情 就算明知如此 可只要搅上一搅 谁又能真的说清对错
“广西农奴暴乱 这是不争的事实 刘大人却想以此來给柳舟脸上贴金 真是可笑 ”
由此 朝堂之上又争论开來 而相互之间谁也说不服谁 本來几乎已经深入人心的观点被这么一闹 就又弄的摸凌两可了
乾率帝却慢慢镇定了下來 他是相信刘墉所言的◎者说他希望刘墉所言是真 只是广西的事情未定 谁也不能怎么样
最后 只能暂时退朝
退朝后⊥珅双眉紧锁 一坐进自己的轿子 便立马对自己的小厮吩咐道:“通知下去 命潜入广西的人策反那些农奴首领 那些人应该已经知道掌权的滋味了 只要我们再一引诱 他们必定自立土司 ”
小厮连连应着 而后命人起轿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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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
广西的土司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了 只白另看和秦空两大土司还在顽强挣扎 而各地农奴相互集结后 也形成了一股空前强大的力量
此时广西的局势是有些敏感的 稍有不慎 便有可能酿成更大的灾乱
柳舟和十七贝勒永璘深深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面对此前情况 他们对那些农奴组成的武装却是打骂不得的
不管他们 要他们就这样发展 少不得最后尾大不掉;可若是撤去他们的兵权 又容易引起他们的怨言↑为重要的是 两大土司未灭要靠那些农奴武装
十七贝勒永璘此时已经算是很沉得住气了 因此在犹豫了几次后 才终于开口问道:“柳大人 如今对于这种情况 我们该怎么办 ”
柳舟眉头深锁 许久后长叹了一口气:“我们是不能对农奴武装动手的 不然我们这边一动手 朝廷那边就要认为这边农奴发生暴乱了 而朝中有心人必定会说这暴乱是我们引起的